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一样,忙问:“儿护送潘家父去南境的路上,母亲没有暗差人阻挠过?”
崔氏:“我虽不愿你娶潘娆,但的确也没过这等事。等等……”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你是说,你送潘家父去南境,回程的路上,有人给你设过埋伏?你怎么没早说,可有受伤?”
“儿甚好,母亲无需担忧。”谢隽心思早不在这儿了。
之前他有派人去查过,但并没查到什么,且那些人意不在伤他,只是为了拖延时间,阻止他继续前,所以他便以为是母亲暗差人阻挠的他,目的是为了不让他顺利和娆妹相会。可如今看来,当初设埋伏的人,并非是母亲。
那又会是谁。
父亲?
更不可能。
谢隽脑海迅速闪过一个人的影,他这才似是恍然明白过来。若是他,便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43】
谢隽心思早飞去了别, 接来母亲再说的什么,他一句都没听得去。
崔氏今儿还是回听说儿受了伤,所以很是惊讶和关切。但见儿似乎并没把自己说的话听去, 崔氏忙伸手去拉了儿一把。
“隽儿,你怎么了?”崔氏一脸担忧关切。
谢隽这才回过神来, 望着近在咫尺母亲关切的神,轻轻摇:“没什么。”
崔氏不放心:“快让章大夫再来替你瞧一瞧伤势, 否则的话, 娘不放心, 觉都睡不好。”
谢隽:“不过是有人设了埋伏,儿耽误了些时辰而已,本并未受什么伤。再说,即便受了轻伤,数月来,也早调养好了,早无碍。”
崔氏又把儿前前后后仔细瞧了好一通,见他的确一如既往神抖擞英姿, 这才放心来。
“会是谁?谁要害你?”崔氏很担心,“这有一回就能有两回,隽儿,你可要担心啊。”
儿过于优秀, 京都鱼龙混杂,这不知是挡了谁的,以至于有人要手伤害儿。
谢隽觉得傅世安的事没必要告诉母亲, 所以,也就没把他说来,只对母亲:“放心吧,有一不会再有二,儿不蠢。”
虽说的是安抚母亲的话,但无疑谢隽也是说了自己心声来。他被傅世安暗算过一次,又怎会愚蠢到再被他暗算第二次呢?
其实他倒是不在意是否被傅世安暗算,男人之间的事,只要是明着来,哪怕有人伤害他,他也无所谓。只是,娆妹与此事无关,他又何必把娆妹牵扯去。
他这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攀附权贵?
可难容王还不够权贵吗?他何必在已经稳稳靠妥了容王的况,又冒险去设局迎娶潘府独女。
若是潘家还是以前的潘家,他倒是能理解。他想走仕途,早早攀上当朝重臣,日后于他仕途必然有利。可他算计的时候,潘家早败落了啊……
还有前些日的皇家围猎。
猎场上,怎么就那么巧,他意外救了皇上,从而得皇上的,得皇上赏识。
这数月来的事,谢隽一桩桩一件件皆在脑过了一遍,结果越想越觉得这个傅世安不安好心。
谢隽有些慌了。
若他待娆妹乃真心,哪怕他再难过再不忿,只要娆妹过得好,是幸福的,他自然不会什么。可若他待娆妹并非真心,而是觉得其有利可图,是在利用她,那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之前谢隽没把南境途遇劫一事往傅世安上想,当时一是觉得他没这个能耐,二来也是因为当时他一直疑心自己母亲。可如今想通了后,再直接去从他边的手查,自然效率快了许多。
而且,还真叫他查了当时与他过手的一个人。这个人叫刀疤,从很早开始,就一直在傅世安边事。
叫刀疤的人很早以前是山匪,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金盆洗手从了良后,便一直呆在傅世安边,替他事。
既是查到了人,自然就好办多了。
不过,谢隽顾及潘娆,自然不会押着人去傅宅质问。不过是寻了个由,约了傅世安来说话。
而傅世安对此,也不是半准备没有的。早在谢隽动手派人去金陵查刀疤的时候,他就得了消息。
他没拦着,因为拦着没用。谢隽的手腕和能力,他还是清楚的。他若未疑心,一切都好说,可一旦他起了疑心,他势必会追查到底。
如此一来,他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认。
所以,傅世安赴谢隽的约,还算轻松。
金陵再怎么繁荣,也不比京城气派庄严。谢隽选了帝都最好的一家酒楼,又选了层最奢华的包厢,傅世安应约到的时候,谢隽正负手临窗而立。
已经夏,天空碧如洗,净得一尘不染。街上闹喧嚣,人来人往。
窗敞开着,谢隽就这样驻立在窗边,如山般,一丝不动。
傅世安轻步走过去,走到跟前,与谢隽并立而站,也负手而立。他目光也落向窗外,忽而扯一笑,才:“难怪但凡有些志向的,人人都想往帝都跑。这帝都,到底和别地不一样。”
对傅世安的镇定自若,谢隽倒颇有意外。
谢隽侧看向边的人,不知怎的,如今看着这张脸,忽又响起那日城郊皇家猎场帐篷里,他和娆妹夫妻好的一幕。
那声音,那响动,近日来,每回想起,谢隽心都会莫名升起一烦躁和怒意来。
他有野心他不拦着,他有任何筹谋算计,也与他无关。但唯一不可动的,就是娆妹。
“你或许还不知我的底线。”谢隽懒于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傅世安这才侧首朝谢隽望去,面上那本就虚假的笑意,越发假了几分。他:“谢将军此话何意?”
谢隽眉心拧起,一字一句郑重警告:“那日在金陵,其实你本没城。你是见我找了去,怕娆妹会选择跟我走,这才不敢呆在家里。后来在我的人快找到你,你知份藏不住的时候,便让你自己的人手打伤你。”
“你可认?”
傅世安拍手鼓掌:“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谢将军,在佩服。”
“你到底想要什么?”谢隽看不透他。
傅世安却清楚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撑了眉,这才笑着说:“若我说我自始至终要的都只是她,你信吗?”
谢隽自然不信。
傅世安这个人,过于狡诈,而且特别擅心计。
这个人瞧着敦肃恭顺,谦逊受礼,其实里还不知是怎样的黑。他的话,他是一分都不信。
所以,谢隽直言:“你要什么,你可以直说,不必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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