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屋了,“那个自动喂猫粮的机怎么不工作啊,司这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你过来瞧瞧。”
“嗯……”阿绪没力气多说话,走近波斯猫蹲,用冰凉的手抚摸它。
祝涟真笑了:“我每次发司照片,总有新粉丝以为它是加菲猫,因为都没见过脸这么大的。你说我要不给它剪短吧?现在看着扎。”
司是波斯,通雪白,祝涟真每月都带它去容院。可修却故意逆着主审来,让它宽而圆,脸上厚实又柔的衬得它神十分懒散凶狠,有的可。
阿绪垂说:“你还没给它绝育呢。”
“哦对,这个才是最重要的。”祝涟真前阵工作忙得昏天黑地,本想托朋友带猫去手术,但又怕自己不在边会惹猫难过,只好一直拖着等空闲。
他坐来给医院打电话,预约手术时间。司似乎听得懂主人在说什么,它弓着警觉,之后猛地蹿去上沙发,被祝涟真一把箍在怀里。
阿绪仍蹲在地上,等祝涟真打完电话,她才小声叫他:“老板。”
“嗯?”
“你搬家吧。”
祝涟真逗猫的兴致没停,愉快地答:“不要。”
阿绪言又止,温差使她手掌胀发红,想揣袋放松,却又不小心碰到信封。从门到现在,她脑海里总是不断闪回那个目惊心的画面,也许是一只浑被剥但仍苟延残的猴,臃的颊鲜血淋漓,或者是什么别的血模糊的生,总之像人又不是人。
当然,也不排除从第二张开始会现人类残肢的可能。
“你搬家吧,我说真的,这小区还不如层安全。”阿绪蹲累了,拖着发麻的走近祝涟真,“你私生本来就多,等过阵发新歌,那些人还不知会怎么扰你。”
“那是别人的问题,凭什么我要让步。”祝涟真沉着脸,“为私生妥协的次数还少吗,只要我妥协,他们就得寸尺。”他抱着猫横躺在沙发上,用自己的作垫,让猫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
“有空我找裴吧。”她叹一气,没再劝说什么,裹大衣,拎包走向玄关,“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周见。”
“路上小心。”
门一关,偌大的房间静谧无声。
“你可沉死了,还踩我,还踩我!”祝涟真使劲司茸茸的脑袋,坐起,脱掉衣和衬衫,“上面全是你的,你看看,白的……”
好像还有两灰。
祝涟真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发答应粉丝的自拍,她们肯定等很久了。都怪今天商讨会耗费他大半心神,完事还被谈抢走了耳机,气够呛。
他重新穿好衣服,去吧台找灯光最柔和的角度,自拍九张,发微博:“答应你们的灰来了-.-次想看什么颜?”
刚发去几秒钟,评论转发就过了百,数量每秒逐步攀升,赞转破万。
他撂手机去洗澡,给粉丝们创造评的时间。
比起躺在浴缸里泡着,祝涟真更喜淋浴,温打在脊椎上又酥又麻,不断地向腰和,像是被缠绕。
胳膊抬起来猝然一疼,他反手检查,原来臂膀后面有块淤青。最近跟老师苦练Breaking,各难度地板动作免不了磕碰,手肘、膝盖、小……祝涟真背对着镜,最大限度地扭脖,观察自己后腰。
一浅的,不知什么时候划来的,已经悄无声息地结痂。
它覆盖着腰椎最方的拉丁文刺青,像一条极细的虚线,两者和谐地互相切割,又意外的浑然一。
——sicituradastra.
自己当初实在脑残,被谈忽悠着把这句话搞在了后腰上,据说自什么古罗的史诗,可译为“由此踏星空”。听着倒是浪漫磅礴,但如果它哪天不小心镜大众视野,文字结合其所在的尴尬位置,寓意会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更难以启齿的是,它旁边还纹着一枚棱角分明的几何状黑玫瑰,任谁看都必定联想到谈。
祝涟真匆匆冲净上泡沫,手地去挠伤四周。幸亏那句缺德话足够位置靠,倘若真有一天被人发现,那自己该担心的恐怕是走光问题。
从浴室里来,他边发边看微博评论。
评一:“剃光。”
评二:“前排啊啊啊氓小赤佬啊不青涩小狼崽啊我来了!你染什么颜都好看!(。但还是不要为了我们开心就总染发了呀,要染就一次的吧妈妈怕你发质变差呜呜呜呜……”
评三:“照片放大,左上角餐桌有披萨盒和可乐,祝涟真你又不好好吃饭!”
评四:今天也是等塔团回归的一天。
……
祝涟真逐条浏览,忍俊不禁。以前他发微博,粉丝回复全是控评模板,五彩缤纷的表符号搭缭的捧,乌泱泱的简直神污染,得他一丁互动的望都没有,粉丝还名其曰“数据”“反黑”。
某一天,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在评论里跟粉丝说“你们的时间照样很宝贵,别自己讨厌的事,再控
评就拉黑”。这之后终于渐渐清净,尽偶尔也会有黑粉混评区,但很快就被助理在线删掉,基本不了他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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