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文宁难得有这么絮叨的时候:“本来我就很给人家添麻烦了,要是爆去,我添得麻烦更多……”
江恒忽然停了脚步,文宁没来得及刹车,直接撞上了江恒的后背。
江恒转过,就是文宁吃痛的自己的鼻。
“我知了。”江恒,“我不会说去的。”
文宁松了气,他冲江恒笑:“谢谢。”
江恒抿着:“不客气。”
他们到堂的时候,堂已经有不少人了,虽然录制节目的时候所有人似乎关系都很洽,但离开镜,还是各个公司的练习生以公司为单位聚在一起。
只有几个个人练习生孤零零的坐在一边,也没人搭话。
“这儿!”早就到堂的郑鹤冲他们招手。
那一整张桌旁坐的都是鼎华的练习生,早饭和午饭时间是他们为数不多能互相的时间。
文宁和江恒先去拿早饭,然后才走过去落座。
郑鹤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胃大,早上能吃两笼包,但是也不见胖,并且消化好,不到午就又饿了。
文宁倒是只端了一碗面条,上面卧了一个荷包。
等吃得差不多,文宁放了筷,练习生们才活跃起来。
“今天就得定C位了吧?”
“不知怎么选,遂自荐吗?C位的镜肯定更多。”
“咱们鼎华的,业务平比他们不知到哪儿去了,跟恒哥一队我当不了C位,跟他们一队,他们有脸抢C位吗?”
“就是,到时候镜扫过来,C位拉,丢不丢人啊。”
郑鹤:“我们队肯定没什么意义,恒哥站C位呗。”
文宁也:“我没意见。”
白沐:“我也没意见。”
既然决定跟江恒一队,肯定就没有站C位的想法了。
练习生们还在继续说:“我真是受不了了,男人也能那么作,说他那句就哭。”
“人家那叫哭吗?那叫战术泪,他一哭,镜就多了呗,观众女生居多,一同他,他票数就多了,人气也就了。”
“他还撒,我的天,我真的服了,为了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文宁听的十分迷糊,他戳戳郑鹤的手臂:“他们在说谁?”
郑鹤:“就坐咱们后面,顺数的第五桌,C班的,蓝发那个。”
文宁看过去,他视力好,定睛一看就找到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发染成了蓝,他似乎在跟旁边的人说什么,笑起来特别甜。
文宁:“他看起来正常的。”
郑鹤翻了白:“镜外就正常,一有镜对着就开始作妖了。”
练习生们显然对他很有绪。
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大多数练习生还有比较的羞耻心,尤其是鼎华来的,竞争压力没有其它小公司那么大,不愿意博球的事。
但是对一些小公司的练习生来说,这是他们能得到的最好的机会,说不定就能一飞冲天,所以什么招式都能用起来。
之前评级的时候,还有人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擅学鸟叫——当然最后证明他很不擅。
但可想而知,节目剪辑的时候,这人肯定会比其他人的镜多。
练习生们小声八卦了一会儿,这才收拾了碗筷去练舞室。
文宁也和江恒郑鹤他们去练舞室继续练。
昨天熟悉了基础动作,今天就要开始抠细节和排舞了,每个人的位都要固定好。
早上的时间抠细节,午排位。
不过也有一些队伍先定位——毕竟都想把C位定来。
“休息一吧。”郑鹤一是汗的说。
他一说,其他几个人也就松懈了,一坐到地上,也不摄影机正对着他们。
文宁也满的汗,发都被打了,他去一边拿矿泉,刚走过去,就听见一阵哭声。
文宁意识的循声望去,发现有一队人现在也没练,他们估计是坐在地上定位,现在一群人围在一起,文宁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没人怪你,不好慢慢练就行了。”
“你别哭了……”
哭的人哽咽:“我的太差了……拖你们后……”
他哭得上气不接气,跟他同队的人也没法练了,只能围在旁边安他。
毕竟镜对着他们,他们也不能表现的没有“人”。
要是没有镜,肯定一人骂他一句,然后继续练自己的舞。
文宁只看了两,就回到了自己那边,郑鹤坐到文宁旁边,趁着现在没有摄像机对着他们,郑鹤小声说:“就哭的那个,我就知他今天肯定作妖。”
文宁倒是不愿意往坏揣别人:“说不定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拖后。”
郑鹤翻了个白:“他要真觉得自己拖后,昨晚就该留来练,昨晚只录到十二,十二以后就收工了,那时候留来练的才是真正不想拖后的。”
文宁:“那我要不要多练两个小时啊。”
郑鹤:“嗨,你又没拖后,你别听他们的酸话,就是看不惯你得好看唱歌好听,一定要找你的缺踩。”
郑鹤老神在在,一副很有经验的样说:“他们才不会说A班的酸话,就酸我们这些C班F班的。”
文宁这才后知后觉地问:“有人酸我?”
郑鹤:“……”说漏嘴了。
郑鹤连忙转移话题:“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瓶。”
文宁拿起手里的矿泉晃了晃。
郑鹤叹了气:“不被人妒是庸才,我还希望多人酸我。”
文宁倒是很赞同这个说法:“对。”
郑鹤看文宁没生气,就悄悄说:“反正离那几个戏远,谁跟他们一队,就别想多几个镜,肯定被他们抢光了。”
文宁又看了一那边的一队人。
他们现在还没开始练,还在哄人,并且每个都哄的真心实意。
文宁放瓶,跟郑鹤他们一起继续练。
“他们要哄多久?”文宁好奇,“总不能哄一早上吧?”
白沐在旁边得直气:“不知,但真闹一早上就太过了,再等两分钟,他肯定收。”
文宁有些佩服的叹息:“他们是来演戏的吧?”
还得掐着时间演,不仅要唱练习,为了镜还要拼命演。
不容易啊。
江恒冷着脸:“别看别人,好好练,别上台的时候人家没错,我们错了。”
原本还在悄悄看闹的组员都收回了目光。
文宁正要继续。
就听见那边有人喊了一声:“文宁都没哭,你哭什么?”
文宁:“???”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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