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红本,“这是?”
林冉挥了挥手里的工程师资格证,得意,“看我厉害吧,这是胡组帮我特别申请的。”
胡组是胡开济,魏亦鸣没离开石景县的时候就见过他,林冉能被这样德望重的业前辈看好,魏亦鸣与有荣焉,想起自己曾经跟林冉说过的事,“对了,还没问你过,你车间的项目研究的怎么样了?”
说起正事,林冉收了得意,“已经收尾阶段的,只能上级发话。”
魏亦鸣复又提起之前说过的事,“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我老师么?他最近跟的项目也要结束,等次回北京,我带你去见他。”
魏亦鸣用的是‘回’字,林冉想不是应该说‘再去北京’么?
行李箱有些缀手,魏亦鸣不知林冉脑袋里的发散思维,低想重新整理一两个手的重量。
拿着刚刚打印来北京到石景县的车票,林冉心不在焉转,恰好撞上后想要到窗买票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
“抱歉,是我走神了。”
手里的票掉到地上,两个人同时去捡,同时歉,又发现对方的声音特别耳熟。
抬起看向对方,姚珍珍惊讶极了,“冉冉!!?你怎么在这里?”
她走之前因为担心见公婆的事,还特地跑林冉家睡了一晚上,两个人盖着一个被,睡一个被窝,聊了一晚上的天,那会儿冉冉可是丝毫没透过自己要来北京的消息啊?
要不是林冉后站着的人也很熟,姚珍珍都要以为自己见到了林冉失散多年落到北京的双胞胎妹了。
赵振华本想提醒姚珍珍前面的人还没离开,别背对着人群跟自己讲话就不看路,结果就目睹了一场妹的碰撞。
徐雅芝的行李箱很沉,魏亦鸣低折腾行李箱,想一个人拿三个行李箱的时候,自家女友就被人撞了,赶放行李箱过来查看。
“鸣哥,”赵振华跟着低扶姚珍珍,顺便给魏亦鸣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给兄弟个信儿,我们都没你消息好久了”
早在她俩来北京见家之前,魏亦鸣就因为工作问题而封闭了消息,这会儿在火车站遇见,也可谓是非常凑巧了。
四个人都去石景县,有魏亦鸣和林冉的职称证,四个人买了同一车厢的卧。
两位女士住上铺,两位男士住铺,白天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铺聊天,赵振华自打上车,就没停止过给魏亦鸣讲自己这次的经历。
对面林冉和姚珍珍也小声聊了起来,半响,姚珍珍嗓音不自觉提,“啊?你们也要见家啦?”
不过林冉见家可是对方父母亲自跑过来的见法,对比自己的况,姚珍珍羡慕极了,因为是自己的小妹的男朋友,所以魏亦鸣的况,她也听自家男友讲了不少,非要说忙的话,那可是比自己的准公婆还忙,对方竟然还要空过来,可见对林冉的在意了。
姚珍珍倒是没对自己的况抱怨,反正两家结婚前肯定是要见一面的,不过是早晚问题,她们这次来,两家再电话里都沟通的差不多,只等李芬芳和姚继业忙完,就要筹备婚礼的事。俗话说嫁随嫁狗随狗,赵振华在钢铁厂是来学习的,本质跟魏亦鸣一样是个临时借调的人,将来肯定要回北京,姚珍珍一个文员在哪都一样工作,所以决定跟赵振华一起回北京。
两家商量好了,因为距离实在太远,婚礼脆在石景县和北京都各举办一次,一个是男方的一个是女方的。
卧车厢自带房门,一屋就这么大地方,姚珍珍和林冉的聊天声音再小也被两个男人听到了。
赵振华听到林冉和魏亦鸣也在筹备见家的事,跟魏亦鸣更有话说了。他这次见完家,可是把婚期都定来了,总算有件事是他比魏亦鸣的,还是终大事,赵振华脑回路清奇,觉得一定要把这事讲给他鸣哥,好把过来人的经验传授一番。
于是两个人一个敢讲,一个敢听,四个人醒着的时候看看书聊聊天,晚上熄灯了就睡觉,两天一夜的车程就这么度过去了。
见完家的姚珍珍二人,行李不比林冉她俩少多少,四个人各自拿着各自的行李,艰难回到钢铁厂。
两位男士把自家女友送回家,也赶回宿舍收拾一自己,虽然是秋天,但途劳顿也让人上味不好闻。
林冉到家简短的洗漱了一,就不停蹄的去了七车间。
难得这个时间刘秀竟然在办公室里,这更方便林冉跟她报喜,推开办公室的门,林冉手拿着一张纸,“妈。”
刘秀正在给今天上工的工人记工,听到女儿的声音还有些不敢相信,“冉冉你回来了?”
林冉顾不上她的惊讶,她想赶把好消息告诉刘秀,“不止我回来啦,我还给你带了个好消息,你猜猜!”
刘秀上打量林冉,见她只是有些疲惫心却是飞扬,有了十六岁少女该有的烂漫,叹使人开朗的同时,合着问,“是不是见到魏家父母了?”
林冉没想到刘秀竟然能往这上面猜,再说她也迫不及待想把姥姥姥爷接回来,于是也不跟刘秀脉系,直接把手里的纸放到了刘秀面前,“不是~哎呀,您自己看吧。”
一个文件,薄薄的几张纸,还没有往后看,最上面的‘平凡书’三个字就让刘秀的表凝滞,手微微发颤,迟迟不敢往翻去。
“这是……?”这会儿的刘秀表像个茫然无措的小孩,在征询家的意见似的看向林冉,不敢打开。
林冉也不她,只鼓励的看着刘秀。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过了很久,刘秀才重新低,抖着手翻开第一页,第二页,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上,‘王连英、刘振平’两个名字跃然纸上,暗红的印章刺痛了刘秀的睛,泪‘啪嗒啪嗒’就低落来。
文件实在太重要,怕不小心沾,刘秀第一反应是把文件推的离自己远了,随即绷不住的双手捂面,趴在桌上泣不成声。
八年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
人的一辈有几个八年可以蹉跎?
刘秀毫无预兆的痛哭起来,她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哭父母的不易?哭自己的艰难?哭女儿争气?都不是,她只是在哭,什么也不为了。
林冉站在门,默默劝走了好几个要来找刘主任的工人。
刘秀好不容易平静来,了自己红的睛,看向林冉,想说些什么,嘴抖了抖,抱着林冉又留了泪。
这一次,她是喜极而泣,可以把父母接回来的喜极而泣,“冉冉”。
刘秀不知自己的女儿为了这件事付了多少,她小心翼翼隐忍八年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