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时延本想把这个趴在自己、搂着自己腰的小玩意薅去,看看男生宁静的睡颜,突然有不忍心。
明天他有戏份,为了演到最好,必须保持充沛的力和力。
反正两个男人住一起不会被说闲话,他轻轻将男生的挪上床,像树一样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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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奚是被走廊传来的脚步声和谈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睛,首先看到的是一件黑T恤。T恤剪裁简洁大方,布料柔亲肤,仔细嗅,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香气。
但这不算什么。
可怕的是……这件黑T恤正穿在一个人上。
更可怕的是,他脑袋枕在人家,手臂搭在人家腰际。
最可怕的是,他昨晚见过这位穿黑T恤的人。
——不是某陶姓影帝,又他妈是谁???!!!
浑血似是被走了,程奚四肢发麻,完全不敢动,只剩一对珠儿转来转去。
记忆慢慢回笼,他想起昨晚练到很晚,加上有陶时延眠,莫名其妙睡了过去。
至于自己怎么到床上的,又是怎么抱住陶时延的,他一印象都没有。
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回忆,而是先摆脱困境。思来想去,似乎只剩偷偷逃走一条路。
偷偷逃走,等陶时延醒来找到他,他装作什么都不知,对方只能吃哑亏。
对,就这么!!
程奚小心翼翼收回手臂,期间不小心碰到陶时延腰,吓的差魂飞魄散。
慢慢抬起、向后挪,终于和男人没有任何肢接了。他舒了一气,支起上,准备拉开棉被——
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
程奚:“…………”
天要亡他。
事已至此,程奚决定反客为主:“你房间不是在三楼么,怎么睡我床上了?”
陶时延语气淡淡:“需要我替你回忆一么?”
程奚想说不用,可说了不用便证明他心里清楚一切,在撒谎,只能着:“那你说说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OK。”陶时延半撑起,靠在床,从烟盒摸一支烟,只叼着不。
慢悠悠地帮他回忆:
“昨晚我教你台词,教着教着你睡着了。”
程奚:“嗯。”
“我本来想走,结果你说‘哥哥,我冷’,直接抱住了我。”
《旅程》庆功宴当晚,程奚被迫说了几十次这句话,当梦话讲来很有可能。
程奚:“…嗯。”
“我肯定不能不,把你挪到了床上,盖上被。你看起来没那么冷了,我又想走,结果你抓住我胳膊,说‘哥哥,陪我,不准走’。”
如果陶时延在,他能睡的更踏实,这的确也是他能说的话没错。
程奚:“……嗯。”
“我不是那不讲面的人,看你可怜的,留来陪你了。”
陶时延顿了顿,“结果没想到你醒来就要跑,还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说到这里,陶时延语调转低,虽然话语没有任何责怪之意,程奚却莫名心虚,越听越觉得自己是个用完就丢的绝世大渣男。
他昨晚睡了,可陶时延一直被他压着,不能翻不能动,一定很难受吧?
尤其因为他那一拳,陶时延落了闷的病。他还枕在人家上,这不要命呢么!!
“我、我知了,对不起,”程奚磕,“谢谢你昨晚愿意留来和我睡。”
“没关系,”陶时延半着垂,“希望你次别睡完就跑。”
“不能!我回肯定不会睡完就跑!”
“行,那今天你的行为我就当没看见吧。回房洗漱了,你也早起。”
说完,陶时延叼着烟床离开。
只留程奚自己一个人双叠,坐在大床央。
为自己逃避责任的行为后悔,也为陶时延的大度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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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楼,陶时延不想的自己满屋烟味,于是靠在楼梯烟醒神。
程奚想的没错,被小考拉抱着,昨夜他睡得很差,现在绪仍不。
汤禹倾一运动服从楼跑上来,看到陶时延,“啧”了声,“你材保持的太好了。”
昨天二人去吃饭时天已经黑透,加上陶时延穿的厚,汤禹倾没看清他的材。
陶时延掐灭烟,将烟扔垃圾桶,“是么,可能是我运动比较多的原因。”
“你都是怎么运动的,有没有教程?近两年我代谢率降的厉害,急需塑增肌,有的话你发我一份。”
“没,”陶时延摇了摇,“我工作室和家里安健械了,有空时候就练一阵儿,偶尔找教练,不过我知舞的人材很。”
“舞?我年龄估计够呛……你说的好材是谁?”
陶时延吐两个字:“程奚。”
汤禹倾:“……”
这扑面而来的狗粮味儿是咋四???
汤禹倾不想承受一步的伤害,立刻转移话题,
“对了,时延,你早上听没听见敲门声。”
“敲门声?没有,”陶时延问,“你找我了?”
“是是,”汤禹倾猛,“你睡得死嘛!”
上一次合作时,他发现陶时延有晨跑的习惯。恰巧最近重飚的厉害,便想找陶时延一起跑步、吃早餐来着。
陶时延“哦”了声,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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