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乔乔呀,”jenny哭笑不得,“哎哟,臻哥你也太……不行,现在也不方便说你直男。你关心一乔乔好不好啊!”
“你怎么啦?”池向臻不解地看向乔霖。
“我没事,”乔霖笑容尴尬,“jenny你放心,我能走。”
“哦,”池向臻了,伸手拍了拍乔霖,接着抖了抖手里的鱼竿,“你看这杆,真不错。这样动一……看见没有?从这儿到端,整颤动节奏一也不,特别匀。”
乔霖完全听不懂,只能胡:“还有这讲究啊,那我们待会儿是不是能钓大鱼?”
“那倒不见得,”池向臻摇,“这杆有轻,估计薄,不是用来钓大鱼的。”
“哇,”乔霖捧场王,“池先生你懂得好多啊!”
“咦,乔乔你怎么还叫得那么生疏呀,”一旁的jenny又笑着嘴,“我看你以前在微博上一一个臻哥叫得很自然嘛。”
乔霖闻言,脸顿时一红。
“婚都结了,反而见外了,”jenny唯恐天不,“赶改。”
她刚说完,一路跟拍的摄像师非常锐地把镜怼了过来。
“……jenny你跟我同年对吧?”池向臻突然问。
“是呀,怎么啦?”jenny不解。
“你几月生日?”池向臻又问。
jenny迟疑了一:“三月份。怎么啦,要送我礼吗?”
“那你比我大啊,”池向臻说,“怎么还叫我哥。”
空气陷了沉默。
乔霖呼,然后开:“这是表达尊敬的一称呼方式嘛,我就听别人叫我乔哥,比我大我也不介意。”
“哈哈哈哈哈,”jenny大笑,“好的,乔哥。”
乔霖也冲她笑了一:“jenny你真给面。”
一行人浩浩到了钓鱼场,现场导演正式宣布了今天的活动容。
毫无意外,果然是钓鱼。钓上来的鱼便是今天的晚餐了。
六个人里只有池向臻会组装鱼竿。他非常有耐心甚至可以说是兴致地帮所有人把鱼竿装好,还主动关照了一些注意事项。接着,六人两两分组各自挑选地方,开始今天的挑战。
乔霖好动,理解不了这类活动的趣味所在,坐了会儿,很快打起了哈欠。
这东西容易传染。过了没多久,原本兴致昂的池向臻也跟着哈欠连天。
“那个……池先生,你不介意我叫你臻哥吧?”乔霖小心地问。
“你随意啊,”池向臻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其实我也不介意jenny这么叫。”
乔霖心想,你现在跟我解释有什么用呢。
“我看你神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啊?”他问。
池向臻闻言,当即叹了气:“是啊,睡不着。”
乔霖心想,莫不是因为不习惯睡。
“我平时晚上睡前要一个助眠用的熏香,很多年的习惯了,”池向臻又说,“闭上少了这味心里总不踏实。”
乔霖听明白了。熏香在行李箱里,跟着一起不知所踪了。这可能就是他昨晚说的“重要的东西”。
参加这节目,晚上睡不好要命的。
“你怎么不跟节目组说呢,他们不是说能帮忙么。”乔霖给他主意。
“我平时用的那个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国买不到,让人家上哪儿找去,”池向臻摇,“说了也只是凭空给他们添麻烦,没必要。”
乔霖没吭声,只侧过看了他一。
池向臻的睛微微眯着,没打采的,说话语调也向沉,仿佛随时都能睡过去。
“还要录好几天呢,如果找不回来,天天睡不好,会吃不消的。”乔霖说。
“真累了肯定就能睡了,没那么矫,”池向臻说着,原本看起来昏昏睡的睛突然一亮,“有了!”
他语气激动,用胳膊肘撞了乔霖一:“鱼漂动了!快快快,你的!”
“啊?”乔霖反应慢半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鱼竿有了动静。他想俯过去,奈何依旧在酸痛的肌不合。
好在池向臻反应迅速,立挤开他麻利地替他收了杆。鱼线尾端,一条大约二十多厘米的鱼在空不停扑腾。
方才还觉得这活动没什么意思的乔霖瞬间喜望外:“钓到了!好大一条!”
“我们是不是第一个钓到的?”池向臻熟练地把鱼钩从鱼嘴里松了来,然后飞快地往另外两组的方向看了一,“还真是。他们估计都不太会。这万一到时候又有什么惩罚也不到我们了。”
乔霖缓慢地在桶边蹲,看着那条鱼,十分亢奋:“这是鲢吧?”
“对,一般叫它鲢。这条算小的,还是个青少年。”池向臻说,“成年了还能一倍。”
乔霖抬,握住了拳:“加油!再来条大的!”
池向臻看了看手里的杆,有些为难:“……尽量吧。”
钓鱼比想象有意思多了,尤其是当活动结束后,他们的
收获遥遥领先超过另外两组总和时。
“第一名有什么奖励吗?”乔霖兴冲冲问。
工作人员笑眯眯递来了一张卡片。乔霖拉着池向臻共同观看,接着很快一起皱起了眉。
“劳动过后,是时候享受战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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