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个月日日前来,小心殷勤的侍奉,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更何况像吴庸这样,原本在国的江湖上也算是有有脸的人,却在这个月以来,一天不落的小心伺候着,日日勤勉的前来求见,只怕心所求更大。
果不其然,当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吴庸心一喜,顿时觉得有戏!
但他面上还是摆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小心翼翼的上前,将自己本就佝偻的腰压得更低,面上谦卑之更甚。
他试探的说:“听说教主很快就要离开国了?”
“小老…咳咳,是小老儿我听说,在国外起‘生意’来,可是要比在国舒服得多。”
“特别是东南边境外那块三不地带,简直自在又不受限制,在那里像咱们这样的人,几乎都可以横着走……”
“哦?”
被称之为教主的人,漫不经心的横了他一:“所以?”
吴庸“嘿嘿”笑了两声,低气的说:“所以,等到教主您离开的时候,能不能捎带个手,把小老儿我和我那不成的徒弟,一起给带去……”
最近国风声比较,查的也是越来越严。
而他,则更是被界和警方同时盯上,最近的生意也是越来越难了,所以才动了去国外发展的心思。
教主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恳求,只是慢慢转动挲着自己拇指上的乌木扳指。
沉粉半晌之后,他才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已经年近百岁,最近反倒是显得越发年轻了,真是驻颜有术。”
听到他这么一句意有所指的话,吴庸顿时心里一。
他用邪法恶咒害人,同时除了收取钱财之后,还会偷偷从雇主那里收取一小小的“费用”。
明面上,他说是这都是必需的祭品,其实那被偷来的寿命,都已经被他自己一个人悄悄的昧了来。
这也正是他想要国的原因之一。
他一直在偷寿命的这件事,如果东窗事发,不但那些所谓的正人士饶不了他,只怕连以前那些雇主也不会放过他。
所有人绝对会对他展开各式各样的打击报复,到了那个时候,他在国本就混不去。
可是没办法,他已经九十多岁了,太老了……他需要“补品”来延续自己的生命,无论如何都想活的久一。
所以这事一旦开始,本就停不手,就像是有瘾一样。
此时,他小心翼翼的窥视了一前人的神,心稍定,笑着说:“教主您谬赞了,小老儿与您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您才是真正的驻颜有术,一如往昔的年轻力盛。”
教主如今已经年近不惑,在东南那片三不地带,也纵横了将近二十年。
但是他那一张脸却从来不显老,现在看来,依旧还是不到三十岁的模样,英俊儒雅,一如往昔。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任谁都想不到,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双手沾满鲜血的模样。
见吴庸兜兜转转,又将话题扯回自己上,教主不禁微微扯起嘴角,勾一温冷漠的笑意:“国之后,你是想来投奔我们教?”
吴庸听他这么说,面上顿时一喜,也不敢再装腔作势的继续弯弯绕绕,直接连连,说:“教主英明,小老儿我早有此意。”
国外不比国的环境,他都这把年纪了,国之后来到一片人生地不熟、甚至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难免有些无所适从。
但如果能直接投奔一个在当地只手遮天的大教派,这可比他自己一个人独自打拼要轻松的多。
所以他这一个月来的真正目的,就是希望国之后,能够得到教主的庇护。
明白了他的真实意图之后,教主并没有直接应允来,反而沉思片刻,之后再次举起茶杯,晃了晃里面早就冷来的茶。
他并没有喝这杯冷透了的残茶,只是仿佛漫不经心般的说:“我知了你想要的东西,那你可知我这次回国的目的?”
吴庸急忙弯腰说:“请您示?”
“我的年纪也逐渐变大,虽然看着还年轻,但总不能永远的活去——现在也是时候该培育一个继承人了。”
他神带着一温冷意,可是却嘴角笑,语气近乎和的说。
听他这么说,吴庸顿时有些惊讶:“教主,您今年还不到四十岁,现在就想着继承人是不是有早……呸!教主恕罪,小老儿不该妄议您早就决定好的事。”
“那教主,您心里的继承人……可有合适的人选?”
教主将自己手的残茶倒了来,将茶杯丢在桌面上,面无表的了手指,说:“的确有一个。”
“但是他还太年轻,需要更多的磨砺……至少他还缺少一个,可以彻底展现自己实力的舞台。”
“如果你能充当他的磨刀石,让他的潜能在世人彻底发挥来,你之前所提到的要求,我自然会考虑。”
得到了教主的许诺,吴庸顿时喜不自胜,着自己的老腰,连连鞠躬致谢:“多谢教主厚,属必定万死不辞!”
至于自己都这把老骨了,还要给一个年轻人磨刀石的这件事……
吴庸在心底里不屑的嗤笑一声:面和尊严有什么用,不能吃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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