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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里,于对质量的要求,殷树直接停了顾景明一周的拍摄,希望他能好好养伤,恢复之后再以满状态继续拍摄。
但是没有任何受伤的段嵊就没有这个优待了。
殷树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顾景明这个全剧组最重要的omega,一到段嵊面前,就又变成了德望重日常喜批评要求演员的大导演,直接把段嵊叫回了片场继续拍摄。
段嵊这几日不仅忙着拍摄,回家之后还外了几次,说是工作室忙。
顾景明则是完全在家天天打游戏看综艺,除了不方便,悠闲的像是度假。
他也渐渐接受了顾盼笙箫被所有人知是他小号这件事——反正现在全世界都知他和段嵊在一起了,朋友们似乎都很有默契地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只是纷纷来询问他伤什么时候好。
段嵊则是没脸没,总是在床上把他亲到气吁吁的时候问上一句“顾老师什么时候承认我的地位”。
顾景明很想,但是一想到这人每次床上氓的很,他就懒得理段嵊。
又过了两天,好不容易从殷树那边得到了半天假期的段嵊一到家就拉着顾景明了门。
这人甚至还准备好了椅,了车就把顾景明抱到了椅上。
带到顾景明被段嵊推着走校门,这才缓缓意识到段嵊带他来了哪里。
毕竟是里面的世界,就算世界意识给他安排了一个学校,也不可能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学校。
但毕竟都是知名的设计学府,一些地方和景给人的觉是一样的。
顾景明坐在椅上,着罩,四张望着:“你是带我来这边散心?”
段嵊今天穿了一洁白的衬衫,端正而庄重。
他笑了笑,推着他走过学校的林荫小,嗓音低沉:“和你真正读过的学校比,差别大吗?”
“还是大的,”顾景明环视着四周,还能看到一些朝他们投来探究目光的路人,“觉倒是像。我其实在大学待的时间不,现在又过去这么久了,很多东西都没有印象了。”
“你当初过得开心吗?”
段嵊问的是没有来到里的他。
顾景明轻笑了一声,清冽的嗓音响起:“还行吧,本来以为会和学校里的每一个毕业生一样,过上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也从没有接过娱乐圈,只是觉得日一望到,不好也不坏。我也不反画画,我初的时候刚开始自学,大家都觉得我不务正业,结果班主任倒是对我十分认可,他当时和我说……”
“好像是说,只要我每一天都不后悔就可以了,未来总有一刻走到我想要的地方。那天老师还陪我玩了一整天……”绿叶遮挡而的光影在他的脸上一一过,顾景明着夏风,有怀念地说,“后来我来了这里,演了秦宣,才发现,原来拥有努力的机会,对于很多人而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说话间,段嵊已经缓缓推着他来到了一个外形十分有艺术气息的大楼之前。
这人缓缓地推动着椅,也没有关周围投来的好奇视线,只是徐徐地说:“后来你是怎么来了这里?”
顾景明提起这个就哭笑不得:“咳,我其实一开始只是的读者,看书的时候就很喜……所以当时看完了,还想着给你画一张——当时脑里除了文里的描写,可没有任何你的印象,凭空对着画纸开始画,想着你要是站在我的面前,会是什么样……”
“可能是这样想多了吧,突然有一天你就真的站在我的面前了。”
了这栋大楼以后,段嵊已经停了推椅的动作,走到门前的保安室里说了几句话,顾景明隐约听见是什么“之前代过了”“现在去”之类的话。
他自己推动着椅的,缓缓挪到了一楼的走廊里。
这栋大楼是偏圆形的,走廊绕着大楼一圈盘旋着往上,墙上挂着一排的产品设计稿,画框的左角纷纷标注了设计者的姓名和在校时的一些信息。
而走廊每隔一段便会有不同几何形状的屋,屋里也错落地悬挂着不少设计作品。
走廊上稀稀疏疏没几个人——这里今天显然没有对外开放。
他骤然明白了这是哪里。
段嵊已经和保安说完了话,走过来推着顾景明往前走。
男人接着方才的话,问:“那你看到我之前,设想的我是什么样的?”
他们顺着走廊往前走,一幅幅设计图稿在他们面前闪过。
青年坐在椅上,微微抬,窗外的微光勾勒他好看的颚线,他双眸熠熠,的鼻梁在两侧影,嘴角微微勾起。
“基本差不多,就是没有真正的你臭。”
段嵊:“……”
顾景明回看到男人无奈地看着他,心满意足地乐呵呵笑了几声。
旋转的走廊不住往上,前的产品设计稿渐渐转变为了服装设计稿。
顾景明眨着睛,一个个认真地看着这些展览来的设计稿,“照之前世界意识补足的逻辑,这里……也会有我从前的设计稿?”
“这里。”
段嵊将椅转了个,平稳地推了一个椭圆形的几何房间。
这栋大楼外围绕着走廊,里也开着一个从上到的圆形天井,前后光线映而,在悬挂着的设计稿周围勾勒茸茸的廓。
椭圆形的屋里,落地窗散临近黄昏的灿然,层云一排排落,连排飞鸟扑腾,金鸦西坠。
走廊边的几何房间里,放在相框里的设计稿都是从天板垂钓而,还有垂钓一颗又一颗的星星灯,同这些挂着的设计稿织在一起。
此刻未到黄昏后,星星灯不曾开启,只是反着窗外的粼粼绯红。
竟像是满的小夕。
顾景明和段嵊同时看到了那几个左角标注着“顾景明”的设计稿。
骤然在另一个世界亲看到这些,顾景明愣了愣,目光停驻在设计稿上,喃喃自语:“突然这样看到,有些怀念。”
在这栋楼里的人本就不多,到了楼上,整条走廊更是瞧不见一别的人影。
段嵊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环境格外悦耳。
“你看到这些曾经的东西,会想回去吗?”这人问他,“后悔来这里了吗?”
“拽都拽来了,有什么后悔可以谈的?至于回去……有想要陪伴的人的地方才是家,我在那里没有,但我在这里有。”
顾景明收回目光。
他侧对着窗外夕,前是自己当年的设计稿,垂眸间,这才发现段嵊已经在椅前半跪了来。
这人单膝着地,脊背停滞地单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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