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为什么要把药给一个npc?
一瞬间丧失生路,护士绝望地捂住脸哭了起来。
沈浮白不由:“别哭了,你死不了。”
护士还在哭:“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没有,不过这两位有。”沈浮白指指江阔和谢迟安。
护士哭声一顿,从掌心里抬起:“你们……打算什么?”
江阔说:“也没什么,就是还得浪费一张方单。”
没有看到最终结果,他们也不会妄定论。
他们在一件很疯狂的事,一件以往那些玩家都不曾想过的事。那个计划成功了,这个副本就会彻底结束,所有还活着的人都能安全通关。
计划失败,谢迟安就以杀人通关游戏,没有损失。
为什么不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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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
谢迟安上的晒伤痕迹已经慢慢消退,但江阔仍然没有放他。见过刚才那一幕,他简直把谢迟安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尽他知少年没那么脆弱,可这与他把少年视若珍宝有什么关系呢?
太平间里的尸一儿没少,还多了一。
……池晟。
这些玩家快要斗得把人都杀光了。每个病人都为了恢复健康去狩猎健康者,又在恢复健康后成为被狩猎的人。
这样去人只会越来越少。杀人通关,讲究的本就是一命换一命。
沈浮白拉开装着尸的冰柜去寻找方单。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看到这些尸时也没那么惊惧了。
只是还有些不适。
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的人,也许会对死亡看淡,但绝不会对死亡麻木。
他在一死状凄惨的尸袋里发现了方单——系统藏方单的地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方单到手后,几人都没有行动。
他们在等待夜晚的到来。
夜晚没有光,谢迟安可以去住院。
以及他们得在六拿到今天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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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广播仍然以每十分钟的频率播报一次方单地,却没有任何人来追逐谢迟安这组。
时至今日,玩家们早已明白,最后一张方单八成又是落这组手。而这支队伍他们惹不起,还不如专心找落单的健康者杀死。
十张方单,谢迟安这支队伍拿到七张,一张被护士组浪费,两张被其他人得到。
也就是说,现在除他们外的所有玩家都在追杀那两个人——这两个人或许会不断变更,但总归是两个,如果他们没有被Z先生传染的话。
在都是病人的世界里,健康就是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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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江阔拿到营养,转就给王小苒。
这次没有人再在员工堂蹲守,意料之外,理之。
他们这组健康者很多,可惹又惹不起。前两次的教训已经够了,没人铁到来碰第三回。
六后,他们打算去住院。谢迟安早就在可以自己走动后就从江阔上来,待会儿的行动任务主要给他来。
门时他们见到一张生面孔,右手腕上着手环,是个病人,垂丧气的,就差没写满绝望。
现在全场病人谢迟安他们都见过了,没见过的只有第九组那位拿到方单的健康者。
可现在这个男人手腕上却有手环,刚从住院方向回来。
很明显,男人就是第九组那位健康者,被玩家们追杀得只能冒着被Z先生传染的风险躲住院——然后也果然被Z先生传染了。
所以他又恢复了病人份。
第九组这位一开始就没和谢迟安这组打过照面,后来恢复健康后更是忙着独自逃生,可以说,他是目前全场唯一一位不清楚第一组战力的玩家。
他只看得到这组几乎所有人手上都没手环。
正在男人起了杀心的时候,江阔握了门把:“劳烦别挡门,能礼貌解决的事,我这人不动手。”
然后江阔动了手,门把断了。
男人:“……”
这门是个什么豆腐渣工程。
但效果很显著,男人立刻门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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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住院四楼找到了查房的J医生,但是Z先不在病房里。
“Z先生又跑了。”J医生向他们抱怨,“你们动作真快,又拿到一张方单。”他拿笔填写,“要填写哪病症呢?”
显然,J医生又回到了被设定程序控制的状态。
谢迟安说:“X病毒传染病,姓名,郑扬帆。”
J医生睛亮了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填写了起来。
当J医生把填好的方单给谢迟安的时候,他显而易见地松了一气,底如释重负的笑意。
“好心人,我等你们的好消息。”J医生眨眨,不属于npc的灵动人化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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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百思不得其解。
她越来越不明白他们想什么了。
但她不敢问,他们允许她跟他们一组,但她明白自己是没有话语权的,只能默默当个隐形人。
起码这支队伍比系统分给她的队友好。护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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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安拿到填写好的方单,并没有急着去兑药。
药过三个小时不服用就会消失,而谢迟安还要等到明天——病膏肓那天,才能够与Z先生行一场安全的谈话。
在方单被填写后,广播就停止了每十分钟的播报。一张已被填写的方单没有任何被争夺的价值。
而广播的停止也说明了十张方单已全使用,剩的玩家只能靠杀人通关。
健康者最多战力也最的第一组是可以直接排除了,第九组的男人也因为被Z先生传染旧疾复发,现在只有一个健康者承受着几乎所有玩家的追杀。
如同打擂一般。健康者就是擂主,病人们就是挑战者。挑战者不断以车战形式消耗擂主的力,擂主失败,挑战者上位,成为新的擂主,应对接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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