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把他的话当
放了吧，别太放心上，”赵小涛顿了顿，“他能在几亿观众面前说
那
话，不是疯了就是想故意激怒你。如果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的话，他绝对有所倚仗，你真不一定能刚得过他。”
说到“倚仗”二字，程奚立刻get到了赵小涛的意思。
当初决定参加《集结号》时，赵小涛曾说过节目的第一和第二名已经
定完了。张勤拿歌王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第二名极有可能是孟白。
……但孟白从去年解约到现在一直没签新公司，哪里来的资源？？
程奚不愿意思考这些
七八糟的事，想了会儿没想明白之后便拿过吉他随便拨。临上台之前，他突然记起来：“小涛哥，我手机震了没？”
后台人多
杂，程奚把手机给赵小涛保
了。赵小涛
：“震了啊，没完没了的，差没烦死我。”
“是吗？拿来拿来！”
程奚兴冲冲地接过手机，把未读消息从到尾看了一遍。
谁的都有，唯独没有陶时延的。
上要比赛，那人一句鼓励的话不说。虽然说了他可能更
张，但不闻不问也太无
了吧。
果然，人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不再珍惜。
狗男人，程奚朝[猪]呸了声，打算两个小时绝不理他。
大众评审们都等着看程奚笑话，程奚也没让他们久等。上一位歌手表演完毕，在主持人简短的介绍后，程奚抱着吉他，不疾不徐地走到舞台
央。
低麦架和木凳已经摆好了，程奚又调整了
角度，垂眉敛目，拨第一个音符。
听到前奏，大众评审们全傻了。
他们能听来这是一首民谣，但除了阅曲无数的专业人士外，其余人都不知
这是什么歌、谁的歌、表达的什么意思。
音乐竞技类综艺选曲非常讲究，若是想要炫技，那么观众熟不熟悉无所谓，只要把想呈现的呈现来，观众自然会被超的技巧所震撼。
若是无技可炫的话，选择传唱度较、能引起观众共鸣的则更稳妥，比如说经典老歌、旧曲新编，甚至改编抖音神曲都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而这位选了一首不太可能炫技的民谣，且陌生到毫无传唱度，不是找死呢么？
面又是一阵讨论：
“他
嘛呢，
好一
游的准备，破罐
破摔啦？”
“八成是想刷脸，我记得他一个多月没现在公众视野了。”
“有金主就是好，选歌都能选的这么随意。”
“嘶——不对，他这一开
，好像有东西啊。”
程奚嗓音不是那讨喜的亢嘹亮，偏清澈净些，衬上木吉他略显陈旧的音
，竟无比契合。
伴奏声给的极小，于是人声质
便被无限放大。简简单单的白T恤，简简单单的木吉他，不知不觉间将人拉回了单纯的少年时代。
这首民谣的歌词很简单，像所有校园故事一样，少年与少女在开学那天相识。他们在课堂上偷偷传纸条，一起去小卖
买五
钱一
的
冰，互相鼓励着学习，约定考上心仪的大学后在一起。
后来他们真的如愿以偿，上大学、牵手、接吻、谈恋
，
边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从校服走到婚纱。
可到了毕业季，为了给女孩更好的未来，男生远走他乡。渐渐地，他发现距离带来的不仅有
，还有无休止的争吵与失望。
歌曲前半分有多甜，后半分就有多悲伤。伴随着渐渐升的音调，程奚放吉他双手握麦，音极
爆发力，似是在愤怒地控诉女孩为什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向他提分手。
随即现场猛地安静来，一个八拍的休止符后，音调陡然转低，程奚俯捡起吉他，指尖颓然地拨去。
竟把弦拨断了。
和弦一起断的，还有那带着哭腔的声线。
——现在我什么都有了，却失去了最初的你。
一曲终了，灯光师后知后觉地调亮灯光，五百位大众评审包括程奚却沉浸在歌曲，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主持人上场，
给程奚一张纸巾，程奚才弯腰朝摄像鞠了个躬：“谢谢你们听我唱歌，谢谢。”
说完，他迅速转台。。
没来得及听看大众评审们通红的，也没来得及听那震耳
聋的掌声。
.
回到后台，程奚的绪彻底收不住了，反锁住休息室的门，捂着睛、对着墙
搭搭。
赵小涛曾听过他练习，当时就
惊艳的，没想到现场能达到如此的
准，既开心又心疼：“哎呀，程儿，别伤心了，一首歌而已。”
“我、我知，可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的话想开心的，以你刚才的表现晋级肯定稳了，如果番薯不暗箱票数的话，前几也肯定有。而且你刚才走的急，没看到候场区孟白的脸，啧啧啧，比吃了屎都难看，简直痛快死我了！”
“真的？”
程奚终于止住搭，赵小涛识趣地拿手机调线上直播，狗
地递到他前。
如他猜的那样，孟白果然唱了一首很大的歌。孟白先天条件不错，声音空灵，自带
一
仙气儿，非常适合演绎这类歌曲。
可不知是没准备好，还是被他影响到心态了，孟白的有两句音没上去，自动降了一个Key。
虽然听着仍然好听，但在手云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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