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断了电话。脚底一转,去了陆骥的办公室。
他站在陆骥的办公室门,抬手搭在门上,却有些不敢推开。
事跟许晴有关,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尤其是之前得知陆骥去了扬州的时候。扬州是许晴的老家,也是她发迹的地方,他和疏衡小时候更是在扬州住过一段时间,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段时间,也恰好是许晴和谢禹闹离婚的时候。
他对那一段时光恶痛绝,也就连带着讨厌起了扬州这个城市,离开那里之后,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他让陆骥去调查叶城,陆骥却去了扬州,回来以后更是对叶城的事甚少提及,像是已经忘了这个人似的……每每考虑到这些,谢疏陵就控制不住的心生怀疑,但那毕竟是许晴,是他的母亲,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怀疑到自己亲生母亲的上……
然而,事实证明,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他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一切。
谢疏陵了气,着自己起心,手上使力,缓缓推开那扇房门。
陆骥听到声响,扭过来看他,眸闪过一丝惊讶,诧异:“你怎么跑我这来了?我哥正找你呢,得了,走吧,我跟你一起过去。”
说着,他拎起手上的文件,绕过谢疏陵,就要去。
谢疏陵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漠然:“你不用再瞒了,我已经知了,叶城想报复的,其实是我妈吧?”
陆骥停脚步,沉默了片刻,叹息一声,无奈:“谁告诉你的?总不可能是叶城发疯了,自己说来的吧?”
“你不用那些。”谢疏陵抬眸看向他,灿若桃的眸里满是压抑着的怒火,冷声,“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难你跟叶城达成了什么协议?”
陆骥怔了怔,猛地甩开他的手,难以置信:“谢疏陵,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信不过我吗!”
谢疏陵迈上前一步,低吼:“你让我怎么信你!这么久了,你有那么多机会告诉我真相,为什么偏要瞒着不说!要是能早知……要是能有所防备……”
要是他早就知这些,要是他早就知叶城是铁了心报复,萧默可能本就不用遭受这么多的非议和抹黑!
“早知又如何?”陆骥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谢疏陵,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冲动,这件事一个理不好,等着许阿姨的就是败名裂,你能承担得了这个后果吗?!”
谢疏陵看着他,只觉得怒意像火一样烧上来,不择言:“我冲动?要不是她招来叶城报复,我至于冲动吗?你知叶城把我和萧默害得多惨吧?许晴的错事,为什么要让我承担,又凭什么让萧默来承担?她本就不——”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谢疏陵偏过脸去,牙咬得险些渗血来,他缓缓回过,死死盯着陆骥,一字一顿地说:“你居然敢打我?”
陆骥怒:“打得就是你!谢疏陵,你能不能清醒一,就算许阿姨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好,那也是生你养你的亲妈!这么多年了,你不肯回家,也不肯去看看自己的爸妈,每一年都是我和大哥替你去的,每一次每一次,许阿姨都偷偷问你过得怎么样,还不许我们告诉你……你已经惩罚她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肯罢休!就算你再怎么装聋作哑,他们也还是你的亲人!你懂什么叫亲人吗?你懂什么叫父母吗?你信不信,若是哪天你事了,最着急的不是我,也不是我大哥,而是许阿姨和谢叔叔,他们会为了你四奔走,他们会为了你低三四,就只为了让你好好的……这他妈就叫爸妈!这他妈就叫亲人!”
脸上被陆骥打得地方一阵一阵的烧灼着,不用看都知肯定已经了。谢疏陵了角,膛剧烈的起伏着,脑海里骤然闪过的,是上辈潦倒落魄时,许晴和谢禹一脸憔悴,却还拼命为他四奔走的样。
那时候的他满心遭受背叛的凄苦和怨愤,看到许晴的瞬间,就立刻把门砸上了,任凭许晴怎么喊他的名字,都不肯开门。
谁能想到呢,那一次仓促的见面,竟就成了永诀,许晴和谢禹故后,谢疏衡连灵堂都没让他。
若是那时见了许晴和谢禹,跟他们好好谈谈,事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他也许就不会孤零零的死在棚屋里,茕茕孑立,满心的孤愤绝望,连一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
陆骥看着怔愣着发呆的谢疏陵,知他想明白了,这才放心来。他重重叹了气,抬手碰了碰谢疏陵的脸,抱歉地说:“疼不疼?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啊。”
谢疏陵回过神来,不冷不的瞥了他一,淡淡地说:“把我妈跟叶城的事一五一十的招了,我就原谅你。”
陆骥愣了愣,苦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一定要小心谨慎的理这件事,千万不能冲动。”
谢疏陵一气,沉声:“我保证。”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轿车低调的从后门驶星辉大楼,谢疏陵面沉凝,飞快赶往许晴和谢禹的别墅。
许晴看到他时,很明显的吃了一惊,随即抿了抿嘴,把他让了来。
母俩在沙发两边相对而坐,谁都没开,两双神似的眸互相对视,都藏着说不清不明的复杂绪。气氛有些凝重,许晴察觉到了什么,眉宇间缀上一丝不安。
谢疏陵沉默半晌,低声问:“妈,你当年跟我爸闹离婚的时候……是不是跟一个叫叶兴辉的人在一起过?”
许晴缓缓睁大艳丽的桃,眸的惊慌清晰到难以掩饰。谢疏陵看着她,一颗心重重的沉了去。
160 破釜沉舟
听到“叶兴辉”三个字,许晴猛地变了脸,险些从沙发上起来。
谢疏陵默默地看着她,说不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滋味,既有早就预料到了的了然,又有难以言说的失望,纠纠缠缠,繁杂不清,倒是跟上辈,许晴留给他的记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不合时宜,一样的满目荒唐。
许晴一贯的面容罕见的染上一丝张皇,她盯着谢疏陵,哑声问:“你……你是怎么知这个名字的?是谁告诉你的?”
谢疏陵眸微垂,没有回答,淡淡地说:“妈,前一阵我手臂受伤,并不是因为了意外。”他顿了顿,迎着许晴惊讶的神,继续说,“我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一个叫叶城的男人,他故意派人在城墙的边缘放了钉,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报复我。”
许晴抿起角,一言不发,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谢疏陵扫过她的手,轻声:“今天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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