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真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那句“其实我们团还没解散”咽去。反正以现在全员单飞的况看,跟真解散也没两样。
他怕造型师又闲得没事提那帮塑料队友,只好闭假寐,避免再被搭话。
结果还真睡着了,醒来已经染成银灰发,白灯之光泽盈亮,略带蓬松。祝涟真对新发型很满意,谢走人。
助理阿绪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大老远见了他就挥胳膊招呼:“靓仔!这里这里!”
二月底的容港市没有回迹象,连着了两天雪,地面凝结一层薄薄的冰。祝涟真小心翼翼地踱步过去,阿绪却遗憾地告诉他:“车抛锚了,等新的开过来还不知几,要不打车吧?”
祝涟真指了指脑袋,“我这发你让我去街上转?”
“放心,早给你准备好了。”阿绪打开随携带的桶包,拿鸭帽和墨镜给他上。
祝涟真不满意,新发型会压得塌塌的,他还没来得及自拍发微博。
阿绪推着他往前走,“别挑剔了老板,要是迟到,裴又得跟咱们发火。”
祝涟真听了她的话,乖乖压低帽。裴俏是他经纪人,事雷厉风行,像个独断的教导主任。以前他拍广告迟到半小时,裴俏不仅让他亲自给工作人员歉,收工后居然还罚他用短信写了五百字检讨,圈外朋友听完笑话他半天。
阿绪边走边问:“你看搜了吗?”
“没呢,怎么了?”祝涟真装不知。
“别看了,跟谈有关系。”阿绪退微博,打开约车件,“不过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住自己手的,所以先提醒你吧——看完别吃醋。”
祝涟真倏地停脚步。
阿绪抬,迎来他劈盖脸的一句“你要是个男的,现在脑袋已经被我拧在手里了”。
随其后的是一串熟悉的台词,什么“他闹个绯闻也得通知我,我是他老吗”“黄金饺成啊?这么稀罕别人吃醋”“基佬装直,厚颜无耻”。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恼羞成怒,阿绪已经习以为常,熟练地恭敬神:“对,他肯定是炒作,现在谁都知他今天过生日了。”
祝涟真脸一偏,不搭理她。
话题潦草收场,俩人杵在路等网约车,顺便看看有没有空闲的租。
祝涟真瞥见几个背书包的女学生往他这边走,离得很近,万一被认来恐怕又会引起,他赶想往旁边挪。
刚迈一步,他却意外听见她们兴奋地喊起来:“是谈是谈!”
整个心不由自主地一沉,接连错拍。
祝涟真诧异地抬——哪儿呢?
“谈好大啊!”
她们仰望着Besta广场那块大无比的LED像素广告屏,此时此刻投放的,正是谈的生日贺图。画面上的男人穿港式警服,黑白分明的透漫不经心的侵略,一把枪随意地拎在手,整个形象看上去傲慢又锋利。
祝涟真认谈的造型自最新电影海报,多瞄了一,然后索然无味地低。
Besta广场于容港市人量最密集的商圈,步行街直通城市最标志的澜江大桥,尤其在人节这日,峰期客量足达九十万,人来人往总会经过Besta广场,抬就能看见广告屏。
“谈的粉丝就是有钱啊,光投屏就一年比一年多。”阿绪随慨,说完她笑了,“不过起码Besta这块赚的钱都你家袋。”
“我可不拿我爸妈一分钱。”祝涟真心不在焉地回应她,接着全神贯注地偷听旁边那群女学生聊天。
其一人说:“我一天攒十块,攒个一年半就能去A演唱会了,正好考完,我妈还能再给我添几千。”
另一人质疑:“那够吗?我记得黄炒他们的前排得七八万。”
这么离谱?祝涟真被数字惊到了,但仔细一想,组合巅峰时期没准儿还真能炒到这个价位。
“不是钱的问题,现在他们都快解散了,哪还有团演唱会?你要是不想一直白嫖,不如去买他们以前的DVD,攒一个月就够。”又有新声音话。
“没快解散啊,公司当年只说‘自我整肃’……”
“那就是给A留面而已,直接告停所有团活动,这不就是相当于解散?”
“没有啊,说了总有一天会回归的,我给你找当年的新闻!”女生据理力争。
祝涟真不再往听,调整罩位置,让呼通顺。
没想到都2020年了,组合还有这么单纯执着的团粉……果然只有这些未成年小女孩才会对“团魂”之类的东西信不疑,说不定自己和队友在她们里还亲如兄弟吧。
网约车很快抵达路边接到他们,开往醉歌娱乐大楼。
阿绪上车后捧着手机看打歌节目《MusicClass》,最近有个男idol的直拍实在太火爆,连她朋友圈的同行都忍不住追星。
祝涟真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忽然被阿绪拍了一,她说:“你知Lock-M的主唱吗,他舞台表现力绝了!”
“年初拿新人奖的团?”祝涟真对他们有印
象,不过人名还没对应上。
即使边就坐着地Top级偶像,阿绪也不吝啬对那位后起之秀的夸奖,说多了勾得祝涟真好奇,也歪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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