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终于又来钓鱿鱼了。”
“多吃。”
“嘿嘿嘿,肯定的。哎,漳哥,啤酒呢?开啤酒开啤酒!”
林贵孝从塑料袋里拿啤酒给他,“小心痛风餐。”
“痛风也要吃。呼——又又,这味绝了!”
林满漳:“鱿鱼就是要刚捞来才好吃,在菜市场一留,就不是这个味了。”
“那是。今晚多捞多吃啊,太好吃了!”
陆岙在旁边飞快地扫着鱿鱼,并不作声。
不过两三分钟,他就吃了锅的一半。
他站起来用纸巾一抹嘴,:“我再去捞。”
林贡商忙喊,“还有,再吃呗。”
“等会再吃。”
陆岙,拿着抄网一迈就走到了船边。
林栖岩顾不上吃鱿鱼了,呼哧呼哧哈着气,忙端起摄像机对准陆岙继续拍。
陆岙睛极尖,准极好,那抄网往海面一捞,再提起来,抄网里瞬间多了五条鱿鱼。
他低,白玉一样的修手指在抄网里翻检,利落将鱿鱼一条条扔活舱。
他捡完鱿鱼,盯着海面,挑地再网,这一网又有三四条鱿鱼。
这么两三次之后,林贡商他们都惊呆了,端着碗迈着小碎步过来,“你这准可以啊!”
“比钓快多了!”
“哎哎哎,陆岙,那里!那里还有一窝。”
陆岙也不说话,抬他们指的地方再网。
鱿鱼奔逃不及,一撞网里,这一网又是六条鱿鱼。
林贡商看得兴起,将碗里最后一条鱿鱼一嘴里,咯吱咯吱嚼着,糊:“我来。”
陆岙刚一气捕了三四十条鱿鱼,也不跟他抢,直接将抄网给他,转再去煮鱼。
鱿鱼熟得快,林贡商他们在船边大呼小叫捞鱿鱼,陆岙坐在另一边满足地大吃鱿鱼。
这些鱿鱼大多个不大,一一个刚好,咬嘴里,带着一说不的脆。
陆岙脸颊鼓鼓,眯满足地一只接一只,时不时来啤酒。
林贡商他们捞累了,过来一坐,气吁吁,“同样的海,同样的抄网,同样的鱿鱼,怎么我们一网两三只,陆岙你一网就四五只?”
“年轻。”
“嘿,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林贡商不服气地起腰,视线在陆岙腰一打转,“我们谁不年轻了?!”
陆岙慢悠悠接着:“手脚灵活,神好。”
这话刚好落在林贡商话后面,众人爆笑。
林满漳拍拍林贡商,“年纪轻轻,把满脑黄废料清一清。”
陆岙懒得理他们,吃得差不多了继续去捞鱿鱼。
他边吃边捞,一晚上起码吃了十多斤鱿鱼。
林贡商他们在旁边撑得动都快动不了,陆岙还能慢条斯理地吃完剩半锅鱿鱼,再喝完啤酒溜。
他能吃,也能捞。
他们钓鱿鱼从十一多钓到凌晨三多,三个活舱都爆满了,这其有一半多是陆岙一个人贡献的,剩一小半才是林满漳他们五个人一起钓的。
钓满了鱿鱼,林满漳招呼着他们将船往回开。
好不容易开到海边,大家腹饱困,纷纷打着哈欠要分鱿鱼回家。
陆岙:“不用分我的,你们拿回去吃。”
林满漳立刻:“那怎么行,今天钓的鱿鱼多,一个人起码能分十斤!”
陆岙摆手,“好不容易来一次,多留给孩吃。”
林满漳跟谭君昊都成家了,林贡商跟林贵孝也一大家住一起,哪怕林栖岩,家里也有个。
今天抓的鱿鱼多,该让他们带回家尝尝。
第13章黄鳝
陆岙跟林栖岩一起去钓过一次鱿鱼,两人就算熟了。
隔天一大午,林栖岩颠颠骑托车赶到陆岙家,问:“陆岙,你晚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照黄鳝?”
黄鳝晚上来活动,人拿手电筒一照便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了抓起来就行。
陆岙看林栖岩。
他满大汗地站在陆岙家门,睛亮晶晶,“来吧,现在黄鳝可了,抓到了黄鳝我蒜香黄鳝请你们吃。你要是不习惯镜,我不拍你脸。”
陆岙问:“都有谁?”
“原本就我一个,你要是来,我叫上林贡商一起。”
陆岙略考虑了一,同意了。
林栖岩十分兴,“那就这么说好了,我们今晚八在林贡商家集合。今天午可能会雨,就算不雨,晚上也凉,收获应该不错。”
陆岙。
林栖岩提醒,“你记得带桶跟铁钳,黄鳝太了,直接用手抓可能抓不住。”
陆岙答应了。
林栖岩又骑着托车风风火火地走了。
晚上八,吃过饭的陆岙准时到了林贡商家。
林贡商听到声音,拿着个手电筒急哄哄蹿来,“正等你们呢。”
“林栖岩不在?”
“应该快了,走
走走,我们去找他。”
他们刚走院,就见林栖岩正提着桶走来。
林贡商嚷嚷:“你邀我们去照黄鳝,你倒来得最晚。”
“刚有事,耽搁了会。”林栖岩看了手机,时间还没到八,倒也不说什么,只架好手机,笑:“那我开始拍了。”
陆岙跟林贡商两人都没问题。
林屋村是个大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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