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安问:“谁?”
“是我。”
是崔锦年的声音。
-
崔锦瑟打开门,崔锦年站在门,极快地闪来。
“哥哥。”崔锦瑟把门关上,“有什么事吗?”
“我担心你。”崔锦年,“门锁不上,危险的,我怕有人溜来对你动手……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你呢?你就不是我需要提防的人吗?
崔锦瑟没把这句话说来。她坐在床上,问:“哥哥在房里有什么发现么?”
“有。我找你来也是想顺便和你说这个。”崔锦年从袋里拿一张破破烂烂的报纸,“我发现了这个。”
那张报纸真的很破,比崔锦瑟床底发现的那张还破。
崔锦瑟找到的起码还能有一张照片和几行信息,崔锦年这张只看得清四个字。
“锒铛狱。”
再看容,只能知似乎是由于钱财问题。
然后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崔锦瑟:“它怎么破成这样?”
崔锦年:“它本来是垫桌脚的。”
崔锦瑟:“……难为你发现它了。”
“虽然不知它有什么用,总归是条文字信息。”崔锦年看着那张报纸,“绑匪给我们各自安排了一个罪名,肯定不是来。这张报纸也许是线索,对应某人在现实曾经过的事,这就是他的罪名。”
“因钱狱,难不成是建华贪污受贿?”崔锦瑟随意给了个猜测。
崔锦年:“不是没有可能。”
“先不提这个,我也有了个发现。”崔锦瑟把床柜的相框翻开,“哥哥,你呢?你是什么罪名?”
为什么这里会有你的毕业照?
崔锦年神忽而变得复杂:“……抱歉,锦瑟,我不能告诉你。”
“连我也不能信任吗?”
“不是的,锦瑟,我希望在你心,我还是那个完的哥哥。可是,我并不完……总之,不要问了,好吗?”崔锦年语气带上恳求。
崔锦瑟:“……”
崔锦瑟说:“好。”
崔锦年自那以后就有坐立不安,没坐多久就走了,走之前只叮嘱崔锦瑟要小心。
崔锦瑟乖巧地应。
等门一关,谢迟安神就淡来。
他并没有把他发现的那份报纸给崔锦年看,他始终防着所有人。
且崔锦年对他也有所保留。
无论真正的崔锦年与崔锦瑟是怎样的兄妹,他和那位扮演崔锦年的玩家都是不存在亲的。
崔锦年站在门外,背对门板,无声轻笑,哪见方才的不安。
在他和崔锦瑟谈话的全过程,他的袋里除了那张报纸。
还有一把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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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指向午十二,该吃午饭的时间。
厨房冰箱里放了足够八人享用七天的,再不济还有面包片能抵御饥饿。饮料有红酒、白开、果多选择。
不是这关的考验。
但还是有一问题的——谁来饭?
把生生菜成熟,总需要一名厨师。
这个问题在午大家都走房门时就不用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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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谁已经把饭好了?”苏泽火速坐到餐桌前,“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菜,飘着诱人的香气,丰盛程度丝毫不逊于早餐。
苏泽迫不及待地掏叉开吃:“还以为没人饭呢。我可不会。”
其他人倒是都没有轻举妄动。
早上那桌菜还可以理解为是主办方的。主办方举办了这个游戏,就不会想着在一开始杀死他们。
午这餐就不一样了。
谁知是他们八个人里哪个的?饭菜里会不会被动什么手脚?
修在早上的座位上坐,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并没有吃,而是先抬问了句:“请问是哪位好心的田螺姑娘或者田螺先生呢?”
没有人回答。
夏浅抱怨:“没人认领吗?那我可不敢吃呀。亲的修,帮我试毒好吗?”
她在修旁边的座位上坐,歪看他,很亲昵的样。
修漠然地看她一,还真切了她盘里的吃一:“没毒。”
夏浅笑得很艳:“谢谢亲的。”
其他人一阵恶寒。
这两人一上午都待在一间房里了什么?
现场人还没来齐。白领冯薇没有来,社会青年侯东也待在房里不来。
就算苏泽和修都开动后毫无异样,其他人也不敢吃这来历不明的。
饭的人如果真要动手脚,当然不可能把所有人盘里的都动一遍——误杀两个以上那人自己就得局,不会有人那么傻。
所以只有可能是选择挑两个或者一个——选一个手的可能最大。因为午人们的座位不一定照早上的来,随机杀人赌运气的可能最大。
苏泽和修没事,他们有事的几率可就大了。
当然还有一可能,所有都没问题,能不能找到毒|药都不一定。只是陷这般境地的人们,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愚蠢的善良只会令自己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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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修、夏浅三人吃得毫无心理负担。崔锦年切了块自己盘里的,尝了,没事,遂对崔锦瑟:“我跟你换。”
崔锦瑟看他一,同意了。
建华看得牙疼。这里一个只知吃吃吃的小鬼,一对早就勾搭上愿意试毒的狗男女,一对厚的兄妹。
他不一样,他既没有苏泽那样不怕死的魄力,也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试毒的人与兄。
建华忍痛放弃餐盘里丰富的,选择去厨房拿面包片。
早上他是最后一个屋的,他看过厨房,知那里有少量的面包片,最不容易被人动手脚。
毕竟面包片谁都可能、并且不止一个人会吃到,没人敢动它。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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