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忙住他,抢着说:“陆神你太客气了,昨天我们不是卖了鱼嘛,虾钱从那个里就行。”
胡星津也帮腔,“昨天卖鱼的钱全给我们,我们已经占便宜了,哪能再要你的钱?”
陆岙见他们真不想要,也不跟他们客气。
四人准备好,将东西搬上渔船,直接发。
陈升荣开船,田明志他们则准备鱼竿钓鱼。
田明志征求意见:“我们今天去黄繁岛,陆神,等会你看看哪里适合钓鱼,要是有合适的地方,你喊我们一声,我们就停。”
陆岙,问:“你们平时不用渔网打鱼?”
“基本不,我们对洋不熟,吃不了那碗饭。”田明志唏嘘,“以前我们也试过,一年来亏了好几万块钱,就没再打过那个主意了。陆神对打鱼兴趣?”
“有。”
田明志摇,“现在还在打鱼也挣不到什么钱,渔业税那么,风险又大,已经很少有小型渔船海了。”
陆岙理解。
他父母以前就是渔民,海上作业风险非常大,哪怕那时候还没那么的渔业税,渔民们的日也不好过。
很多人去打鱼,一个月也就十天八天能打到多鱼,剩那二十几天海打回来的鱼往往还不够油钱。
这还是风平浪静的日才会有的好事,一旦刮台风大雨,渔民们只能在家休息。
要是台风天没能及时回去,一不小心小命都没了。
就算及时回来了,刮台风还得及时把船拉回家,船一旦撞坏,没个三五千修不好。
渔夫也常说,买船不难养船难。
渔船买回来停泊在港湾里,每月要一笔停泊费用,一月几百,一年几千上万。
渔船保养也难,风日晒,乘风破浪,船隔三差五就要检修,这是一笔钱。
一海,烧几百块油钱是常事,要是当天收获不多,不仅没收,还得将油钱亏掉。
不过那是人类的烦恼,陆岙现在已经是只蜥蜴了。
他现在不用探鱼,凭直觉就能知哪里鱼多,哪里鱼少,新渔民应当亏不了。
陆岙:“再说吧,我可能还是想试试。”
胡星津来了兴趣,“陆神老家哪里?”
“黔永市。”
“我夫也是那个市的,”胡星津一兴奋起来了,“陆神你哪个县的?”
“偃东县远镇人。”
“这地名我怎么那么熟悉?”
田明志也觉得耳熟,他使劲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一拍大。“陆神,你知你们镇崇信村的林栖岩不?他是我们网站的百大UP主之一,去年我们还一起聚过餐。”
“不熟。”
“那就是认识了,这世界好小!”胡星津懵了,“他好像跟你差不多大,你们该不会还是朋友或同学吧?”
“不是,就是知这个人。”陆岙盯着面,忽然:“差不多了,再往前走一走就停来钓鱼。”
“好嘞。”说到正事,田明志赶忙应声,一骨碌爬起来,喊:“老陈,快到地方了!”
说着他连忙过去船舱让陈升荣停船。
陆岙开始准备窝料。
田明志他们图方便,买了专门钓鱼的窝料粉,等会用一和,丢去打窝就行。
船很快开到地方。
陈升荣将发动机停来,探问:“陆神,到这里可以吗?”
“差不多了,准备钓鱼吧。”
陈升荣跟田明志连忙来一起钓。
田明志架起拍摄设备滋滋地对着他们拍,重拍陆岙的姿。
昨天拍好的视频剪辑传上网,已经有好几个粉温问陆岙究竟是谁了。
有人夸他材好,也有人佩服他的钓鱼技术。
因为这个,田明志他们获得的赞都比平时多了几十个。
陆岙没他们,只:“别拍脸。”
“知知。”田明志忙把摄像机往压了压,专心拍他钓鱼的英姿。
陆岙低专注地将用鱼钩勾住虾,小心避开虾脑,不让虾掉,然后直接将虾抛海。
这样虾海后还活着,会不停游动挣扎,特别容易引鱼。
旁边胡星津跟陈升荣学着他的样笨手笨脚地挂好虾,也将虾抛海。
田明志他们的渔船大概有小快艇两倍大,地方很宽敞。
三人一人守着一个角落开始钓鱼。
陆岙坐在小扎上,看着海洋的目光非常专注。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能隐隐觉到海里面有鱼。
比如现在,两三只海狼正在鱼钩附近徘徊。
海狼试探着吞虾了,浮标轻轻颤了颤。
“上鱼了!”胡星津看到浮漂颤了一,激动地站起来,“陆神,上鱼了!”
陆岙嗯了一声,开始慢慢拉杆。
陈升荣也凑过来,“陆神,要抄网吗?”
“要。”陆岙放线卸力,然后慢慢拉着鱼往渔船这边走。
鱼很快了面。
胡星津手伏在栏杆上,喊
了一句,“是海狼!”
海狼,也叫梭鱼,他们本地卖的不贵,现在野生梭鱼大概也就二三十块。
陆岙钓的这条海狼大,估计有个七八斤,能挣一百多也不错。
胡星津激动,“首战告捷啊!”
陆岙嗯了一声,提醒,“小心它的牙。”
“知知。”胡星津赶上手,解鱼钩,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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