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起飞,晚上八抵达伯明翰国际机场。他们现在只飞了两个半小时。
却好像睡了很久。
前排的沈浮白和姜珩也苏醒了。沈浮白靠在姜珩的肩,迷茫了片刻,直起:“诶,我怎么睡过去了?”
他上飞机后并没有困意,没打算睡觉,却还是不知怎的枕着姜珩睡着了。
姜珩扶了扶,环顾四周。
整架飞机上的人竟然都睡着。
他立刻回过,看见清醒的谢迟安和江阔时才松了气。
同时心又微微提起。
这又是卷什么超自然事件里了?
不怪他们草木皆兵,经历了多次副本后,任何一风草动都足以叫人张。他们可是连演戏演着演着都能穿剧本里过十年。
没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谢迟安解开安全带,对江阔说了句“我去看看况”,起去厕所方向。
借此在机舱过走了一圈,将所有乘客的脸都尽收底。
他们坐的是等舱,位置很宽敞。这里的乘客们衣着时尚考究,要么是去国外游玩的富二代,要么是去洽谈业务的社会英。
此刻,他们都歪在座位上,睡得很沉。
谢迟安走过等舱,掀开帘,在茶间里看到同样沉睡的空。
乘客睡着还有可原,空睡着……那问题大发了。
等舱过后是经济舱,这里环境仄,过也狭小得多。一排有八个座,每边四个,与等舱的双人沙发不同。
经济舱大多是着帽的老年导游团,一些举家游的家。有老人,有妇女,有孩。看上去都是很平常的乘客。
不平常的是没一个醒着。
谢迟安不动声地收回视线,转回去的脚步加快了些。
“所有人都睡着了。”谢迟安回到座位上,“除了我们。”
其他三人表都凝重起来。
姜珩凝眉:“连空也睡着了?”
谢迟安说:“是。”
沈浮白绝望:“那太糟糕了,我还想问她要杯西瓜。”
“……”谢迟安提醒他,“你该担心的是,如果连空都睡着了,那驾驶舱的机还醒着吗?”
如果连机都睡着了……
那这架无人控的飞机会开到哪里去?
沈浮白“卧槽”了一声,意识到事的严重。他严肃地问:“你们有谁会开飞机吗?”
姜珩秒答:“我不会。”
江阔耸了耸肩。
谢迟安保持沉默。
很显然,虽然他们各有所,并且会的东西还多,可不包括开飞机。
沈浮白发愁地靠在椅背上:“我们不会要坠机而亡吧。我还有心愿没有完成。”
姜珩问:“什么心愿?”
沈浮白:“想在死前再喝上一西瓜。”
姜珩说:“飞机上没有西瓜。”
沈浮白:“橙也可以,我不挑。”
江阔忍无可忍:“你俩能不能有危机意识?”
沈浮白眨眨:“调节一气氛。我们都知事不会那么简单。”
所有人都陷不明沉睡,要还是那个神秘的主办方搞的鬼,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让人在睡梦迎接死亡。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们正在轻声谈话的时候,前排有乘客带着困意:“乘务员,能给我一张毯吗?空调的有冷。”
那是一个很的少年的声音。
有人醒了。
谢迟安四人都停止了谈。
乘务员迟迟不来,少年疑惑地唤了声:“乘务员?”
容貌可的少年回张望。
谢迟安四人不约而同地闭装睡。
同一架飞机上的人,有人醒的早,有人醒的迟。他们得确认这个苏醒时间的先后是靠什么来决定的。
少年望了全都在睡觉的乘客,推了推边的人:“南枝,醒醒。”
穿红裙的妩媚女人半睁眸:“怎么了啊?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打扰我睡觉。”
是很成熟的御音。
“你本不想睡觉,但你刚刚睡了。我们所有人都睡了。”少年说。
裴南枝的眸瞬间清明起来。
声音蓦地低沉来,吐男悦耳的嗓音:“又是副本?”
这是个男人。
季青泽不确定:“不知。据新规则,4级以上玩家可以自主选择是否游戏……”所以他也不知是什么况。
他们已经是4级玩家,理说不会再被制卷游戏才是……
他俩一直是游戏固定搭档。裴南枝是个武力值爆表的女装大佬,季青泽是个脑够聪明心也够狠的初生,两人靠着柔弱的外表扮猪吃老虎,从来没有吃过亏。
……除了上上关的七宗罪。那是他们有史以来遇到最的敌人。
那关结束后还损耗了他们两人各一张复活卡。
季青泽之前和季青临通过电话,想来上海找他的哥哥。他之前不想让哥哥担心,一直没说自己遭遇的神奇事件——何况黑卡上写了游戏不能与外人宣扬。
但经历了副本游戏失败后,如果没有复活卡,他就真的和哥哥天人永隔了。
季青泽为此想赶见季青临一面,谁也不知这会不会是最后一面。可季青临却对此糊其辞,只模糊地告诉他在上海,却没有说方位——季青临同样不想让弟弟知自己卷了一场恐怖游戏。
季青泽来到上海后就失去了方向,期间他和裴南枝又了一场游戏,升级为4级玩家。然后他们就得知了现实也可杀戮的新规则。
他们不确定这场游戏的范围是在哪里,国,还是全球?所以他们决定来国外看看,搭乘这趟从上海飞往伯明翰的飞机。
没想到在飞机上也能遭遇这么诡异的事。
-
随着时间的逝,机舱的越来越多的乘客醒过来。他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异常,只以为自己是困了睡了一觉。
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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