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没松手,满脑全是林景澄用指尖摸他腰的沉溺。
指腹的温度和纹路像烙在腰上的印记,他呼都变重不少,意识也是懵的,特混沌,不清醒。他很想把林景澄的手在自己上,求他别把手拿走。
这想法真的太变态了,沈郁生打心底瞧不起自己,但又忍不住浮想联翩,幻想林景澄的手细细挲自己的伤疤。希望他修的指从疤上划过,希望亲看见他白皙的手背上绷凸起的青血。
一定是看着特纯一只手,然后给他最的。
想到这,沈郁生心一,咙发,立刻松开林景澄往淋浴区走。
林景澄手腕跟了过去。
他默不吭声,以为自己突然碰了沈郁生的腰遭了人家的膈应。毕竟自己是个同恋,沈郁生又是度洁癖。
林景澄这才觉得不妥,怎么脑一就跟着沈郁生一起来洗澡了,这不是主动遭人烦呢么……
他直接跟沈郁生来一句对不起,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语气特别诚恳,都给沈郁生听愣了。
沈郁生没懂林景澄为什么歉,低声问他:“怎么了?好端端地说什么对不起?”
林景澄走到淋浴,把拧着才开:“我刚才碰你腰了,你有洁癖,是不是烦别人碰你的?要不然怎么反应那么大?”
沈郁生总不能说之所以反应大是因为林景澄的手吧!所以只能摇了摇,跟他说:“你别瞎想,就是你突然往我腰上碰,给我吓一。”
“要不是你脚步突然停了,我本碰不着。”林景澄把温调一些,声音被声盖去大半。
但沈郁生还是听清了,甚至听清林景澄的语气带了一丁儿埋怨。可的,和他平时反差大。
沈郁生是真的兴,觉得自己跟林景澄越来越熟。熟到可以看到不一样的林景澄,甚至是带有小绪的林景澄。
他稳了半天绪,才跟林景澄说一句:“我的错。”
语气的,沈郁生自己也觉来了。但是他想,一想到林景澄的小声埋怨就更想。
林景澄听得耳朵发,也不知开回些什么,只能没话找话,开问一句:“生哥,你还没说你腰上的疤是怎么的。”
“当群演那会儿的。”沈郁生没把这疤当回事,声音淡的,“当时演个被打的人,凳往上砸的时候被上面的钉给刮了。”
那时候的沈郁生就是个没名气的小群演,哪怕了不少血,也没人在乎他伤得重不重。他自己也不在乎,咬着牙没吭声,之后也没去医院看。后期伤发炎才往医院跑,本来不是什么大伤愣是被他耽误得严重不少。
沈郁生想自己的,要不然也不能落一疤。
“疼的吧?”林景澄问他,“那么的,觉伤得满的。”
沈郁生想说不疼,话到嘴边却改了,说:“真疼的。”
这话一儿不假,沈郁生不想逞能了。示个弱,说句真话就能换来林景澄的心疼,这桩买卖划算的。
林景澄不知沈郁生没成名之前受过多少苦,但是对沈郁生大大小小的报也读了个遍。知沈郁生家境好,条件好,当初不顾父母反对踏上演艺这条路。
报上说沈郁生考上戏剧学院那天就被父母断了经济来源,没少打工当群演。
一个人的阅历会让这个人越发沉稳。
沈郁生就是,他一个神就能让你知他经历很多。可是经历越多的人越让人心疼,林景澄一想到那疤,也跟着心疼起来。
但是他嘴笨,说不好听的话,只能认真地跟沈郁生说:“以后别再受伤了,你影迷会心疼的。”
“包括你吗?”沈郁生笑着问,隔着隔断在想林景澄的表。
“包括啊!”林景澄答得很坦,“你是我偶像,我能不心疼么……”
沈郁生“嗯”了一声,说:“行,以后不会受伤了。”
林景澄都这么说了,他得把自己保护好。
男人洗澡一向很快,加上殡仪馆的只供到十二。林景澄和沈郁生也就冲了十分钟,打个沐浴就来了。
林景澄这回知避讳了,比沈郁生早那么一往外走,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在浴池门等。
他发没,被冷风得上了一层霜。
沈郁生快走几步,看见林景澄发梢上的顺着脖往。那截脖跟白玉似的,凸起的骨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不仔细看本看不来。
他带的两条新巾只用了一条,便把另一条盖在林景澄的上。
林景澄意识地缩脖,扭看向沈郁生。
沈郁生的手还隔着巾在林景澄上放着,他轻了一,算是替林景澄了发,说了声:“也不怕着凉。”
林景澄扶住巾,边边说:“刚洗完澡太了,凉快凉快。”
沈郁生是真怕林景澄冒,说句:“走吧,回房间。”
从浴池往宿舍走的这段路,也不知是路上有风,还是离林景澄太近。那沐浴的香味总往沈郁生鼻里面钻,是甜腻腻的那香,有儿上。害沈郁生想离林景澄近一些,再近一些。
回屋的时候林景澄想把巾洗好了还给沈郁生,或者是买条新的还回去。
沈郁生盯着条巾几秒钟,摇摇说:“没事儿,我自己洗也成。”
他把巾要回来,放在横架上晾好,到底是舍不得洗。
林景澄坐过的副驾驶他舍不得消毒,现在连用过的巾都舍不得碰一。这要换成别人,他恨不得直接把巾扔了。
沈郁生不仅觉得自己双标严重,还觉得自己彻底疯了,需要冷静冷静。
然而没静多久,林景澄就敲沈郁生的门问他有没有风机。
沈郁生还真就忘准备风机了。
林景澄把自己的拿过来说:“我的借你。”
见林景澄发没彻底,沈郁生摆了摆手:“你把发了再借我。”
他把风机的好,让林景澄坐自己屋里,然后站在林景澄边耐心地等。
穿着睡衣的林景澄不像刚刚那样只着一截脖,他微微低,隐约看得见肩井那分。
沈郁生移开目光,想要烟。
他手都去摸桌上的烟了,听见林景澄放风机,说:“我好了。”
沈郁生收回手,又听林景澄说:“我先回屋了,风机先放你这吧。”
沈郁生说好,目送林景澄离开。
他发上床躺着的时候是十二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可能是睡在陌生的房间不习惯,也可能满脑都是林景澄所以半分睡意都没有。
他几乎数着时间,数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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