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负重?
池向臻没有立刻回答。他向着乔霖的方向游了一些,直到脚可以轻松踩到地面。
“很多事啊,”他说着,忽然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向乔霖,“但也不是很的事。就是觉得……你有很多特别好的地方,都值得我谢。”
乔霖愣愣地看着他。
“也不对,不是值得,”池向臻摇,对自己方才所说的话行了修正,“是我必须要谢你。”
“我……”乔霖脸又红了,“我也没什么吧。”
池向臻还是摇:“我很少能跟才刚认识不久的人相得那么好。”
说完,他再次看向乔霖。
虽说已是夜晚,但从别墅的方向有灯光照过来,这一小片区域依旧十分明亮,很能清晰地看清各自脸上的表。
池向臻又对他笑。是那发自心的、由衷的笑,睛眯着,能看清牙齿,还能看见一光和更多的绪。
见乔霖依旧呆滞,他又不好意思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后背过了,在很近的距离给乔霖一个背影。
“反正就是……很兴认识你,很兴你喜我。其实……我有一受若惊的觉,”他继续说,“我以前一直觉得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理解我。但……原来遇到一个能完整包容自己的人,真的会很开心,这觉特别特别好。”
“……”
“所以,谢谢你。”
乔霖张嘴,又闭上。他重新坐了来,微微缩起把半张脸都埋海里。
这时候要怎么告诉对方,这一切都是你的误会呢?
乔霖不到。在短暂的一瞬间里,他甚至觉得,要是自己真的喜池向臻就好了。
那样,善良的人就不会受到伤害。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敢偷偷的在池向臻背后吐泡泡。
“一个星期的时间真的好短。”池向臻又说。
乔霖心想,可我觉得很漫。
在海边的那个放着餐桌的圆形平台上,远远看着池向臻向自己招手的画面,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而在这期间,他明明也经历了非常多的事。
他在这座岛上骑了很多次自行车,为了寻找池向臻、站在池向臻车后座或者和池向臻一起。
他为池向臻小心翼翼展开那张被浸透了的纸。
他赤条条被池向臻从浴缸里捞来。
他和池向臻一起看日,又一起看日落。
他们在海滩边漫步,也在海底漫步。
他们一起游了泳,吃了一些好吃的,说了很多很多话。
他们闲聊,抱怨,没话找话,一起笑。
他还被问,是不是喜他?
原来池向臻觉得这很短暂。
难怪,他说要好好考虑一,至今没有给答案。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池向臻问。
他在说话的同时转过来,很快大声笑了起来:“你在什么啊?”
乔霖立刻直了背脊,让面,一开就。
“不用谢!”他大声的回答。
延迟太久,导致彻底答非所问。
池向臻皱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乔霖用力的,再次开时依旧气十足:“有!”
“大晚上的怎么还那么有神,”池向臻摇了摇,“一惊一乍的吓人一。”
乔霖咧开嘴,冲他尴尬地笑。
他也知自己反应过度了,很傻。可他太慌了,不这样,他怕自己会表现得更奇怪。
“不行,我又困了。”池向臻眯起了睛。
乔霖立刻站起来:“……那快回去吧!”
因为又泡了海,池向臻得再洗一次澡。
乔霖怕他会在浴缸里睡着,放心不,于是守在门。
浴室门没有合拢,留着一条,方便两人说话。
“我一直拖着不给答复,你会不兴吗?”池向臻问。
乔霖心想,这是什么绿茶发言?
“我是一个非常非常慢的人。”池向臻又说。
乔霖心暗自祈祷,池向臻说的这几句话千万不要被自己上带的MIC给收去。
“觉得困就快一,别再磨磨唧唧拖拖拉拉了。”他红着脸促。
池向臻乖巧应声:“哦。”
只可惜,没过了多久,他又开:“我们多联络吧。”
乔霖低着,掩耳盗铃般把MIC衣服里。
“我真喜和你相,真的。”池向臻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带着苦恼。
乔霖试着揣他的心思,得到了一个非常别扭的答案。
“我喜和你相,但想要回应你的还有一困难,因为我确实是个直男。”
乔霖赶开:“千万别勉自己!”
浴室里变得很安静,只有哗啦啦的声。
“你觉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只要像平时那样,自己最想的事就好,不用顾忌那么多,真的。别勉自己。”
他继续调。
浴室里安静了很久,久到乔霖几乎要担心池向臻已经睡着了。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敲一门,声突然停了。
池向臻开时,声音有一闷,带着明显的倦意,懒洋洋的,调拖得很。
“不太行,我希望你也开心。”他说。
乔霖不开心。
他的不开心都是池向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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