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是想帮他证明清白,还是仅仅唯恐天不,想赶着人节的尾声闹个新闻。
斟酌片刻,祝涟真尽量平静地说:“这打脸营销号的事要是我,别人不会觉得稀奇,换到你上,可不符合你天天辛苦立的清人设吧?”
谈从容不迫:“我猜到你会那么,所以先替你手了。”
话里不经意透一了解对方的自信,正好刺祝涟真的神经,他直言不讳:“你当你未卜先知吗?少自以为是。”
接着他调:“你对我的认知有过时啊,一见造谣就亲自发声,这破事我早就不了,太掉价。别人看我好歹是个四千万粉的明星呢。”
短暂的间隔过后,谈应和:“嗯,是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说法转变得倒是快,虽然语气有敷衍,但听文字表面也无法挑剔什么。讨厌归讨厌,祝涟真在这一拿他没辙,所以不白费跟他掰扯。
“赶让公关澄清一吧,就说你号被盗了,或者助理手,不是本人作之类的,你粉丝肯定信。”
祝涟真给他主意,话音未落,他却锐听见谈气息压低的笑声。
“笑什么?”
谈慢悠悠地答:“你学会撒谎了,小祝。”
调侃?嘲讽?祝涟真拿不定,因此不敢贸然接话。
“谢谢你的提醒,”谈换上严肃吻,“我会让公关赶快理的。”
“随便你吧。”祝涟真没有继续对话的兴致,“哦对了,我再多嘴提醒你一句,最近有空赶练练基本功,别到时候排舞给我拖后。”
“好的,祝老师。”谈回答得轻快。
撂电话,祝涟真发现自己耳朵胀,摸起来手。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谈的微信对话框上,他想删掉聊天记录里的截图,留着堵心。勾选完毕后,他指尖一抖,无意开了其一张。
不对,这个是……
沉心看完,他刚平复的绪又被怒火取代。
但这次他不是针对谈,而是懊恼自己。
“我,我。”祝涟真耳畔的度蔓延到侧脸,他怔愣地握着手机,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犯了最低级的错误——
直接截图小号接收评论的列表,发送去的同时,就将自己的份完全暴给了谈。
还包括那句留言:我看谈对祝涟真比你对你舅还真。
简直他妈的丢人得离谱!祝涟真的拳给吧台一记重捶,联想到谈那句“想证明他没说谎”,脑袋里瞬间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
是故意的,谈绝对是故意的……从接电话的那刻起,可能一直在观察他反应,而自己一都没察觉。祝涟真努力回想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想着想着,他却想象谈在电话那端一边忍笑一边装无辜的样。
,心态崩了。
虚张声势的场……大概就是颜面尽失。
他用凉冲了把脸,照镜一看,肤在灯光呈现浅红。自己肤质天生角质层薄,一旦受到周围刺激,就不可控制地像过一样。
最终,他找了两个冰袋敷脸,勉镇定来。
公关那边已经把搜词条撤掉了,最先散布谣言的“娱乐圈法师”也变成查无此人。但祝涟真知,就算抹去那些无生有的信息,它们照样会蛰伏在明面之,等待一个变本加厉的机会,然后源源不断地从黑泥冒来。
祝涟真对此嗤之以鼻,无聊地丢开手机,专心发。
他喜凌晨后睡觉,现在还剩俩小时,于是打开电视,习惯拿了一盘演唱会DVD播放。
漆黑的屏幕接收到信号,缓缓浮现标题字样——
【荆棘王冠·A亚洲巡回演唱会(沙站)2015/12/21】
这是他们第一次经历大型巡演,当时才刚满三年,成员平均年龄仅仅20岁,却已经达到天团级别。
演唱会由醉歌娱乐CEO楚誉亲自命名,他大概是看A年少轻狂,太过恣意张扬,所以才送了他们“荆棘王冠”这个寓意沉的名字,提醒他们达峰,必忍其痛。
没想到后来A的苦难还真接踵而至,而且没有外界扰,全是作妖。
先是主唱没与任何人事先沟通,直接宣布退团解约,不再当偶像,国修音乐;后是队Rapper因酒驾被拘留,副驾驶还坐着个嗑过药的女人。尽Rapper本人澄清自己全程无辜,但公众烈的厌恶已经无法平息。
若这时他们还抱着底反弹的希望,那么压垮名誉的最后一稻草,就是队纪云恋实锤接二连三地曝光。
一夜之间,A又陷和刚时的一样境地,全网黑粉狂,任何平台上只要谩骂侮辱该组合,就能获得大量赞和认同。甚至连曾经的粉丝们,都失望地离开,临走前不骂几句都是仁慈。
为了安抚公众绪,更为了几位成员的发展,公司宣布A暂停一切团活动,“自我整肃”阶段,归期不定。
这一整肃,两年过去了,A组合名存实亡,成员单飞事业蒸蒸日上
。少年们曾立于万人呼之上的意气风发,早已刻DVD成为不可多得的回忆。
……
祝涟真关掉所有灯,让只剩电视屏幕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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