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须眉啊,我可不能落后,我也喝完。”
另一个投资商说:“李总豪,来来,刘曼,咱们也喝一杯。”
毕竟之前导演也陪着他们喝,文宁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他看到刘曼喝得脸都发白了,投资商还在,他就忽然站了起来。
桌面上的人都是一愣,几个投资商都没说话,李总有些尴尬地问:“小文怎么了?”
文宁没什么好话:“你们不是想喝酒吗?喝个没完,我来陪你们喝。”
几个“总”脸上的表有些挂不住,李总尴尬地找台阶:“这不是太兴了吗?这戏能顺利杀青,我们跟你们一样松了气。”
文宁看着他,文宁虽然还没满二十岁,但于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脸上不喜和厌恶的时候,也足够看得人忐忑不安了。
导演连忙说:“不喝酒了吧?小文年纪小,我让服务员送果过来。”
文宁:“我要喝西瓜。”
导演连连:“行行行。”
刘曼在西瓜上来之后就去上厕所。
文宁也跟了去。
刘曼果然没去厕所,她只是在卫生间外的洗手池边看着,双手沾着冷拍自己的脸颊。
文宁站到她旁边,刘曼抬起,看到镜里的文宁,有些尴尬地朝文宁笑了笑:“刚刚谢谢你。”
文宁:“你怎么不拒绝他们?就说你不能喝了。”
刘曼笑了笑,笑容有些无力:“我还要在圈里混,还要看他们的脸,我也没法气地说以后不拍他们投资或者筹拍的戏,喝酒也还好,不在这个酒桌上喝,也要在那个酒桌上喝,圈外的人觉得这行多光鲜,圈里的才知有多污糟。”
文宁:“……”
刘曼:“只陪酒已经算轻松了。”
文宁脸有些糟糕。
刘曼反而反过来安文宁:“你肯定不用这样,娱乐圈势力的很,他们不会得罪你的。”
文宁摇摇,神不是太好,他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刘曼笑了笑:“能怎么办?我再拍几年戏,把贷款还完,再存钱开个店,以后自己当老板,或者学那些年轻演员,去直播带货,总能混到饭吃。”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文宁看了刘曼的无能为力,和看似豁达的认命。
文宁最终也没说什么,回到包厢之后,陆焕生也已经在位上了,投资商和其他人都当没有这件事,提都不提,倒是没人再说喝酒的事了。
陆焕生看文宁黑着脸来,又黑着脸坐,给文宁夹了一只白灼虾以后问:“怎么了?”
文宁忍耐着:“待会儿去车上说。”
散场的时候,文宁也没有跟投资商打招呼,他觉得自己跟他们呼一样的空气都恶心。
陆焕生也只是说了两句,没有浪费什么时间。
回到车上之后,文宁系上安全带,脸很差地问:“陆叔叔,你刚也经常被人酒吗?”
他想问,你也曾经被无奈,要给这些人陪酒吗?但他最终没有说陪酒两个字,当事人自己说,是一自嘲的调侃,但别人说来就是揭伤疤。
陆焕生笑了笑:“他们谁喝酒了?孟褚还是刘曼?刘曼吧?”
文宁沉默着。
陆焕生发动车:“当年我也一样。”
文宁表更难看了。
陆焕生:“酒桌文化,什么事上酒桌一谈,好像就能变得顺利。”
文宁:“刘脸都白了!”
陆焕生轻叹了一声:“那她能怎么办?”
文宁没有说话。
陆焕生:“不喝?还是把酒桌掀了?她还要在这行混去。”
陆焕生轻声说:“文宁,我不是一开始就像现在一样,你以为我从行开始就有现在的人脉和地位?”
文宁看着陆焕生的侧脸。
陆焕生看着前方的路:“还记得我拍的第一电影吗?”
文宁坐起来:“当然记得!我就是那时候喜你的!”
陆焕生轻声:“我靠那戏得到了第一次最佳男主角提名。”
文宁知陆焕生要说什么了。
陆焕生:“但得奖的不是我,我无数次看那得奖的电影,我没法承认那年的影帝演的比我好。”
文宁连忙说:“他当然演的没你好,只是因为……”
陆焕生:“只是因为他的公司更大,他的资历比我更,所以有人都认为我输给他是应该的,连我的粉丝都在论坛里说我比不上他是应该的。”
“任何行业,有时候看的不是你有什么本事,只有当你有了资本,你才能去追求所谓的公平。”陆焕生很少有这么严肃说话的时候。
陆焕生:“业都说我脾气好,你觉得我脾气好吗?”
文宁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了。”
陆焕生轻笑了一声:“我当的时候,脾气很好,真的掀过酒桌。”
文宁一怔,他本想象不那样的画面,在他的印象里,陆焕生一直是大而温柔的。
陆焕生:“有两年我几乎接不到戏。”
文宁抿着。
陆焕生说:“不过也并不全是坏事,我以前接到过一个电话,那是个小女孩,哭着跟我说我才应该拿影帝。”
文宁傻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我就是那个小女孩”还是说“我不是女孩”。
陆焕生微笑起来:“她之前每年还会给我寄明信片,不过后来换了公司,搬了家,就没接到过了。”
陆焕生:“算一算,她也应该跟你差不多年纪了,说不定已经不粉我了。”
文宁没说话。
陆焕生逗他:“怎么?吃醋了?”
文宁清了清嗓:“陆叔叔,那个电话……是我打的,明信片也是我寄的,我用的是我妈妈的手机,你就一直没发现?”
安静的夜晚,一辆黑的轿车停在路边。
陆焕生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他转,认真的看着文宁,那目光专注到叫人能起一的疙瘩。
“我……没有秦的手机号……”陆焕生抿着,“老师只告诉我,秦帮我打了招呼,还说有事秦会联系我。”
陆焕生单手扶住自己的额:“我也没找老师要过秦的手机号。”
那时候他是什么呢?一个三电影演员,怎么有脸主动要去秦瑶的手机号?
更何况所谓的师弟,有几分重量?秦瑶看在老师的面上给他行个方便,他难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秦瑶的师弟了?
再后来,他就换了手机号。
他跟秦瑶空有师弟之名,却从没见过面,在文宁要回国发展之前,两人也没有任何联系。
当年他也没有拨回过电话,他并不希望一个小孩沉迷追星,毕竟那时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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