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来的表姑娘受若惊,要知这可是肃国公府家的姑娘,谁不知周家老太太最是疼她这个外孙女儿,连家里养在跟前的亲孙女都要排到后去。
因此这些周家守家庙的家们,一个个想着法往席瑾蔓跟前凑,想要给席瑾蔓留个好印象。
席瑾蔓对于这些人的示好视若无睹,不想看到这些人的这副嘴脸,便直接遣开了她们,不许在自己跟前转悠。
此时这些人再是周到,也无法让席瑾蔓忘记,上一世她们是如何苛待自己和娘亲的,此番若非要来坤云山寻人,席瑾蔓这辈都不想再踏这里一步。
上完香后,席瑾蔓说要在周家家庙附近走走,也不许周家的那些老跟着,全程一张冷脸,把那些老唬得不轻。
周家对于人向来吝啬,来守家庙是件苦差事,多半是犯了错的家,亦或是外采买周家后受到排挤,又没有银钱门路来疏通事的,这才被安排来了这里。
她们生怕席瑾蔓回去跟主说什么坏话,那她们这一辈可连个安逸养老的地方都没了。
席瑾蔓可顾不得这些守庙家的心思,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找人要,才没时间浪费在这几个烂心烂肺的仆上,反正以后迟早要从她们上讨回来的。
周家家庙位于坤云山的后山之上,一路往家庙北边走,雪梨和雪莲两个寸步不离地跟着席瑾蔓,恨不能一人牵住她一只手臂,生怕她被地上突起的石绊着磕着。
从前席瑾蔓活泼好动,尤其是六七岁的年纪时最是顽劣不堪、无法无天,任凭爹娘怎么劝她罚她,丝毫不知收敛,转便不知又去哪里疯玩了。
曾有一回席瑾蔓磕到了角,血糊了一睛,差毁容留疤,把爹娘吓得不轻。
到后她爹便想了个法,但凡席瑾蔓伤着哪里,便惩罚她边伺候的人。
席瑾蔓对边人最是护短不过,这才约束了许多。
雪梨雪莲自小陪在席瑾蔓边,可没少因她而受罚,虽说随着席瑾蔓大,收敛了不少,尤其是一个多月前夫人生病后愈发娴静,可植在俩人心的惧意丝毫没有随着年岁增而消散。
况且来前刘妈妈可特意代过的,若是二姑娘少了发丝儿,这个月的月钱就别想要了,两人哪能不心。
原本刘妈妈也要跟着一同来的,可她昨夜没睡好,今日坐了许久的车,便有些疼,被席瑾蔓留在周家家庙的厢房之歇息,倒是正好方便了她来找人。
跟来的护卫也没闲着,虽匿藏了踪迹没在三人跟前转悠,却是以席瑾蔓三人为圆心,四周远远都有护卫巡视着,省得被人上前冲撞打搅了。
怕把要寻的人给吓跑了,席瑾蔓便提前吩咐了护卫,说若是看到有小孩,便给些糖糕把人带过来,万不可动赶走。
席瑾蔓想着有这么多人一起找,总比自己一个人找来得快。
走了一刻钟,席瑾蔓总觉得四周有说不的怪异,偏偏哪里怪异又说不上来,便忍不住左右张望起来。
想了想,或许是上一世在这里住了好几年,见惯的一草一木皆是几年后的模样,乍看草木反而倒着变小了,这才觉得不适应吧。
若是寻常时候席瑾蔓或许会谨慎些打回府,可今日人还没找到,席瑾蔓只能一边安着自己是自己多心了,一边绷神经注意着四周,着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路尽是一方已经残破的篱笆围成的小院落,里面有三两间破落的茅草矮屋。
席瑾蔓一时百丛生,不可抑制地有些颤抖。
就是这间屋,上一世自己在这间屋里送走了娘亲,又度过了自己人生最后的几个年。
雪梨雪莲两个看席瑾蔓还在往前走,似乎想要院的模样,不禁对视一,忙上前劝阻她。
“姑娘,这屋这般破败,一看就是没人住的,咱别去了吧!”
雪梨说着扯了扯席瑾蔓的袖,她从小便总听她娘给她讲山鬼怪的故事,这破落的茅草屋,简直和娘亲故事里说的一模一样,雪梨生怕去碰到了什么不净的东西。
“对啊姑娘,这大冬天儿的,说不定有熊瞎躲里避寒过冬呢,这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往回走吧。”
席瑾蔓听到雪莲的那句熊瞎,噗嗤一声便笑了来。
“这又不是荒无人烟的山老林,周家家庙离这里也不过就两刻钟的路程,你们有什么好担忧的?真有熊瞎还得了?”
雪梨雪莲一听也确实是这个理,可屋里没有熊瞎,保不齐有什么蛇虫钻去过冬了,总之这来历不明的屋,谁知里面有什么东西。
“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雪莲迟疑了一,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若是您要找什么直接开就是,咱们叫人一起找还快些呢,何必您亲自来?”
席瑾蔓闻言有些惊讶,虽自己没有刻意隐瞒在找人的事,可一路走来都装在欣赏景致的模样,雪莲竟能猜自己是在找人。
“你说得没错,我要找的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先去瞧瞧,若是没有再叫人去找。”
既然雪莲开问起,席瑾蔓便直接承认了,总归人找到后,还是得要带回去的,也不需要再瞒着。
雪梨雪莲两个都是席瑾蔓能信任的,也知轻重,不怕她们说去。
说话间几人来到了篱笆旁,枯竹围成的篱笆已经东倒西歪,上面布满了泥尘。
雪莲拿帕包在手上,正准备伸手推开院门,却发现前的枯竹之上,一层灰尘赫然是几清晰的手指印。
“姑娘你快看!”
席瑾蔓惊喜不已,这几手指印比寻常大人要纤细许多,指节也略短,显然是个孩的手印。
事竟能这么顺利!
席瑾蔓顾不得脏,一把推开院门,提起裙摆便往里跑,雪梨雪莲两个随其后。
茅草屋的木门表面已经被腐蚀斑驳,开了约莫拳大小的空隙,随风微微晃动。
“有人吗?”
席瑾蔓轻扣了几门,里面悄无声息,并没有人回应。
缓缓将木门推开,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刺耳的“嘎吱”声。
木门推得半开,屋里漆黑冷,一气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雪梨雪莲两个忙拿帕捂住鼻。
席瑾蔓没急着去,怕惊着里的人,便先将脑袋探了去,想瞧瞧里的况。
谁知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突然被一只粝的手捂住了嘴,另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往腰上一揽,便轻易将席瑾蔓往里拉去。
后雪梨雪莲两人惊呼,接着却是闷哼两声,席瑾蔓被禁锢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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