“不是,因为如果发生什么危险……我能心安理得丢他自己先跑。”
说完,两人一起笑了几声。祝涟真假装去拿桌上的手机,借此翻个,正大光明地看谈的侧脸。
谈问:“你看过电影《大白鲨》吗?”
祝涟真侧躺着面向他,“没,但看过《狂蟒之灾》,有个镜是人脸从蟒蛇腹凸来,我一直记着……鲨鱼要吞掉整个人是不是困难的?”
谈笑了一,祝涟真觉得自己在镜前问了个蠢问题。谈很快告诉他:“很多鲨鱼不会主动袭击人,我们要看的是沙洲鲨,很温顺。”
“你还查这个了哦。”祝涟真枕着手臂看他,“你别一副来玩的样行不行?看着讨厌死了,连受罚的气氛都没有。”
谈置若罔闻,上两枚白耳机。祝涟真以为他不想跟自己继续话题,一时到不快,也有丝沮丧掠过心,于是又翻过,背对着谈。
就在这时,他手机振动了两声,收到一条来自谈的微信消息。
——我确实没把它当惩罚,真是不好意思了。
祝涟真没从这行字里觉抱歉,反而隐约觉得谈是在挑衅。他打字回复:“平常看不你喜验这。”
谈那边没有响起提示音,但祝涟真确信他看见了,便把自己手机也调成静音,这样更方便在摄像机秘密。
祝涟真扯开被盖好,挡住手机,发消息问:“如果那天只有你一个人垫底,你选谁跟你一起来?”
——你。
意料之的答案。祝涟真挑了个垮脸的表发过去,“你是人吗?”
——上次开完会,你说过让我镜前别对你太好。
“那也不能故意害我呀!”
——所以现在一起垫底就是最好的况了。
看到这句,祝涟真意识想起谈那天测谎时的心理波动图。
——小祝。
“嗯。”
——我是真的想过和你一起沉海里。
祝涟真手指悬在键盘上,不知不觉指腹冒一丁汗,再上屏幕时打字就不稳了。他索锁屏,故作镇定地起,开“欸”了一声:“把灯关了吧?”
谈仍着耳机,垂听歌,祝涟真就当他是默许了。
倘若这段完整播,观众只能看到他们话不投机的样,在祝涟真那句“看着讨厌死了”之后,这场短暂的谈就匆匆结束,再然后就是熄灯睡觉,安静地度过漫黑夜。至于手机上保留的聊天记录,只有他们两个才清楚容。
祝涟真最后回答谈:“这事等死了以后再说。”
一大早,导演直接刷备用房卡,扛着摄像机来一番扰,行让二人起床。
从欧胡岛移动到珍珠港,车又不由分说带他们上船,祝涟真双惺忪,困意让他顾不上镜,有机会就靠着旁的谈闭小憩一会儿。
船港后,驶了将近半小时,祝涟真被谈轻轻晃醒了。这次他彻底醒盹儿,起跟着工作人员走向船尾,看见海面上浮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白铁网箱,它大分都浸,一直被船尾的绳拴,拖着向前走。
当地人说不需要换泳衣,只上泳镜和呼即可,祝涟真便听话地穿着黑短T-恤。但邱皓却有意见:“脱啊,大老远来一趟总不能穿着衣服见鲨鱼吧,有没有礼貌,人家可是光着迎接你们呢。”
谈靠在船尾的上,问:“这边的鲨鱼是不是已经习惯看见人类了?”
邱皓:“不一定,也许你们遇到的就是那没什么见识的,一看有新东西来,以为是就过去咬一。”
“喂。”祝涟真踹了他一脚,“别在这儿危言耸听。”
毕竟是团综,祝涟真虽心里发怵,但更不想让粉丝看见自己胆怯的一面,所以还是尽快地接过设备。邱皓他们:“把上衣脱了。”
祝涟真:“什么?”
邱皓站在摄像师旁边,“脱了。”
祝涟真沉默了几秒,发问:“这是肮脏什么节目啊,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邱皓:“谈以作则一。”
谈依然靠着无奈淡笑,结果接来,就有蒙着脸的黑衣人上前住他俩,利利索索扒去了上衣。祝涟真耷拉着脸,瞪向镜。邱皓还振振有词:“你们团不是经常搞这十八禁画面吗?”
“我们主动搞和被搞是两回事好吧。”祝涟真不耐烦地甩了甩手里的泳镜,“等会儿,摄像不跟我们去吗?”
邱皓:“这么危险的活动怎么能让摄影师呢,他们外包费用贵的。
祝涟真:“,我们也很贵啊,我们是明星!”
“知了知了。”邱皓敷衍,让他们固定好式摄像机,“鲨鱼的素材就拜托你俩了。”
海风拂过,所有人都觉一阵凉。祝涟真站在船边俯观察,海浪拍打着观鲨笼,铁杆之间的空隙比他想象大很多,好像鲨鱼随时可以钻来一分。
他正皱眉看着,谈贴在他旁,小声问:“一起去吗?”
“等一再……”祝涟真还没好心理准备。他再次调整泳
镜的位置,隔着厚重的镜片,他依然能看清谈的腹肌线条,想必一会儿鲨鱼的廓也不会模糊。
又经过几分钟的呼调整,祝涟真终于在当地人的帮助踩着步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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