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她成了一副小女孩姿态，活泼开朗，她歪着
，
滴滴地
，“哼，帝尧，你打我们的孩
，我讨厌你。”
帝尧神
变得温柔，轻轻叫了一声，“凤百，我不打他了。你跟我回家吧？”
李凤百又变了一副样，再瞧向帝尧的时候，神却变得温柔可亲，“帝尧大哥，我是仙云呀？你认错我了。”
帝尧脸又变得难看，他想伸手去掐他脖，却又有所顾虑，收回手，只能狠狠盯着她问：“你，到底是谁？”
李凤百笑了，语气冰冷：“我是谁，我也忘记了。帝尧，这不全都拜你所赐吗？”
我暗，莫不是李凤百与李仙云是两个人，可帝尧为何会认错她们？难不成她们
着同一张脸，能同一张脸的人，多半是孪生姊妹了。
李凤百就这样一会儿温柔，一会活泼的来回变动，戏
得帝尧不知所措。
最后，李凤百凉凉：“帝尧，你还是清楚我到底是谁再来找我吧。”
说罢，她转过
去闭
，决计不再看他。
帝尧无计可施，终于选择离开。重九似是往我这里扫了一，吓我一
，屋
漆黑一片，他多半什么也没瞧见，跟上帝尧离开。
不过，重九方才那神有些奇怪，还有今天他很不一样。
觉不像是重九了，因为，重九才不会那般乖巧听话，即使命令他的人是他父亲。
李凤百在原地站了许久，她虽闭着睛，我还是能看的
她很伤心。我脑里忽然闪过一丝念，李凤百应该很喜
帝尧吧，所以他认不她是谁才这般伤心。
李凤百整理好
绪，走
屋，解开定住我的法力，一手捂住我发问的嘴
，一手摸了摸我的发，说很晚了，睡吧。
半夜，弦月从东面升起，柔和的月光和星光
碎了撒到李凤百的脸上，泛着剔透晶莹的光芒。
我侧瞧她面貌，虽然已不再年轻，可老天爷到底对她厚
一些，使她依旧漂亮。
“你看着我
什么？”她睁开了睛，眸
淌着莹莹月光，“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前辈不也是睡不着才没睡吗？”
她轻轻笑了笑，“怪不得他喜你。”
我不去想她说得那个“他”是谁，专注问：“前辈到底是谁。”
她撇了撇嘴
，不开心：“你不知我不想和你说嘛，你为什么还要问。还有，我都和你说他喜你了，你都不转移注意力，实在是可恶。”
我不答，只安静地看着她，她垂丧气，“好吧，那我与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小岛，岛上有一对孪生姊妹，
活泼开朗，妹妹温柔大方。
后来，她们被父亲送去一座山上修行，因为她们天赋很
。那山上的山主只收天赋的徒弟。
山主还有几位徒弟，一个整天板着张剑，冷冰冰地不近人，是大师兄。整日只知修行，本事很，但为人无趣极了。
一个懒懒散散，油嘴
的，是二师兄。二师兄总听别人夸他好看，若是那人瞎着夸二师兄比大师兄好看，他得乐得好几天在大师兄面前炫耀。若是有人当大师兄的面夸他比大师兄厉害，他能飞上天去。
还有一个痴傻的三师兄，看上蓬莱仙岛的女儿，总往蓬莱跑没少受岛主轻贱，却痴心不改。
然后就多了那对姊妹。
山修行很是无聊，几位师兄各有各的事，很少和她们玩，加上想家不能回，她们愈发孤寂，便常常结伴山
闹玩耍。
一次，阿姊迷了路，却偶然遇到了一个坏男人。
坏男人总说甜言
语，逗得很开心。于是，他们就
了朋友。经常一起玩耍，很开心。
渐渐地，与妹妹相
时间短了，妹妹就很失落。与坏男人一起玩的时候，就带上妹妹。
时间久了，与坏男人投意合，打算去岛上求亲。
可没人想到，坏男人带人杀了岛上的家人，只留这对妹。
后来，他们就决裂了。
后来，在山主和师兄们的帮助，赶跑了坏男人，和他的一众帮手。
妹妹却不见了。这才发现，妹妹是跟着坏男人走了。守在荒岛上，想等着妹妹迷途知返。
她等呀等，一晃二百多年过去了。后来，她终于等到妹妹回来，可她等来的却是一血痕的妹妹，怀里还抱着个娃娃，是坏男人的。”
说到这里，李凤百忽然不说了，她陷
了久久的沉思。
“后来呢？”我难得开
问人。
她笑了笑，一脸风轻云淡，“妹二人用家人的死，彼此的背叛互相折磨彼此，但是，她们对那个孩很好，因为，他们都喜着那个坏男人。
终于有一个熬不住，自杀了，另外一个也疯了。你猜，谁疯了，谁自杀了？”
“李凤百是，李仙云是妹妹，帝尧是坏男人。李师叔，莫非您是万宗山的人？”
“小鬼哟，真是不同寻常，”她合上，“你怎么不好奇我到底是李凤百还是李仙云啊？”
我摇摇，“我不知您是谁。不如，您和我说说那个孩吧？”
“孩。”她脸上
慈祥的笑容，“他被教养的很好，是个端正的君，不像他父亲一样卑鄙无耻。”
“是重九吗？”
她脸上冷来，“那么个小畜生，怎么可能是我儿。好了，你不要再问，睡吧。明早就离开吧。”
我看她变得喜怒无常，就闭上嘴。
我瞧着窗外墨蓝的夜空与清冷的月，听着远海浪翻
的声音，受窗外传来的丝丝凉意，夹杂着海风的咸涩味，睛不知什么时候合上，再次睁开时候，天已然大亮。
李凤百早早起来，她给我熬了一锅粥放在桌上，自己却蹲在一边给凤犀木上。
这些天，我之所以留来，一方面是受不住她死缠烂打，一方面，也是受了她要给我造一把凤犀琴的诱惑。我想着这样免了我自己再找木匠制琴，省了我很大力气，就同意了。
她见我醒了，对我得意的笑：“大功告成，这是天然的油漆，一会就
，还有一
淡淡的清香。”
说着，她神又暗淡来，“一会就好，等着午吧，你吃完饭拿了这琴，就离开吧。”
我瞧着那
纹
致绝
的凤犀琴，抬问：“您会弹琴吗？我想听听。”
她笑得鬼灵怪，“自然可以，不过，你得跟着我学，回去给人弹奏一首，可以嘛？”
我见她有兴致，就顺她
。
她这屋竟还藏有别的琴，我二人一人一把。
她亲自言传教，这一教，就拖到了午，我终于勉
记住。也不嫌我笨拙，看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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