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正想着这几日接着先生讲过的往教。不过榕榕才疏学浅,到时遇上说不清的去找四叔求教,四叔可别嫌我。”
席瑾蔓的话音依旧是酥酥的,可尾调微微扬起,带着几分少女的俏和讨好,听得人心里的。
其实席瑾蔓和席骏铮两人都心知这只是个借。
席蕙灵不过五岁,五岁的孩学的东西能有多难,席瑾蔓学了那么多年,再不济哪至于连个五岁的孩都教不了。
席瑾蔓看似笑意盈盈,心里却有些忐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会错意,万一四叔并不是那意思就尴尬了。
直到看到四叔意味不明地看了自己一,席瑾蔓这才发觉自己这话易惹四叔误会。
四叔九岁就跟着骠骑将军这个不通文墨的莽夫四奔波,大家都知四叔压就没去过学堂,不知的定都以为四叔也是个只会上阵杀敌的莽汉。
可席瑾蔓知不是啊!
上一世四叔从边关回来,留在京城后,不知为何今上并没有再授予四叔任何官职,四叔则不慌不忙地待在府里,一心捧起了圣贤书。
大家只当四叔是亡羊补牢,为席家人哪能只会舞刀枪,却不通文墨。
谁也想不到四叔转便参加了科举,一把夺魁,名传天。
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四叔并没有对诗书有丝毫兴趣,反倒是府里多的是饱读诗书之人,对四叔说这话便像是不怀好意,故意讽刺四叔一样。
席瑾蔓又懊恼起自己嘴太快,说的话不过脑。现在只盼着四叔明白自己只是想找一个借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好在四叔面如常,看起来并未动怒。
“嗯,今日我都有空。”
席瑾蔓一喜,正要答话,却听四叔接着开。
“不如过会儿就来行起院吧。”
“?”
席瑾蔓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四叔竟邀自己去他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姑姑:这事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接来榕榕就要登堂室,然后堂而皇之撩撩撩啦~
“看离四叔只有一丈远的距离,席瑾蔓拉着小姑姑的手停脚步”,其一丈约三米多。
谢“”小天使溉的18瓶营养,么么哒~
第15章
沉香淡淡,微不可闻,席瑾蔓手执狼毫笔,秀眉微蹙,落笔写了三四字,便将被糟蹋的宣纸走,搁在一旁。
这是要给爹爹看的,席瑾蔓可不敢糊,否则又得惹得爹爹动怒了。
前几日席瑾蔓在福云山上污了经书,又将书案得满是墨渍,被席越舟当场捉住,回来后便被席越舟纠到书房训了一顿,又罚了她抄书。
许是想让女儿记,那么厚的书,席越舟这回足足罚了女儿抄五遍,要知之前多就是罚抄三遍。
不过席越舟到底心疼女儿,寒冬腊月地怕女儿抄久了冻手,没说什么时候。
既然没有限制,席瑾蔓便不慌不忙,这些天都没动过笔,今日还是在四叔这里没事可,为避免尴尬,这才借了四叔的纸笔抄起书来。
先前是席瑾蔓自己开的,同四叔说要带着小姑姑来求教,可席瑾蔓没想到会这么快,话说完还没多少时辰,人就已经在四叔的行起院里了。
几人福寿堂里给祖母请安,坐喝了一盏茶,再到祖母逐客令,前后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压就没机会给兄妹俩人培养。
一福寿堂,席瑾蔓心里明明是要和四叔别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三言两语间竟就跟四叔回了行起院,连个心理准备的功夫都没有。
重新执起笔,又是如此心绪不宁地写了三四字,席瑾蔓心知自己又白白糟蹋了笔墨,不由偷偷转,看向一旁正安静写大字的小姑姑。
席蕙灵不过五岁,写的字不说其他,单一笔一划能如此工整便已难得,此时心无旁骛,倒比席瑾蔓来得认真。
将视线重新落在前纤尘不染的宣纸上,席瑾蔓提笔写,却始终落不笔,低着乌溜溜的转着珠,不知在想什么。
嗅鼻间的香气清浅宜人,待得久了,席瑾蔓这才闻了是沉香的香气,脑海里却想起昨日倒四叔怀里时闻到的那淡淡的味,莫非也是这沉香?
明明只是要回忆昨日嗅到的味,可席瑾蔓却控制不住地一遍遍想起昨日扑四叔怀里的画面,莹白的脸颊微微涨红,连上都有些燥起来。
赶忙将脑海里的那些画面驱赶去,席瑾蔓呼渐渐急促,心底发虚,像是了坏事怕被发现一般。
席瑾蔓想要抬看看四叔在什么,可又怕抬时四叔正看着边的小姑姑,余光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睛。
四叔的那双利像是能窥探到人心,席瑾蔓每每总觉得四叔能看自己的想法,生怕被四叔发现自己竟在胡思想这些画面。
不,那是七年后的四叔,如今四叔还没踏官场,没了在官场摸爬打这些年的经历,尚未练就那双火金睛,也没有上辈那不可测的气场。
也是,四叔现在还未从武将转为文官,那凛然气势还未经过沉淀,因此那外的气场才会吓着小姑姑,若是在七年后,只要四叔不想,压不能从他的表看什么来。
现在是现在,七年后是七年后,今后万不能再把现在的四叔和七年后的四叔混为一谈了。
自己一番安过后席瑾蔓略放心来,可是却又想起四叔现在或许正看着小姑姑,而小姑姑就在自己旁,岂不是余光也能看到自己在偷懒?
席瑾蔓执笔的动作有些僵,又想四叔才不是这人,哪会无聊到盯着小姑姑练大字。
两念不时在席瑾蔓脑海里打着架,在又糟蹋了一张宣纸后,席瑾蔓终是忍不住,借着蘸墨的动作悄悄抬起视线,想要看看四叔在什么。
四叔的行起院还没自己的玉笙院一半大,书房比起爹爹的来更是要小得多,此时四叔坐在一丈多远的榻上,手执一本书正看得认真,似乎丝毫没有在意这边的姑侄两人。
这才对嘛!席瑾蔓松了气,暗笑自己想太多,提起的心总算放了来,连偷偷望去的目光也比先前大胆了许多。
从这里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四叔的侧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微抿,真是一个俊郎君,比爹爹还要好看。
这还是席瑾蔓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打量起四叔来。
放京城的世家公,席瑾蔓觉得谁也比不上四叔得俊朗,要么文瘦孱弱,要么过于魁梧雄壮,剩的材尚还可过目的,脸却得没四叔这么好看。
从四叔束在玉冠的黑发,一直打量到他刚毅朗的,席瑾蔓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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