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不会看着呀!”
陶时延鼻尖:“我看得着么?”
程奚:“那你大半夜往我这边跑什么?”
“我还想问问你,”陶时延哭笑不得,“大半夜往我这边跑什么呢。”
呃……
程奚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似乎不是骂人。
他清清嗓,声音有些磕:“那个……对、对不起啊。”
陶时延怔了,“你哪里对不起我?”
“我今晚不该冲你发脾气的,那时候我心不太好,希望你别介意。”
“哦,”陶时延憋笑,“我知了。”
只是“知”,不说原不原谅吗?
程奚有焦躁,开始分析自己语气的真诚度。如果不够真诚的话,他可以试着再来一遍。
然而,接着,他听对方说:“我也是来和你歉的,今晚是我不好。”
蛤?程奚诧异:“你哪里不好?”
陶时延实话实说:“不知。”
程奚:“……”
“我觉得我好的。”
程奚:“…………”
“但是我不想看你不开心,”陶时延的声音又低又轻,“程奚,你别气了,嗯?”
.
既然影帝大人“委屈”求和,程奚便宰相肚里能撑船,挥了挥手,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了他。
这通折腾完,已经到了后半夜三多。幸好第二天上午放假,他们不至于着两个黑圈上工。
但翌日上午睡醒,打着哈欠去时,程奚听见卫生间里清晰的咳嗽声。
他等在门,差不多十分钟后,陶时延着发、带着一汽来。神恹恹的,似乎不太神。
程奚生一不好的预:“你是不是不舒服?”
陶时延“嗯”了声,嗓微哑,“好像有冒。”
都说冒在快好的时候传染最,昨晚两人又抱又撞的,陶时延被谁传染不言而喻。
这回罪过可大了,程奚小脸立刻垮了来,“你快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找药!”
得益于常年健,陶时延素质一直不错,所以冒不像程奚那么严重。没发烧,只是咙有发炎、有些乏而已。
只不过前几天小朋友冒的时候,他没少跟着心,陶时延挲着上的疤——现在跟小朋友收利息,应该不过分吧?
他依言躺回床上,没盖被。不多时程奚烧完、拿着药急匆匆跑回来,先是轻手轻脚地把被拉到他,然后用开和矿泉兑一杯温:“来,吃药。”
陶时延手肘撑床,摸了把杯:“不行,太。”
没办法,程奚低,仔仔细细了一会儿:“现在呢?”
陶时延终于满意地接过杯。
吞了药,躺回枕上,程奚又地发现,前这人洗完澡没发,发梢现在还往淌着,颈侧和结漉漉的。
本来冒就怕冷,发不的话很容易加重病。程奚哒哒哒跑到卫生间,取回风机,“坐起来。”
陶时延:“起不来了。”
程奚费劲把他扳起来,将风机递给他:“喏,发。”
陶时延:“没力气,动不了。”
程奚无语片刻,怀疑他得的不是冒,而是他妈的半不遂。
没办法,他脱鞋上床,跪坐在陶时延后充当起洗剪小弟的角。雪白的手指乌黑的发丝,程奚发现对方发密,但发质偏,与他想象完全不同。
都说发丝的人心狠,发丝的人心,程奚一直以为陶时延是前者。或者说,娱乐圈绝大多数人与他想法相同。
却没想到,陶时延竟然心的。
……罢了,封建糟粕而已,不可信不可信。
享受完洗剪服务,陶时延又换着样坑程奚喂他喝粥。程奚忙活的像只小蜂,等终于把人侍候满意了,才想起来自己憋着没。
他赶跑去卫生间,释放的时候,主卧传来悠扬的哨声,其名曰为他助兴。
程奚:“……”
要不是你病着,老现在就敲爆你的QAQ!!!
不过冒归冒,午的拍摄不能落。一半,陶时延准时到达片场,往化妆间椅上一座,捂住嘴开始咳嗽。
叶若琪心疼的不行:“延哥,你冒了吧?”
陶时延:“嗯,小程传染的。”
不多时林雪峰跑来,惊慌:“听说你咳嗽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陶时延:“没关系,被小程传染冒而已。”
于是这个午,所有人都在讨论程奚是怎么把陶大影帝传染冒的。空气传播病毒效率有限,看来一定有更亲密的接。
嗯,就是酱紫,一定有更亲密的接!
.
程奚冒一周,陶时延冒一周,最后半个月就在忙忙碌碌侍候人过去了。
随着周铭生最后一场戏拍摄完成,程奚结束了自己的首次电之旅。说不累是不可能的,但收获比劳累多得多,也让他明
白了电影人是一群多么值得尊敬的人。
杀青宴在全组杀青后举办,因此林雪峰没给他安排饭局,代表全剧组送给他一份纪念品和一大捧鲜。
程奚捧着、忍住鼻酸,换周铭生最常穿的淡青布衣。比起和剧组告别,更让他难受的反而是与角告别。
赵小涛订的明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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