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疼,咱们家这位爷啊,别瞧着霸了些,底的能耐真有呢,竟是个活脱脱的财神爷,就是名声不大好,虽手上有钱使,总不如当官面,就为这,老太爷一见了咱们爷就唠叨呢。”
说着暗暗瞄了宛娘一继续:“说起这个,老还得劝一句,这男人家哪有不贪新鲜的,却也不是没真心,老在一边瞧着爷对的那些心思,是真真假不了的,如今爷边虽有几个侍妾,正经的却没有,若是哄的爷喜,拘着爷的心,得个一儿半女,日后便是爷续一房来,还怕什么?”
宛娘不禁暗惊,心话儿,难被她瞧破了自己的心思不成,说这些话给她听,却是为着什么?可惜便是吴婆翻莲,宛娘心里的主意也变不了。
梅鹤鸣待自己那些心思,不过是贪着自己新鲜特别,跟那些顺着他来的女人不一样罢了,如今这是还没腻烦呢,自然千好万好,赶明儿腻了,跟旁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说不得还更不如了,倒该早计较脱开他的掌握,才是明智之举。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妈妈的好意宛娘知,待爷回转,宛娘自当尽心侍奉。”虽她应的快,吴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
自打上回闹了一场,宛娘的越发难琢磨起来,若说对爷无心,也不像,若说有意,爷这都走了多少日了,也没见她问上一句,亏了爷还的让人捎信来报平安,还有对香巧翠玉两人。
那两个上回从这里得了便宜过后,也不知思量些什么,倒是隔三差五就撞过来,宛娘倒是好儿的迎着,那俩可是什么好货,不定安的什么坏心呢,宛娘却一心当了正经说话儿的妹,连儿防备心都没有,这么个亏了当初没府去,便是有爷护着,了府还不定怎样呢。
正说着外丫:“二娘三娘来了。”吴婆不禁暗暗皱眉,真是夜猫宅无事不来,不定又惦记什么东西了,悄让丫把屋里宛娘的妆匣收起来。
香巧翠玉两人在宛娘这儿得了些好,心里倒是越发不平起来,想这宛娘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寡妇,怎么边得了这么些好东西,穿金银的打扮起来,都赶上当初爷的正了,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倒比明月楼那个粉月卿还厉害几分,霸住了爷的,让她们连面儿都见不着。
来了几回暗暗忖度,也没瞧什么来,姿寻常,不会弹词,更不会唱曲儿,木呆呆的就知针线,哪有什么风,也就脸白净了些,这也不算多稀罕,也傻,毫无心机,怎生想个法儿算计着她失了爷的才好。
即便算计不上她,两人这会儿跟她常往来,等爷回来,不是也能瞧见爷的面了吗,两人心里打着诸多主意,哪里肯不来,多大的雪也拦不住。
本来前几次宛娘打起神应付这两个蠢女人,是想从这两个女人上找到能去的机会,怎耐至今都没寻着,基本上来说,这里的女人都是不门的,一年可以门的日就那几天,离着现在最近的就是元宵节。
宛娘记得梅鹤鸣跟她说,十五之前便要回来的,若梅鹤鸣回来了,自己即便有机会逃去,成功的概率也会大大降低。
随着日越来越快的过去,宛娘心里也越发焦急起来,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应付这两人,略说了几句话,便推说上不好。
吴婆一瞧,借着这个由把香巧翠玉请了去,香巧翠玉吃了一次冷待,心里虽有些不自在,却也没就此罢休,到了初一这日过来拜年,过后仍是三五日便来一趟。
话说时间迅速,转就到了正月十五这日,宛娘心里是把漫天的神佛都拜了个遍,就盼着梅鹤鸣回不来,老天还算开,从正月十三就开始落雪,到了今儿后半晌儿才停,雪虽比不得前次那场,却也连着了两日,吴婆:“今年的雪倒是勤,听见小厮说城外的官上积的都是雪呢,车走着都打,想来爷是赶不回来过十五了。”
见宛娘脸上有些不虞之,便劝:“爷不回来也没什么,陈夫人不是邀着晚上去瞧灯吗,且去散散吧!一年里才赶上这么一回,在家里闷着什么,咱们青州府的灯节虽比不得京城,也很是闹,两县八乡里的百姓都赶到青州城里来看灯呢。”
宛娘却摇摇:“人家夫妻去看灯,我若跟去,陈大人不免要避开去,却搅了人家夫妻倒没意思。”宛娘自然也不傻,跟着陈夫人去,哪里还能跑的了,吴氏边丫婆的,人众多,一人一双睛搁哪儿瞅着,她跑哪儿去,却是要香巧翠玉两个最为恰当。
她瞧了些日,那两个举凡来,边只带着小丫,坐着车就来了,没那些尾跟着,便是有个车夫到了街上,自然守着车等着她们,没有跟着逛的理儿,只是这都吃过了晚上饭,怎还不见影儿。
前次两人过来就跟她说了,邀着正月十五一起外观灯呢,瞧那两人,定是想要使什么坏了,宛娘倒是怕她俩不使坏,若使坏就更得了机会脱逃。
正想着,外丫回说:“二娘三娘来了。”宛娘心里一喜,站起来迎去:“我还说你们害怕雪天路,不来了呢。”
香巧咯咯笑了几声:“一年就这么一回,不去逛逛可不亏了,妹妹也快收拾了,趁着早,咱们先去,把那街上的灯先瞧一遍,晚了人一多,可就瞧不底细了。”
宛娘便让两人稍待,也不用丫伺候,自己去换了衣裳来,这一穿来,倒勾的香巧翠玉围着她转了一圈:“妹妹怎穿的这样扎实,虽和却有些臃,倒可惜了妹妹窈窕的段。”
宛娘预备着跑路,一早了两件棉袄,都是着儿的,里不是棉,却是一层狐狸,是她裁了一件狐狸里儿的斗篷改的,穿在里,外再袍裙,除了腰臃些,倒也瞧不异样,且了袋在其,把那几块碎银藏在了里,那几块碎银虽不多,掂着也有三两左右,若跑去也够她活上些日,到时再寻旁的门路也就是了。
吴婆自来知宛娘怕冷,今儿雪一停,西北风刮了半日,这会儿外冻的人心都打颤儿,故此,见她穿这样也没觉的古怪,倒是还怕冻着她,去拿了一件灰鼠的斗篷来给她披在外,上风帽,自己上两个丫跟着她去了。
虽说今儿冷的刺骨,青州城里却是一片闹景象,天刚黑来,沿着府衙前的街上就燃亮了灯,各式各样的都有,有那猫狗的,也有仕女人灯,更有各卉的灯笼,还有那连着故事的走灯,这边孙猴闹天,那边关二爷单刀赴会……一盏一盏沿着街廊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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