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画,竟不知你竟还有这样好的一手绣活。”
潘娆曾在皇后举办的宴上和其她贵女一起献过技,她琴棋一般,但书画却是一绝。当年,皇后夸过她的书画。
潘娆谦逊说:“是皇后娘娘您谬赞了,臣妇没有那么好。”
“还是谦虚谨慎又乖巧的。”皇后倒是喜的。
得好看,也不纵,温温柔柔的,心地也好。这样容月貌又心地善良的女孩,怕是没人不喜。
又聊了几句,皇后听说她嫁的还算富商,至少吃穿不愁,到底也替她兴。
“今儿唤你来,就是和你说说话。既然日后就住在京城了,本若有事儿,就直接命人去唤你来。”又说,“里的那些绣娘,手艺自是好的,只是这许多年过去,我也没瞧她们有什么别心裁的巧妙心思。你书画好,心思也巧,回帮帮她们。”
潘娆忙起说:“民妇任姑姑们差遣。”
容王妃今儿是赶着趟来的,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和皇后说:“母后若垂怜儿臣,不如也让这傅夫人帮帮儿媳吧。容王府的绣娘,若能得傅夫人指一二,家里姑娘们想必喜。”
皇后最是慈,自是没什么不答应的。
潘娆前,皇后赏了她几样东西。容王妃随皇后,赏了她一金钗。
一回去,潘娆衣裳都未来得及换,就把今儿的事尽数告知了傅世安。当然,崔映容当街羞辱她的事没说。
潘娆去傅世安书房的时候,傅世安正在刻苦念书,当听到她提“容王”二字的时候,明显目光顿了一。
搁书,挨着人坐过来问:“那容王妃可对你说了些什么?”
潘娆摇摇:“除了谈绣技,倒也没别的。”潘娆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忙靠过去问,“爷在担心什么?看你脸不是太好。”
傅世安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粉面。他忽然凑近了去,在她红艳艳的上辗转连了一会儿,才搂着人在怀说:“想知我为何能在京立足吗?”
这样被他抱着,潘娆就觉得很舒服。原本还绷着的,立即松散了来,轻松又安心的靠在他怀里,回答他的话:“是因为容王吗?”
京城这样的地方,没有权贵作为靠山倚仗的话,其实难混去的。
她想傅公既然和她提到了容王,那想必容王就是他靠山的。这样一想,潘娆其实还有些兴的。
毕竟她如今倚仗着傅公,而傅公靠山,便就是她靠山。
于是她笑着抬手勾了勾他:“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也这么低调,竟能靠得上亲王。”
“我厉害吗?”他意味。
潘娆和他厮混久了,自明白此刻他那句“厉害”是何意,瞬间就红了脸。
垂着脑袋,只把玩着他衣带,也不答话。
虽然喜,可总归是难为的。
傅世安侧看了会儿人,而后手扶上她腰,沉声:“现在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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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潘娆有时候是真的很佩服傅世安的, 觉得他什么都能越来越好。
比如这夫妻行房之事。
明明初次的时候他因没有经验也十分莽撞笨拙,让她很不舒服。可这段日磨合来,他已早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潘娆不知这事是不是有技巧可言的, 是不是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毕竟是私密事,她不好问别人。但是, 就她和傅世安二人比较来说,她觉得她很笨。
有时候, 被他手把手教, 一步步领着她走, 她都不能走得很好。
几番来,她是愉悦舒服了。可她能受得到,傅公似乎并不满意,并且好像还很累的样。
潘娆有些愧疚,红着脸向他歉:“对不起,我有笨。”
傅世安本也不在意她笨不笨,一时间,倒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致歉可到了。
依旧覆在她上, 没来,闻声只轻笑着亲吻她眉,然后在她耳边问:“这样舒服吗?”
潘娆不好意思说舒服,只是伸手去环住了他脖, 任他为所为。
有那么几瞬,她觉得自己都要飘上天去神仙了。这只有夫妻间才能会到的愉悦,是她到十七岁来, 从不曾验过的。
完事后还不是太晚,潘娆去好好泡了个澡才爬床上睡的。傅世安也沐浴换了净的衣裳,不过倒没睡,而是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
乡试在即,他还是势在必得的。
潘娆一觉睡到半夜,醒来后,发现窗边炕上坐着的傅公还在挑灯夜读。她则披衣起,轻步朝人走去。
傅世安虽看书十分用心,不过,边若有人靠近的话,他还是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的。
侧首望来,阖了书搁在一边,伸手将披着单薄衣裳的人抱怀里揽着,柔声问:“吵着你了?”
“没有。”潘娆摇。
寝卧很大,他坐得又离睡觉的大床很远,而且,不过就在案角了一支烛而已。光线微弱得很,怎么会影响到她睡觉。
“那为何睡不着?”傅世安关心问。
潘娆:“方才好眠,睡得,醒来后就觉得一疲惫都没有了。看到你还在看书,我就想过来看看。”
知他这是在为今年的乡试而准备,潘娆忽然又想到之前在秀村的时候,表妹月盈和她说的话。
“你十五岁便了秀才?”她问。
“嗯。”傅世安轻应一声,声音颇有些疲惫的样,“只是当时家父不允我再继续读书,便就作罢了。”
潘娆知他如今是为了她才打算考取功名的,潘娆不知她这公公为何不准他考功名,但既然不准,想必有其原因。若他为了自己而违背辈的遗愿,不知这算不算不孝。
想了想,潘娆说:“其实现在我了皇后娘娘的,你倒是不必为我拼搏了。”
傅世安一时没言语,只是侧噙着笑看她。
等了许久没等到他回答,潘娆便转过去看人,一看就看到人家在盯着她笑。
“你笑什么?”潘娆轻轻蹙了眉,倒是不明白了。
傅世安却收了搂着人的双臂,轻轻吐一气来,声音的:“娆娘在关心我,我兴。兴了,自然就笑了。”
“我并没有在关心你。”潘娆不承认。
其实,她在担心他,担心他整天忙来忙去的,不是生意就是念书,休息的时间甚少。他还没好全呢,真怕有一天他会突然倒。
潘娆不敢想若他真倒了会怎样,她多半会觉得,若他真倒了,那天就塌了。
“只是公爹不准你考功名,自有其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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