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饭,还亲自切苹果喂他吃。真是个好队。他有想哭,心里又忍不住傻笑,而且着苹果张着嘴,看见路曲涟那张放大的帅脸就想。他不敢把这些一切一切的绪都表在脸上,他害怕被喜的人看他这份禁忌的心思,于是转过,继续洗他的碗,一边咀嚼,一边故作镇定:“谢谢队。”
“嗯。”路曲涟笑了起来,嘴角挑起的角度微小到了极,“你看,你就是这样迟钝。”
竺垣洗完了碗,又看了一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假如时间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就好了。
哎,完了饭,洗完了碗,路曲涟就该走了吧。
“我送你,队。”竺垣知路曲涟不麻烦人,便又找了个借同他一起楼,“正好我要去超市买个创可贴,家里的已经用完了。我坐飞机的时候需要备着。”
但路曲涟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用。我开车来了,等到时间了送你去机场。”
送他……
如今大红大紫的路曲涟,档期照小时排,旁人没有预约连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可路曲涟竟大半天的时间来为他送别。竺垣非常动。
竺垣想,如果她是女孩,这么善解人意的男人他绝不会让给别人。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天生是个基佬。
“我看客厅里还有,你就在这儿收拾行李吧,我楼帮你买创可贴。”路曲涟的执行力很,没几秒的功夫已经穿好了鞋准备开门,“北门右转走三百米有一个便利店。”
忽然又觉自己说得太详细很奇怪,路曲涟补充:“……是在来的路上看得到的。
路曲涟走后,竺垣抓时间把那些“见不得人”的收集从橱和屉里统统拿来了一个行李箱里,他掀开搭在行李箱防灰尘的报纸,突然停动作,对着它瞅了两。
这张八卦报纸上有明星粉丝的投稿,粉丝的昵称是“屈原我永远你们”。
曲垣的谐音,屈原。这是几年前组合未成立工作室时两人CP粉的名称。短短两年过去,屈原这二字早就淡了网络媒的视野。当年“永远屈原”的粉丝们也已经换了墙,要么就是变成了路曲涟的唯粉。
哎,这能怪谁,要怪就怪他自己不求上。没人愿意自己的豆成天跟一个过气明星拉CP。想当年竺垣天天在论坛上看自己和路曲涟的同人文。粉丝大手们还极其投他所好:路曲涟是1他是0,有有文笔有剧,遇见写得好的,他更会亲自披甲上阵更。可惜竺垣心里认为写得最好的那篇已经坑了。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CP饭大手脱了粉。
竺垣理完了箱,又累又困。他每次吃饭午饭都会打瞌睡。这时路曲涟已经回来了,他递给竺垣一盒创可贴,一就看对方萎靡不振想睡觉。路曲涟贴心:“你去小憩一会儿吧,到时间了我叫你。”
竺垣:“麻烦队了。”
他缺心儿,别人和喜的人在一起都振奋万分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有他倒就睡,不但睡得快。还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那个夜晚——组合成员成立工作室分扬镳的那一天,好像所有人都醉了。二石的女朋友小艾,哦不对,那时小艾还没和二石好上,她一直围着竺垣转。他故意喝多了,因为他知以后能和曲垣以工作之名接的机会变得越来越少,他一直把心里这份暗恋藏得极,到没人能听他倾诉,只能躲在房间里一个人偷偷地哭,一个人借酒消愁。
那天晚上,小艾趁机送他离开,偷偷摸摸亲了他一。竺垣气得要死,又气又难受,哭无泪,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竺垣蓦地惊醒。他坐起,冷汗了一背,回忆如同一般在脑海里涌现。因为是醉酒时发生的事,他从来都没想起来那天晚上的细节,直到今天。
许久以前的记忆竟然在梦里重现——肯定是路曲涟刚刚说过的话刺激到了他脑里哪,稍微一拨,就全都想起来了。
没想到,他一个基佬竟然有被女人吻的经历,搞不好还当着她男朋友二石的面。
竺垣思来想去觉得后怕,新的冷汗又冒了一背。二石没找人砍死他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醒了吗?”路曲涟敲门来,指了指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嗯?小竺,你额上了好多汗,噩梦了?”
“算是吧。”竺垣不敢看路曲涟的睛,一阵心虚,低着说,“我去洗把脸。”
二人大包小包上了路。而且这很有可能是两人的最后一路。若是竺垣真的在国外定居,他们今后几乎就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最多回国国,两人约着吃顿饭而已,越来越生分。
竺垣一共收拾了三个箱一个小包。路曲涟疾手快拎起两个箱就走,竺垣哪里好意思,拎着包在后面追他。但路曲涟健步如飞,怎么也追不上。
“你还记得我们组合刚刚成立的时候吗?那时候大家都没名,都放得开,我们七人就把行李都在一起,在车上玩儿歌词接龙和真心话大冒险。”路曲涟把行李一件件放后备箱,坐了驾驶位。
“当然记得。”竺垣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边说边笑,“有一次,小咪(一个成员)让你在大冒险和真心话里选一个,你选了大冒险,对着隔大的司机大叔一展歌唱今天你要嫁给我。司机都被你唱傻了,又是脸红又是害羞,把我们笑惨了。”
路曲涟也笑:“如果选真心话,我怕我说漏嘴。”
竺垣没听清楚:“嗯?什么?”
“没什么,发了。”路曲涟在导航上选好了目的地浦东机场。林志玲甜可人的声音立即窜了来。
“德地图,为您导航……”
随之,车载扬声就传了一个熟悉的前奏。
“这是……”竺垣听得窘迫,这是他以前的一张画风诡异的单曲!
伪哥特实则非主风。
“快换掉快换掉。”太羞耻了。
“很好听。”路曲涟才不羞不羞耻,还安他,“组合里每个人我都放了一首去。你这首我觉得最好听。”
“为啥啊?”难路曲涟有什么审癖好是他不知的。
路曲涟没有答话。不一会儿,里面就传一句抑扬顿挫的羞耻rap,连说三遍“我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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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都是醉鬼,大家都各有心思,分明天板上只有一盏灯,前却不知多冒了几盏。
喝大了。
在场唯二还算清醒的除了路曲涟以外,就属小艾了。
小艾是公司里即将转正的实习生,她不知从哪知了“成员私散伙约饭”的消息,也赶来凑闹。她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在一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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