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琴尾,一个踉跄才站稳。
段嵊本来意识要站起来扶他, 看他自己站稳了, 男人仍然坐在地上,微扬, 黑瞳带着困惑:“你到底怎么了?”
顾景明当然没法说他是想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段嵊不知他是秦宣,这些绅士的举动并没什么觉。
可他自己清楚自己是谁。
一想到面前这个人曾经喜“秦宣”,又对他过临时标记, 他心底就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绪。
他不抗拒,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不抗拒, 让他无所适从, 只能赶后退。
“没什么……”顾景明顿了顿,收敛心神,控制好了表,轻笑一声,“我们都认识的人?制作组吗?”
段嵊挑眉:“不是。”
那就只有吴序和寇向晨是他们共同认识的alpha了。
吴序那个老妈的样……
那就只有寇向晨了。
顾景明咽了咽,脑海浮现了寇向晨穿着大衩的糙汉形象。
“……”
前,男人已经撑着地站了起来,拍了拍上接过地面的地方,语气听不绪:“你想知是谁吗?”
“不用了……“
“那我们再来合奏一吧,间那个分我还是不太行。”
“嗯,好。”
顾景明自己的心思,默不作声地和段嵊再度练习了起来。
段嵊本来就是影视剧,就算是个什么都会的大王,但遇到这无法用技巧解决的东西,两人都有些无可奈何。
天际云悄悄散去,雨后晴天更为敞亮,透着一黯然散去后的明华。
琴声与吉他声相伴在一起,悠扬而活力。
的曲调每在顾景明的心过一遍,最近这些事便接连在他脑海闪过。
待到昂落,柔和淌而来,他看着段嵊认真弹着吉他的样,居然一瞬间在想——如果这人喜的不是虚假的秦宣该多好。
这个念只是在恍惚飘渺间伴着乐声浮现了那么一瞬间。
顾景明却猛地一惊,本该轻巧过琴键的手重重议案,的琴声戛然而止。
段嵊动作一顿。
“抱歉,我走神了,”顾景明不动声地笑了笑,“再来。”
男人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对此有什么怀疑。
这人居然和他一样有些心不在焉。
半晌。
的曲调响起了好几遍,兴许是因为他们两人都莫名其妙的心不在焉,那一的问题仍然无法解决。
在几间练习室里来回教学的谭杨再度回来,听了一遍他们的合奏,皱着眉:“不行,现在还没有弹唱呢,合奏都没到觉,要是一心二用还要唱歌,肯定更了。”
段嵊和顾景明互相对视了一。
“我的问题。”男人说。
顾景明拖着思考了一会,睛一亮,“要不这样,这一段让我solo吧。”
他眸如晨星,薄轻动,清冽的嗓音悦耳异常:“单纯的合奏合唱本来就单调,不如分成好几个分——”
他抬手就拉起段嵊走到挂在墙上的白板前。
alpha的手腕比他上一些,量也比他大,不过段嵊合得很,顾景明一拉,对方就跟着走了上来。
温织在一起,信息素在空若隐若现的碰撞。
或许是因为他没分化前一直被段嵊的alpha信息素包裹,或许又是因为他分化的那一天只有段嵊隔着一扇门守在外面,或许还是因为他们经历过初次临时标记。
这样的接,顾景明总是意识心加速。
他赶忙甩开了手,拿起记号笔在白板上画了起来。
“桀骜一共有五段,开的前奏,两重复却有一变化的,间最柔和的位,还有最后扬起到最的终结。间分段哥无法,那就我来solo,而最后的那个分其实需要的气势甚至是肺活量都很,收尾由段哥来solo的话,或许更有效果?”
段嵊抬手,从他的手拿过了记号笔,“不,这一段不能solo。”
“诶?”
“虽然两不在结尾,但是收尾是灵气最的分,看上去落,其实抬到了最。这一段如果全由我一个人来,首先你的存在会被削弱很多,不利于这一周的投票……”
方才的心不在焉此刻已经尽数散去,男人右手拿着记号笔,微微扬起,在白板上顾景明画的第五个区域上了几。
“但我们可以分一主次。间这一段你solo没什么问题,收尾的地方我们可以写两段歌词,我你弱同时唱。而歌词可以直接用间分你写的那几句。”
落地窗送来刚刚冒的午后新,光刻画段嵊刀削斧凿的侧脸。
男人眉宇轻扬,黑瞳细无声地承载着明光。
顾景明看着,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怔然。
认真起来的段嵊其实……真的很引人。
举手投足之间,仿佛天塌来都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双有力的手臂似乎能挡住世间一切带来黑暗的恶念,又像是风雨飘摇间,晦暗海域里行驶船只的船锚。
只要看着他,就不会迷失方向。
顾景明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对——自从知了段嵊喜“秦宣”,他似乎每每看向段嵊,心底总会有一些别样的绪。而这绪兴许以前就存在,只是如今被他分外注意,却又无法解决。
他垂敛眸,睫轻颤,默然间隐藏好方才心涌动的所有心思。
段嵊已经在第五段那一块写了起来,“你就直接唱之前写的那一段歌词——就是那一段间柔和分的歌词。但这不是重复,你的声音应该偏低,我来主导,而我虽然和你同时唱,歌词应该不一样。”
他落笔凌厉潇洒,不过片刻就写了顾景明写好的那几句歌词。
——“我低看你,想要看见你的秘密。”
——“灵魂拥抱星河大地,我想和你一起……”
——“行路无悔,披荆斩棘。”
“像这样,”段嵊勾了勾嘴角,“这个时候我应该唱——”
他的笔锋过洁白的白板,一笔一画写了对应的歌词。
——“我抬看你,看见你独一无二的秘密。”
——“灵魂照耀晦暗心底,我已和你一起……”
——“行路无悔,披荆斩棘。”
段嵊缓缓停笔。
悬挂在墙上的白板上,两段歌词呼应在一起。
那日他因为段嵊那一句“我在意”而勾起的怅然留了这三句歌词,今日在这新夏天光破云而来之时得到了冥冥之的回应。
不是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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