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听课的同学。”数学老师脾气不错地提醒。
唐雨杺了,很听话地应了声“好的”。放轻了动作,继续捯饬自己的“冷笑话集”。
周鹤盯着前座又不知在忙活什么的唐雨杺看了会儿,低视线。把手边的习题册往后翻了一页,拿起笔在纸上勾题。
没隔多久,前座有了新动静。
唐雨杺直起,把椅往后挪了挪,贴着后座桌沿。握成拳的右手伸向了后桌桌面,手松开,掉落一个纸团。
周鹤停了笔,掀起看向那个小纸团。
往讲台方向看了一,伸手把纸团抓过来。纸团里包着东西,展开,是一颗粉包装的喔喔糖。
纸条上写着一行字,字迹工整,右角画了一个龇着牙的笑脸。
【别难过,放学后送你一个安礼。】
☆、第二十三章:晋江独家
外大排档, 唐雨杺餐时额外勾选了两听啤酒。
逢年过节, 家聚餐的时候辈们偶尔来了兴致,会給还没成年的唐雨杺杯里倒一酒, 合着气氛让她一起沾沾味。
她不喜酒的味, 总能让她联想起自己父亲被酒烧毁理智手伤人的画面。可她也会有想浅酌一的时候,比如每年的这一天。
倒也不是为了应景,只是每年一岁, 她都在琢磨,“酒”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勾起唐辉那么大的瘾。
周鹤给她买的糕上堆满了她喜的草莓,糕正央着数字蜡烛。
唐雨杺低眸看糕上的数字“17”,短暂沉默后视线越过隔在两人之间的糕,看着周鹤, 说:“阿鹤, 明年过完生日我就成年了。”
周鹤闻言抬眸看了她一,注意力重新转向了手里的打火机。摁燃, 一手拢在蹿起的火苗边, 侧凑近糕上的蜡烛。
打火机蹿起的火苗舐着蜡烛端的棉芯,发“刺啦刺啦”很细微的响声。周鹤握着打火机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引燃蜡烛。密的睫低垂, 盯着掌间护住的一小团红火焰,神专注。
唐雨杺的视线凝在了他泛着幽幽火光的双眸间,问他:“阿鹤,你成年后有什么特别想的事吗?”
周鹤把用完的打火机放置在桌角,摇了摇:“没有。”
与他抬起的视线碰在了一起, 唐雨杺忽地笑了:“你这个人真的很不会聊天,就不好奇我成年后有什么特别想的事吗?”
“那……”周鹤坐直了些,合着问:“你有吗?”
唐雨杺很肯定地了:“我有!”
无声对视了数秒,周鹤猜测她是在等自己继续问,顺着她的意思,又问:“是什么?”
唐雨杺伸手,在刚上桌的啤酒罐上轻了两,底笑意加:“等明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就知了。”
周鹤大抵能猜到她想的是什么,她是个会把所有绪和想法直接写在脸上的人。特别是在他面前,因为足够信任,从不会对他有所隐瞒。
周鹤轻“嗯”了一声,漆黑瞳仁间溢笑意。伸手把她面前的啤酒拿了过来,指尖扣住拉环打开,把开罐的啤酒推放回她手边。
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周鹤朝糕上的蜡烛指了指,提醒她:“许个愿吧。”
唐雨杺的视线低了去,看着滴烛蜡的“17”,若有所思:“你说,我18岁的生日,他们也会忘吗?”
被家人彻底遗忘的生日,是在十岁之后。也是自那年起,唐辉的事业腾飞,钱包鼓了,心却大变。
十岁以后的唐雨杺,每个生日都是周鹤陪她在边。一个6寸的糕,两听啤酒,三五个小菜。也不需要礼,只需要有个人可以陪着她。
最初的时候她也曾委屈过,不过她从没在曹向梅面前提起过一字半句。她一早就习惯了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问题,即便有委屈也会自己消化,实在消化不了的,就会跟周鹤倾诉。
后来她也就看淡了,偶尔有人记起错过了她的生日,她总会对比她自己看起来还介意的周鹤说:“没关系,有阿鹤你陪着,我已经是赚到了。”
话虽这么说,周鹤却在不经意间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失落。她越表现得无所谓,在周鹤里越是在意。
起码在他这里,她可以随而为,不需要这么懂事。
“我18岁的生日,他们也会忘吗?”唐雨杺问他。
隔着烛火跃动的光,周鹤看着她的睛,认真:“我不会忘。”
“以后我的每个生日你都会在?”唐雨杺又问他。
“会在。”周鹤似是在跟她保证,“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陪你过。”
唐雨杺蹙起的眉渐渐舒展开,翘起嘴角了,说:“我有阿鹤就够了。”
“唐雨杺。”周鹤叫她。
难得听到他叫自己全名,唐雨杺诧异地看着他:“嗯?”
“生日快乐。”周鹤说,“生日快乐,唐雨杺。”
唐雨杺眉目间暗藏的霾尽散,很轻地了声“谢谢”。闭上,默默许愿。
【第一个愿望给妈妈,希望妈妈能一直健康,能觉得幸福。】
【第二个愿望给阿鹤,希望阿鹤所期待的事都能达成所愿。】
【第三个愿望给姑妈,希望姑妈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的时候不要受委屈。】
愿望许完,她睁开,鼓起腮帮一气灭糕上的蜡烛。
“愿望许完了?”周鹤问。
唐雨杺了:“嗯。”
周鹤很了解她,又确认着问:“这次为自己许愿了吗?”
唐雨杺微微一愣,她好像又忘了给自己许愿。须臾,她笑了一,说:“许了,第二个愿望是替自己许的。”
周鹤得了她肯定的回复,这才拿起餐盘,切第一块糕放到她手边。
“吃吧。”
唐雨杺没有动面前的糕,而是撩开散的发,换了个坐姿。
手肘撑住桌沿,两手托腮,一双七分带笑的直勾勾盯着他看,故意嗲着声问:“阿鹤,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周鹤抬起的与她的视线一,又一瞬低了去。白净的脸颊浮起一丝浅淡的红,说:“你知的。”
还真容易害羞。
唐雨杺噗呲一声笑了,伸手了他柔的额发,夸:“我的阿鹤真可!”
**
桌上的酒周鹤一都没动。
唐雨杺也就是意思了一,拿起啤酒跟周鹤手边放着的酒碰了碰杯。抿了三两,眉一皱,丢到一边,推远了些。
“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难喝。”唐雨杺觉得不解,“你说那些酗酒的大人究竟为什么会那么沉迷这东西?也没甜味,还冲鼻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