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早去睡吧。”
“不行吧,”乔霖把手里复原到一半的纸团举到池向臻面前,“这个,还没好呢。”
“已经差不多了,”池向臻主动请缨,“我试试吧?”
乔霖回忆了一他方才笨手笨脚的动作,摇,把纸团收了回去:“还是我来吧。”
池向臻也不和他争,安安静静趴在了桌上看着他手指灵活动作。
“臻哥,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什么的……”乔霖有不自在。
“洗过了。”池向臻说。
“那……”
“我陪你啊,”池向臻说,“是我成这样的,总不能丢你自己去睡觉。”
乔霖心想,求你了还是去睡吧。我不需要陪,被人这样盯着,怪张的,很不自在。
安静了片刻后,池向臻非常突兀地开:“我看了你之前演的那个电视剧。”
乔霖手一抖,差就把纸撕破了。
“你完全是在本演吧,”池向臻说,“角给人觉和你本人一模一样。”
乔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导演当时对他的要求就是“当自己来表演”,之后观众反响也相当不错。本来,这该是一件值得自满的事。
可如今从池向臻的嘴里说来,却让人不自觉产生了一正在被批评的错觉。
乔霖不由得张起来。
池向臻接来肯定又要说一堆必然被剪辑掉的话。比如,你真是完全不会演戏,又或者,现在这些所谓的小鲜真是不像话。
他低着,一声不吭,提心吊胆。
池向臻再次开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不咋好看。剧本不行,没什么逻辑,缺乏说服力。”
这话槽太大了,肯定不会播。想到这儿,乔霖原本绷的绪反而轻松了一些,也懒得对自己此刻的表行理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问。
虽然说的话不合适,但在这方面,池向臻还是该有些话语权的。这或许是个虚心求教的好机会。
“男主角一也不讨喜啊,看着让人火大。可女主角居然不喜你却喜他,”池向臻说,“真的奇怪。”
“……”
乔霖把纸撕破了。
“你那个角格多好,又柔又,”池向臻说,“还总把辛苦咽在肚里,看得人怪心疼的。”
乔霖不敢抬。
他面红耳赤地在心里呐喊,请问您现在都他妈在说些什么啊!
见他始终不吭声,池向臻不满地抱怨起来:“你怎么不理我?”
“你、你休息半个月,就在家里看偶像剧啊?”
“随便看看,”池向臻说,“不怎么好看,没看完。”
“……”
池向臻把视线挪到了他脸上:“他得也不如你好看啊。”
原本正要开的乔霖一咬到了,疼得了冷气。
“怎么啦?”池向臻问。
乔霖言又止,迟疑过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倾凑到池向臻耳边,悄声说:“臻哥,你别在这儿说这些呀。”
池向臻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他了,闭上了嘴。
乔霖坐回去,红着脸继续折腾那团纸。
男主角的扮演者是如今炙手可的当红指,得罪不起的。万一这段被播去了,天知他的粉温能什么事儿。
池向臻安静了一会儿后,像是有不甘心,又小声补了一句:“那我确实是这么觉得嘛。”
乔霖心想,够了够了。
不知的还以为你真的想追我呢。
当这个念从他心咕嘟一冒来,他手那团已经饱受摧残的纸上立刻又多了一条。
终于完整展开时,那纸已经彻底破烂不堪,上面的图案也被泡得模糊不清,难以分辨。
乔霖小心地把它贴在了玻璃茶几上,又把茶几推到了空调风前。
“这样放一晚,明天早上应该会好一。”
“真厉害,”池向臻叹,“乔哥你可真是心灵手巧。”
被他这么叫多了,乔霖也有些习惯了,当即只是笑了笑:“我只是耐心好。”
“早睡吧,”池向臻也对他笑,“明天还要早起呢。”
乔霖意识了。等回到房间,惊觉不对。
池向臻这人也太自说自话了,谁答应过要陪他一起看日啊?!
屋里还有个信得过的人,哪怕不是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也让乔霖心踏实了许多。
他今天实在太累,和神的双重疲劳带来了烈的倦意。才钻被窝没多久,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度睡眠的间隙,他了一些短暂又奇怪的梦。
梦里他对着池向臻大喊,你现在这样才像是同恋好不好。
池向臻皱着眉,一脸不悦地回答他,心里有什么,你就能看到什么。你自己才是同恋。
这场“你是同恋”“你才同恋”的低级争吵,终止于从云端传来的如雷鸣般
的“咚咚”声响。
面前的池向臻瞬间模糊,而他的声音也变得更遥远。
“乔哥,起床啦!快,已经五四十五啦!”
乔霖迷糊又痛苦地睁开了睛。
辛苦了一天又只睡了五个多小时,太困了。
乔霖跌跌撞撞床,飘去开门。
门外池向臻倒是一副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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