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声音,“诶,我私问你个事啊。”
“嗯?”
“你去上学……以后是不是不太玩了啊?”
奔狼算是这群人里跟他关系最好的,因为很少说废话。
季眠只犹豫了两秒钟,就回答了他:“看况吧,我自己是还想玩的,得赚钱啊。”
“莎莎喜你,你知不知?”
“但我有CP。”季眠在衣领底抿了。
“你那个CP不是随便找的么,再说他都几年没上线了,应该不影响吧?”奔狼说,“真走的话,考虑给她个联络方式呗?我是指正式的终端号,不是‘甲号’那。”
甲号是每个个人终端用能自行设置的“壳”号码,可随时修改,保证**,常用于陌生人之间。
季眠没回答,因为卡洛斯人的血量已经在几百名玩家的共同狙击迅速降至80%,一般boss到这个血量,就会转阶段了,他迅速开始唱群治疗技能。
一声比刚才还要恐怖的嘶吼传来,重轻的玩家甚至被狂风得倒退了好几步,几十条藤蔓同时从托来,扬起——
【系统】您的伴侣晨星坠落#3754上线了,现在您可以通过[同心戒指]传送到对方边。
季眠蓦地一怔,念叨的咒语停顿了一瞬。
就这一瞬间,他的技能被判定为施放失败,而藤蔓已经开始落。
电光石火,他只能换了个短唱的范围减伤技能。
闪亮的蓝光圈现在十人小队的脚,与此同时,还有什么更为明亮的东西闪烁在人群间。
轰!
藤蔓在了每一个人上,蓝光圈瞬间因为超承受上限而消失。
因为及时用了减伤技能,队里的人好歹剩了一层血,季眠连续补了两个治疗技能才将团员失去的血量补上,之后才恢复正常循环。这boss虽然难打,玩家却不是第一天对付它,十分钟后,战斗有惊无险地结束。
季眠垂了,虽然别人看不来,但他自己还是松了气的——好在刚才的走神没有造成实质妨害。
野外boss掉了一堆东西,奔狼过去涉“分赃”,季眠站在原地休息。
有些人趁这时间原地锯起了木,站位因此分散,地上的……东西。
季眠:“……”
看见地上的尸时,他才意识到刚才转阶段时的亮光是玩家上线的特效。
他的游戏伴侣,“晨星坠落#3754”躺在地上,全上只有珠能动,代表着该名玩家目前是死亡状态。
密聊信箱里弹一条新消息。
晨星坠落:拉一?
这个人一声不吭失踪两年了,回来的第一句话是“拉一”,没有解释更没有叙旧。
季眠走了过去,居临地看着他,在密聊里回复。
眠:想我拉你?
晨星坠落:不然?附近只有你是治疗。
季眠冲他笑了笑。
眠: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是谁了。
晨星坠落:你谁?
眠:打开你的资料看看。
眠:想我拉你?个版本吧。
【系统】您的伴侣眠#13652线了。
晨星坠落:???
第3章
看着面前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牧师原地化作白光,苏星沂躺在地上愣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才想起去看自己的角资料,伴侣那栏清楚的“眠#13652”提醒他刚才的系统消息并不是他。
周围面貌不一的玩家纷纷看了过来,苏星沂随机查看了几个人没找到一个能拉他的治疗,想了想,也跟着了游戏。
他摘游戏盔。鬓边的碎发挂到脸上,他顺势甩了甩。
“你不是说重新熟悉游戏?”察觉到后座的动静,廉贞暂停了他正在播放的全息电影,惊讶地看了过来,“十五分钟还没到你就熟悉完了?”
苏星沂的目光还在手里抱着的游戏盔上,他略微沉,疑惑:“我AFK(离开游戏)的之前……没先离婚么?”
廉贞一愣:“……你没离婚???”
不怪廉贞惊讶,作为经常登上小报条的知名Alpha,苏星沂曾经在自己的社网络账号上公开发表过三大知名言论:
1.被信息素绑架的Alpha都是弱。
2.一对一的亲密关系影响学习和工作效率,间接影响人类社会发展。
3.综上所述,我绝不可能找对象。
到行为上,在普遍A追O的年代,苏星沂拒绝过许多倒贴他的Omega不说,还在游戏里结过无数次婚——这并不是因为他选择在游戏里寻找真,而是他只在乎结婚以后多来的传送功能以及伴侣Buff,每次都是需要的时候随便捡个人结婚,用完就离,绝不拖泥带。
没离婚这事确实听起来很惊悚。
“是不是很奇怪?”苏星沂轻蹙了眉,这个动作竟然使得他冷淡的眉意外带上了些许柔和,像是烦恼也像是不解,“我们当时是为什么A的游戏来着?”
当时他们确实是在考虑不玩了,但是好像了什么事……
“嗐,你忘了?”廉贞一摆手,“16星矿区爆炸嘛!”
苏星沂眉一松:“这就说得通了。”
那次他俩寻了个路,以学生的份到16星去志愿者,事发突然,好像确实没来得及离婚。
“不过对方也没碎戒指?”廉贞低算了算,“有两年了吧?”
“他如果单方面碎了戒指,不找别人重新结婚的话,我这边伴侣状态是不会改的。”苏星沂把游戏盔随手丢在车座上,语气淡淡,“次再说吧,等哪天再上线找他问问。”
最初幻想的离婚有两方式,一是单方面碎戒指,游戏公司宣称为了避免玩家误作,碎戒指之后除非重新找人结婚,否则双方的伴侣关系不会解除;第二就是两人一起到特定NPC那里提离婚,这方式安全无痛无副作用,系统理迅速,是破裂的CP最常选择的离婚方式。
“今天就不玩了?”
“不了,上去围观了一场没见过的boss战,想捡起来还要去查一资料。”苏星沂闭了,“最近哪有时间。”
“17星拓荒不顺利?”
“有没见过的。”苏星沂没有多说。
飞驰的私人飞车载着他们无声地驶夜。另一边,季眠在狭小的房里忍着呕吐摘了贴片式镜。
这堪称简朴的游戏设备在制线时会给造成一定程度的负担,他稍作休息,便起冲厕所,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凉澡,接着走厨房,打开厨用机,拿里面几乎快要放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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