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小哑妻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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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刚冒来,只听“砰”的一声,他脑袋上挨了一记,倒在了地上。

    阮澜把手里的扫帚往地上一扔,踢了一脚对方绵绵的,拍了拍手,一脸无辜:“是你先提武斗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阮澜:男主来了!然后被我捶了!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第八章

    陆追猛地睁开睛,发觉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床上。

    床很简陋,用的是普通的老木,胜在外面刷了清漆,免它遭受虫咬蚀。这屋似是许久都未曾有人住过了,有淡淡的气,让人闻了愈加浑浑噩噩。

    他试着动了手脚,却发现自己竟被绑在这木床上。双手双脚分别被绑住,系在床床尾。他许久没吃过什么东西了,浑都透着虚弱,连丝力气都使不

    这姿势不甚雅观,甚至有些凌/辱之意。陆追微微的闭上睛,好似一朝又回到了幼时被嫡兄嫡欺辱的日

    他了几气,直到明显地受到腔起伏,意识才渐渐汇拢——他昏迷了有多久?

    陆追的后脑一直在隐隐作疼,垫的是几件衣裳,棉布的那一面冲上,还算柔

    他记得,是那个小姑娘用扫帚儿敲了自己的脑袋。她动作不算快,但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了。

    所有的力气都在飞扑来的那一瞬间消耗殆尽,连恐吓的模样都只是唬人的画老虎。手上的动作比心里想的慢,连个普通人都抵挡不住。

    他终于也落到了这般田地啊。

    “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了重重的息声,阮澜穿着一的棉布衣裳走了来。

    她嘴里哼着稀奇古怪的曲调,发随便拿了布条系了起来,没什么生气的伏在肩

    可她的人却是带着生机的,贸然闯了来,将这空气滞涩的房间生生地撞开了一个缺

    晚风习习,阮澜冲着陆追眨了眨

    陆追眉蹙了起来,他不明白她心如此好的原由,甚至对他而言有古怪到说不觉——他之前并未如此清晰的看过阮澜,如今离的近了看的细了,总觉的这五官有熟悉。可此距离京城有千里之远,又怎么可能见过她呢?

    阮澜把门一关,小声问:“你醒啦?”

    陆追想竭力遏制住心里那随着他一同苏醒的暴戾,故作温和的说:“抱歉,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只是吓到了。”

    阮澜被他突如其来的柔声细语吓了一,这个人不久前还拿着瓷片要人呢!

    其实阮澜将陆追打之后也很苦恼。

    对方知她能说话,而且显然有些来路不明。为了自保,最好的方式就是神不知鬼不举的将他理掉。

    可对方还是个孩啊!虽然凶了吧唧的,但毕竟还是个孩

    她在现代遵纪守法这么多年,桌上有小蜘蛛爬,她都是懒得动手的那。如今让她毁尸灭迹,实在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坎儿。

    她这才没办法,趁着天黑把人运到自己房间,用曾经在小本里看到的“捆绑方式”捆了一,再慢慢考虑之后怎么办。

    毕竟阮钧是个不会随便往自己闺女闺房里冲的人,相对来说也算安全。

    阮澜今天想了一午,如今就算是这人醒了,也不碍着她继续考虑自己的现状。她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赚银。阮钧的那些总是会光的,她必须要在揭不开锅之前赚到养老本儿。

    她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别的法,只能试着烧瓷,可其又有很多需要力的活儿是自己不到的。倘若能招个帮工那是最好,可她哪儿来的银招人呢?

    更何况自己如今力行的扮演着一个小哑,就算招到了人,也没办法说清自己的要求。

    “我——昏迷了多久?”陆追见她不说话,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便想法引她说话。

    “没多久,你晌午的,这才刚刚夜。”阮澜答得心虚,她也没想到自己一扫帚杆去,人倒了大半天,难不成这原主还是个潜在的大力士?

    陆追撑着饥辘辘,还要装好脸,他见她答得心不在焉,愈发拿不准她在想什么。

    他憋了半天,最后吐一句:“你这绳绑的颇为结实。”他在尝试着暗示她将绳松开,也借此试探她。

    “是吧!”阮澜笑:“书上看来的。”

    将自己绑成这样,她竟然还在笑?

    陆追第一次觉得梦里的场景也有可能是假的,就这么一个小姑娘,还弱妥协?这行径与自己嫡有何区别?

    但……陆追气,轻声问:“是什么书?”

    人在屋檐,哪能不低?!男汉能屈能伸!

    阮澜低扫了一陆追前系成几个叉叉的绳——什么书她肯定不能说,说了他也不知

    于是,她回:“是一本叫的书。”说完,她为了凸显真实,还补充:“是本讲怎么给瓷箱打结的书。”

    她真的就完全无视了陆追的暗示,自顾自的胡编了起来。

    说完,阮澜转看他,后知后觉的问:“你怎么在我们家瓷窑里啊?”

    正是因为这一句,陆追的心稍稍放,看来对方并不知自己的来历,也未曾想过要将她到官府手

    陆追咳了两声,用尽可能平缓的语气说:“我不是这村里的人。”他停顿了一瞬,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抱歉,你才是这村里的人,我是或不是,你一看便知。”

    阮澜:不好意思,我也是刚来。

    陆追接着说:“家父乃是镖师,曾为保货失手杀人,前不久遭到仇人追杀,恰巧我在外地游历逃过一劫,如今我家……已是没有他人了。我怕被仇家发现,不慎跌落河里被冲到此地。我不知能去何上的钱银也都了个净,只好暂时藏于你家瓷窑。今日我是怕你要烧火,又一直担惊受怕,这才贸然来。说来有些难为,我当时也是惊弓之鸟,并非有意伤害你。”

    阮澜听他说完,嘴张的老大,她在法制社会呆久了,一回听说这一杀杀全家的仇杀,觉得有吓人。

    “我们这儿治安应该还好的,前几天还有一群官老爷们缉拿逃犯,挨家挨的搜呢。”阮澜随

    陆追一直藏在瓷窑,甚少去,只听见外面吵闹。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心即刻吊了起来——官老爷,莫不是那群追杀自己的人?

    他这想着,阮澜脑也转的飞快:这小伙是老天送到自己旁的帮手?

    第一,这小伙没别去了,给自己打手正好!

    第二,这小伙家里原来肯定住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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