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
“我再在这里住去,一定会疯掉的。”季乐抓住了林半夏的手臂,用哀求的语气,“你也不要住在这里了,这里真的不行的——”
林半夏:“我先帮你找房吧。”
“好。”季乐说,“我明天不去上班了,上找房……”
林半夏同意了。
虽然季乐看起来疲惫到了极,但他在接来的几个小时里,都没敢继续睡觉,而是坐到了客厅里,陪着林半夏一起看电视。
早晨六多,天终于泛起熹微的晨光。
季乐双无神的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全是各各样的房源,到了早晨八左右,他便开始迫不及待的拨通号码,约起了介看房。
季乐这些的时候,林半夏都在旁边陪着,他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季乐不太正常的样,眉宇间浮起了些许担忧的神。
第4章 房间1303(四)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季乐的神已经差到了极。林半夏本来不放心他想和他一起去见介,可季乐却拒绝了。
“不用陪我去了,我一个人就行,你也是一晚上没睡,还是找个地方休息吧。”季乐换好了衣服,拿着钥匙对林半夏,“不过别在这里睡了,我怕你一个人在家事儿。”
“我没事。”林半夏,“真不要我陪你?”
“不用。”季乐勉笑了一,只是这笑容格外难看还不如不笑,“我好歹是个大男人,晚上怕就算了,难白天还怕?”他把房门的钥匙装袋,对着林半夏,转走了。
林半夏看着他的背影神复杂,当时他将季乐邀请过来住,本来是于好意,想着帮朋友每个月能省两千块的房租,谁知没住来几天,就了这样的事。
今天是个天,冷风习习,丝毫没有初的。
小区的树木是青木,倒也繁茂,只是不知为何树荫透着瑟缩的冷意,整个小区乍看上去,好像一张褪的老旧照片,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季乐走后,林半夏重新检查了玻璃窗,玻璃窗净净,看不见一丝血迹,就好像昨晚经历的那一切,只是林半夏的幻觉。
林半夏盯着窗看了一会儿,没看什么蹊跷之来,肚正巧又饿了,便转了厨房,随便煮了面果腹。
他吃完了面,又坐在沙发上小憩了起来,半睡半醒之间,却是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
拿过来一看,发现是季乐打来的。
“喂,乐?”林半夏,“怎么了?”
季乐的声音沙哑,带着的绝望,他说:“半夏,你赶从屋里来吧,别住那儿了,那儿哪能住人啊。”
林半夏说:“怎么了?”
“我来和介见了面,顺便问了问那个小区的况。”季乐说,“他说那个小区,没人住的!!!”
“没人住?什么意思?”林半夏没明白。
“那个介说,这附近的墓地价格太贵了,有些有钱人就选个新小区,盘来几栋楼,专门用来放骨灰的坛。你买的那个小区本来就不大,位置又偏,还靠山挨的,被人盘了好几栋楼……”季乐说着说着,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难怪我们楼上楼都没人,原来屋里放的全是骨灰罐,就、就我们两个活人住在那儿。”
林半夏也愣了,他想过这房这么便宜是不是过什么事,但合同里规定的很清楚,如果是凶宅是可以直接要求赔偿,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间房不是凶宅,可左邻右舍全是放骨灰罐的活墓。
“我正在看房呢。”季乐低声,“等看好了,你就从那儿搬来吧……”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林半夏看着暗来的屏幕,半晌都没有声,他环顾客厅一圈,并没有觉到什么异样之,除了稍微冷一,就只是个普通的客厅罢了。但难真像季乐说的那样,这房真的住不得?林半夏思量许久,忽的想起了什么,随后拿过钥匙,转了门。
林半夏顺着走廊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停在了隔的房门面前,他犹豫片刻,抬起手敲了敲隔的房门。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走廊里回,门却没有开。
林半夏有些失望,他几天前曾经看到他们旁边的住来了一人家,虽然没见到主本人,但这扇门的的确确被人打开过。难是主不在家,或者说没有住来,只是偶尔过来看看?
林半夏心里这么想着,又敲了几声。谁知他的手刚放上去,便听到嘎吱一声轻响,面前的门竟是开了。
林半夏本来以为是主给他开的门,但他透过全大小的门,却谁也没看到。
“有人吗?”迟疑的叫着,林半夏拉动门把手,将前的门打开了,他也看到了最外面的客厅。
客厅里空无一人,连电视都没有,只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和一张沙发,简直比林半夏的屋还要简陋。因为东西实在是太少,所以林半夏一便看到了摆放在客厅角落里的奇怪件。那是许多黑的箱,大小各异,如同积木一般整齐的摆放在角落,有的立着,有的躺着,在角落里整齐的排列。而箱最左边,站着一个背对着林半夏的红衣女人,女人她穿着一大红的古代喜服,着夸张的凤冠,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您好,您家的门没有关。”林半夏朝着屋里叫了一声,想引起屋主的注意。
屋主对于林半夏的声音无动于衷,依旧背对着他。
“您好?”林半夏有些奇怪,“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心里想着是不是了什么事,林半夏心犹豫片刻,还是迈步跨了屋,他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呼叫着,可是无论他说什么,前这个背对着他的女人,都没有给任何的反应。
林半夏心隐约觉有些不妙,走到女人背后时,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你……没事吧?”
女人不开。
林半夏凑过去,想看一看女人的脸,然而他的刚往前伸,便听到咔一声脆响,前女人的竟是就这样从她的颈项上落了来,咕噜噜的到了林半夏的脚边。女人的脸颊上妆艳抹,嘴角弯着僵的弧度,死气沉沉的睛和林半夏的视线缠绕在一起。
林半夏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三秒已经足够他看清楚脚的颅不是人的脑袋,而是一个塑料女模特。这塑料模特的样十分真,乍看上去和人类简直一模一样。她脑袋一掉,那漂亮的凤冠便落了一地,黑的发又多又,如同蛛网一般铺满了面前的地板。
林半夏和脚的颅对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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