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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涟真无意识地伸手接过,另一只手仍握着笔涂画。过了一会儿,谈往他手指上一枚运动护腕,祝涟真低着,五指自然地握起来,方便它向手腕。
“别动。”谈小声说着,指尖探向祝涟真耳廓。
祝涟真脑袋稍微一歪,像是合谈的指挥。但当一枚条状的品碰到他耳后,祝涟真被得自动打了个激灵,这才回过神儿来——
“你往我上了多少破烂儿。”他后知后觉地咂,丢开瓶,摘掉护腕,一摸耳朵,上面还别着烟。
神经病吧!
谈若无其事:“你专注的时候,给什么都能接住。”
凭着对他的了解,祝涟真好像能在心里读来他隐藏的后半句:小祝真是太好玩了。
编舞才是最重要的事,祝涟真无暇发作,抬问谈:“我们的音乐是什么风格?”
谈无需多加思考,有条不紊地回答:“EDM结合Trap,经常合Dubstep和——”
“不,”祝涟真打断他的话,“我是问你,在普通听众耳朵里,该怎么形容我们的风格?”
谈缓慢地眨了睛,:“大概是暗势,迷幻,节奏快……”
“还有‘夜店’之类的,对吧。”祝涟真把笔丢到一旁,“所以说,哪怕不了解音乐类型,只要听歌的觉对了,别人基本就能认哪些是‘A的风格’,甚至一首歌都不用听完也能判断。”
祝涟真叹息着了一把发,视线向,盯着自己画的走位图草稿,“我现在舞就是这觉,本不需要纠结,每段旋律都好像有标准答案,听一遍歌上知该怎么,就好像……”
好像自己被音乐单方面纵着,而不是与它和谐共舞。
“你觉得新歌有问题?”谈问。
“不,它没有缺,所有乐,合成,低音都搭得很完。”祝涟真闭上回忆旋律,“但就是因为太符合A的特了,所以才那么……”
他忽然想起那天录音,Koty提到的“过时”二字。
“缺乏惊喜,是吧。”谈帮他补充后半句。
委婉的说法令祝涟真暗自舒气,他睁开,正好对上谈邃的视线。
祝涟真迅速低,语气减弱了些:“我觉得歌要重新,小吻。”
话音一落,他因自己习惯脱的称呼愣住。
而谈却没特别反应,淡定地同意:“那就重新。”
好像只有自己在意那个误,祝涟真抓起瓶喝了几大压压心的促。
跟Mika说明了况后,祝涟真上联系了制作人,约好一会儿见面的时间。之后楼找浴室,打算冲个澡再离开。
浴室很多单间,更衣室是公共的。祝涟真脱好衣服裹上浴巾,瞥了不远的谈。
肌线条果然还是和记忆里的一样匀称完,不过这并没有引起祝涟真的兴趣,他真正想关注的,是谈右腹那块被布料遮挡若隐若现的刺青。
——Provehitoinaltum.
与自己后腰上的“由此踏星空”相对应,谈腹纹着一句“向更发”。祝涟真如今每次想起它们,都觉得自己脑残得无可救药,连黑历史都得跟谈对存放。
而在那拉丁文的尽,负责收尾的月牙弓箭终于边角,祝涟真望着这枚象征着自己的标志,温的血正从指尖往上涌。
原来它也没有被激光清理。
它还原封不动地生在谈上。
“小祝。”
谈的声音冷不丁响起,祝涟真底气一虚了,神匆匆挪到对方脸上。
只见谈礼貌一笑,态度恳挚:“可以把脸转过去吗?我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
祝涟真先是怔住,随后愤然起,抓起巾径自走向浴室单间,“谁他妈看你了呀!”
我明明是看你的纹。
冲完澡,祝涟真喝着冰冻酸菌,忍不住随问谈:“怎么不把那个图案洗掉?”
谈面如常,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反问一句:“你不也是一样?”
祝涟真告诉他理由:“我只是嫌洗纹疼,你别自作多。”
“我只是信守承诺。”谈视线移,仿佛透过祝涟真的窥见了他后腰的图案纹路。他嘴角翘起似有若无的弧度,令人分不清他是否在开玩笑:“我答应过你的,等我死了,我的血、骨架会和你的象征一起化为灰烬。”
“少来这,吓不吓人啊你!”祝涟真皱眉,手的易拉罐被他几枚指腹大小的凹陷,“是谁当初说,和你谈恋对我百害无一利?好,我承认你是个祸害了,你现在又来跟我演款款,怎么,想让我吃回草?”
说完,祝涟真看见谈的目光黯淡去,心里顿时警觉起来——他知谈演技很好,在过去没少装弱引他上钩。但以前的祝涟真愿意对此视而不见,现在可没立场再纵容谈了。
果不其然,一秒,谈就无可奈何地说:“小祝,比起我的得到回应,我更想让你毫无负担
地完成你的梦想。”
负担。
听到这个词后,祝涟真不禁眯起睛,怀疑地打量着谈神态的细微之,想从捕捉一丝虚伪或真诚。
对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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