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给他留任何余地,“人家一复就演了易丛青导演的大戏,你呢?有什么作品拿得上台面的?”
“你……”严昭月被气得几乎心肌梗,咬牙,“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好意思说我?”
闻陌嘉没有回答。
确实,他也不是好人。
要是严昭月真能把仇瑾扳倒,他举双手赞成,可现在这些人段数未
免太低,简直就是赶着给仇瑾送去打脸。
这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能力不怎么样却心比天,为梁小丑而不自知,看着就烦。
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只是缺一个红起来的机遇而已,看不上许多追赶他的人,更是多次挑衅仇瑾,还在背后使了许多手段黑仇瑾,然而结果却一次比一次惨烈。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毒打,闻陌嘉终于认识到,有些人就是比他厉害,不怎么样都会发发光。而对他自己来说,好好提升能力,比什么邪门歪都要来的重要。
现在他看到严昭月要走他老路,不忍心提醒了一句而已,但没想到人家压儿不领。
闻陌嘉也没那么好心,径直站了起来:“提醒你一句,不信就算了。”
严昭月冷笑:“你愿意在他面当怂,我们可不愿意。”
闻陌嘉叹了气,彻底放弃沟通了。这些人呐,还是接受的毒打不够多。
他们这边说了这么久,严昭月转一看,仇瑾已经回到了座位。
他让三个艺人一人拎着瓶红酒番过去,他才不信了,仇瑾能喝过他们四人。
“仇瑾哥,”一个小艺人端着酒杯过来,“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这次终于有幸见到真人。真是比电视上来得还要帅气啊,这次能和您在一个公司,也是我的荣幸。希望以后能和谐相,共同步。”
对方说了一大段话,终于说了这次前来的关键字。
“我了,你随意。”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敬酒了,而且敬酒样一回比一回多。
仇瑾坐在椅上,要笑不笑的等着他把话说完。此时听到这句话,他嘴角勾起一个笑,漫不经心:“行,你了吧。”
那人没想到仇瑾会这么直接,不由得怔了一:“今天兴的,要不还是喝儿?”
仇瑾继续笑:“喝不了,心意到了就好。”
“您是不是看不起我啊?”那人脸上的表淡了去,“之前那么多人给您敬酒都喝了,就不喝我这个,是不是觉得我攀枝……”
仇瑾被他气笑了:“你真要和我喝酒?”
那人,脸上堆满了刻意的讨好:“毕竟今天兴的。”
仇瑾看了他一,喝了半杯酒:“这可以了?”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是严昭月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敬酒?可以啊。”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仇瑾扯了扯角,倒了满满一杯红酒推过去,“既然要表示诚意,那就把这杯喝了吧。”
严昭月脸顿时难看起来:“也不用这么多吧……”
满满当当半瓶红酒,谁他妈喝去还能保持正常?
他怂恿别的小辈来劝酒,不代表他自己也要喝个烂醉。
仇瑾摆了摆手,已经没了什么耐心:“既然喝不就请回吧。”
这是反着来给他威呢?
严昭月咬牙:“喝就喝。”
看着前满满当当一杯酒,严昭月磨了磨后牙槽,反问:“但既然我了,你是不是也得满上?”
仇瑾勾了勾角:“那是自然。”
一人面前摆了一杯度数红酒,张的气氛一即发,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看闹。
“别喝了,”项希拦住了他手臂,“你再喝得吐了。”
仇瑾笑了笑,没有告诉项希他已经偷偷吐过一回了。
他也不是必喝不可,但他现在走了,指不定以后还有大大小小的各麻烦要应对。
严昭月这人就像是苍蝇一般,杀伤力不大,但是一直在你耳边飞,烦得很。不如一次把人收拾服帖,永绝后患。
当仇瑾喝完这杯酒后,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咙火辣辣的疼,胃也传来隐隐疼痛。
严昭月比他更惨,几乎已经撑不住了,连忙另外三人又上来驶车战。仇瑾一次喝趴了四人,最后整张脸都红起来了,视线却冷得宛如着冰。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众人上,一字一句:“还有谁要来?尽一起上!”
想给他威的人全都被喝趴了,剩的几个凑数的见势不妙纷纷散去。
仇瑾终于松懈来,双一,整个人都跌了椅里。
“何必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项希嘴上数落他,手里又递了杯过来。
“老就是看不去,”仇瑾摇晃脑,却得意的笑了起来,“这群人事儿都不知,连喝酒都喝不过老,还他妈说老靠关系来的。”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项希站了起来,叫仇瑾经纪人把人领回房间。
刘薇是个三十多岁的女Omega,柔柔雷厉风行,完全扛不住仇瑾这样的大汉,再加助理又被仇瑾放走了,一时间也觉得有些难办。
项希扶着仇瑾另一边:“起来,我们回房间了。”
“不,我不走!”仇瑾死死抱着桌,举着酒杯当武,“我要把你们全都喝趴!”
项希好生劝:“已经喝趴了,他们不了你酒了,我们可以回去睡觉了。”
“谁说我要睡觉啦?”仇瑾突然站在了椅上,笔直,双臂向上,“我不睡觉,我要行光合作用。”
项希:“?”
“别闹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刘薇好声好气劝他。
哪知仇瑾立刻嚷嚷起来:“你不要碰我!你坏我上的玫瑰了。”
刘薇:“…………”
项希哭笑不得,仇瑾这是把自己想象成一株玫瑰了吗?
有人被仇瑾的举动引过来,正在努力憋笑。
哪知仇瑾顿时大喊起来:“你不要碰我,我有刺,扎……扎你们!”
终究还是有人没忍住,立刻大笑起来。
项希急生智:“我们不过来,就是给你挪个盆而已。这里不是没有光吗
?不方便你光合作用。”
仇瑾这才满意起来,还没来得及微笑,突然又喊了一声:“现在还是冬天!我要天才移栽!你果然要害我!”
项希又说:“温室嘛,在温室里四季都可以移栽。”
不料这句话戳了仇瑾的痛,他立刻皱起了眉,冷冷:“我才不是温室里的玫瑰,我是野外的!在沙漠里,在海洋边,在峭上的野玫瑰!我有遒劲的枝,我有尖利的倒刺,我有鲜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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