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酝酿了一会儿:“我们都知你妈是那样的,被她这么折腾,心态不稳也正常,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可能我们和你相久了知你不会无端端胡说什么,但是这事你去报给组委会的人听,人家只会觉得无语。”
教练没把话挑明了说,不过言外之意在场二人都听来了。这教练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输了就输了吧,也没必要说自己是故意输的,没人能常胜将军,说自己是演的,罚是一回事,就是让人听起来觉得这人像是接受不了输的事实,比起坦诚反倒像嘴。
贺空:“……”
这事莫名其妙就这么揭过去了。
回去的时候沈雁鸣想问问贺空他妈那里要怎么办的,不过刚回房间,贺空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而是先发制人:“你知你刚才错什么了吗?”
沈雁鸣一雾:“啊?”
贺空:“不记得的话我帮你回忆。”
沈雁鸣:“你在学我装校霸吗?表不够凶,来我教你……”
沈雁鸣说着在贺空脸上上其手。
贺空抓住沈雁鸣的手腕:“你刚才叫别人小宝贝。”
沈雁鸣一愣,随后笑了来:“……你吃醋啊?”
贺空倒是没拐弯抹角的,直接就承认了:“嗯。”
沈雁鸣:“哈哈哈哈哈。”
贺空:“你都没这么叫过我。”
沈雁鸣想想贺空这样,叫小宝贝委实很别扭。不过他灵光一闪,歪试探叫了一声:“大宝贝?”
贺空没搭理他。
沈雁鸣用上撒大法:“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错了嘛。”
贺空冷淡:“你以前老婆也很多。”
沈雁鸣被噎了,他以前是个渣直男,还是个海王,虽然都是嗨,但此刻确实无力反驳。他了脸,纠结再三后,颇有些不好意思:“那……老公?”
贺空:“……!”
第86章我好可怜
贺空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再叫一声?”
沈雁鸣刚才也是没过脑,随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贺空还这么哄他再叫一声,他一时有恼,又换上刚才装恶霸时凶恶的表:“你自己叫!”
贺空表面上没什么变化,肩却稍稍垮来了,显然因为没能再听到一声“老公”而到分外遗憾。
一阵闹腾之后,沈雁鸣想起来自己刚刚要问的事,借着这个机会,又把他那天跑去见贺教授的事跟贺空讲了。
当然也包括亲鉴定的事,和贺岳给他讲的故事。
讲之前他是忐忑不安的,毕竟这事他听着都难受,更何况当事人。只是他觉得不怎样都得让贺空知真相,因此斟酌再三还是说了。
没想到说完之后也没看到贺空有多大的反应。
贺空只是坐在床边,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说了句没没脑的话:“原来小时候和我写信那个叔叔就是我爸……啊,现在叫爸好像也不太合适。”
沈雁鸣去揽他的肩:“还好吗?”
“还好,”贺空说,“……其实反而松了气。”
沈雁鸣:“嗯?”
沈雁鸣跟他说了这么多,他也很开诚布公地跟对方说自己的想法:“那天我听到我妈那样说的时候,我真有觉得是不是都是我的错,虽然后来调整过来了,可想起来也会不舒服。现在好了,她才是搞砸一切的源。”
沈雁鸣小心翼翼问:“那你妈那边?你打算之后怎么办?”
贺空叹了气:“我对她没什么期待了,也早就想跟她断绝联系了……其实这么几年也算是断绝联系了。你知我当时为什么退学跑来打职业吗?”
沈雁鸣摇。
贺空解释:“我上大学,第一个学期绩有一科选修课成绩没上90,我妈觉得我肯定在大学里学坏了。可是那科选修课实际上老师也不怎么上,每次就是给同学放电影,期末也没有考试,就分组了发表,最后打分也很随意。我跟她解释,她没听,后来新学期她去了一次我学校,和我同学聊了几句,知我有打游戏,私对我骂了很多很难听的话,说我这样早晚完,我跟她说其实游戏我早就玩了,我的时候压力很大,孟衍带我去过一次网吧,我后来就自己去了,但这也没耽误我考好学校。”
沈雁鸣:“……结果她更疯了?”
“嗯,”贺空大概是略去了很多间的过程,只讲了个结果,“反正,我可能叛逆期来得晚吧,那时候觉得为什么我就得这样一直让她着?刚好孟衍开玩笑说让我来打游戏,我觉得我也不是不能打,就来了。”
沈雁鸣听得一阵难受,恨不能再早回去几年,早早带着贺空私奔。但往事不可追,人总要向前看。就像贺空曾经给他的心温柔贴上一块创可贴一样,他也想在之后很的时间,用盈满的意去填满贺空心上的窟窿。
只是他想归想,让他说来他也觉得难为,最后他绞尽脑只想到这么一句:“不要说这么难过的话题了,来贴贴。”
贺空:“其实不是很难过。”
沈雁鸣:“那不是更好
吗!来贴贴!”
于是两人贴了个。
网上的事解决了。一个二队里违反纪律的小孩被通报批评没有在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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