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等会儿就能见到最想见的那个男人了。
其实今晚约见的朋友并不普通,说来反而吓死旁人——何危有约的对象是近两年红到发紫的钢琴家程泽生。他们两人平时见面次数也不多,今天程泽生从国外拿奖回来,何危想给他庆功,特地提前订好了饭店。
抵达包间时,程泽生已经到了,米风衣挂在衣架上,里面是一件颜清的衬衫,对何危招招手:“阿危,快过来坐。”
何危,脸微红,把外挂好,坐到程泽生对面。过菜之后,服务员离开,包间里剩他们两人,何危一阵张,半天才憋一句“恭喜拿奖”。
程泽生忍着笑,伸手他的发:“谢谢。大家都这么熟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
何危瞄一,程泽生自己在节目上经常给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还好意思吐槽他。
程泽生的确是面,但和何危比起来显然要好太多。他虽然比何危年纪小,但总觉得要在何危面前表现得成熟一,因此在外人和粉温面前,还是容易三两句就破功;不过在何危面前,都是他破何危的功,屡试不。
“等会儿吃过饭跟我回去吗?我弹首曲给你听。”程泽生的手指到何危的脸颊,轻轻了。
何危的脸更红了,匆忙答应。他意识咬,怪自己太没用,怎么一遇到程泽生就语言功能丧失,被动到这地步呢?
他第一次见到程泽生,是因为何陆临时有事,拜托他帮忙去摄影棚送份文件。当时程泽生和他的经纪人刚巧在场,程泽生一认错了人,握手之后开就是:“何总监,真巧,我猜到这次的广告也是你们公司负责了。”
何危有尴尬,指腼腆挠挠脸颊:“……你认错人了,我是何危,何陆的哥哥。”
程泽生诧异,经济人附耳过来,告诉他的确认错了,何总监有个双胞胎哥哥,两人得一模一样。
程泽生,打量着何危。何危和他的视线对上,腾一脸跟烧起来似的,粉扑扑的,像刚摘的新鲜草莓,让人恨不得一咬上去。
哪怕认识数月,程泽生还是有这觉,对面这人脸红起来真好看。
吃过晚饭,程泽生一次没有全副武装,只是上罩,便和何危一起离开饭店。他还开的自己那辆保时捷,载着何危一起回去,何危心里惴惴不安,总担心会有狗仔跟踪:“这样真的没问题?万一给拍到……”
“那就拍到吧。”程泽生偏笑,“委屈你跟我闹绯闻了。”
何危咬着,一直没说话,等快车了,才冒一句“哦”,没没尾的。
程泽生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门之后,他拉着何危一起走到白的钢琴面前,坐来掀开琴盖。
“这首曲很奇特,是我在梦里写的,醒来之后赶记来。”程泽生双手放在黑白键上,抬,“但梦里你好像不喜。”
“怎么会。”何危立即否认,“梦都是反的,我一定会喜。”
“那就好。它叫,你是第一个听众。”
程泽生一气,闭上,指尖淌一串串优动人的音符。
第一句的曲调并不怎么动听,但越到后面越是妙,钢琴音回在客厅里,音调不断升,力也在持续加,饱涨着丰满的绪,仿佛黑暗现的那一光,渐渐由星星之火变得炽明亮,展开一双希冀的翅膀。
何危怔怔愣住,仿佛也被这绪染,不知为何,心的酸胀蔓延到眶,不知不觉掉一滴泪。
他的脑海里冒许多画面,像是一旧电影不断播放,主角是他和程泽生。他们两人相无果,被命运束缚,但却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他没有别的想法,一心只想救程泽生而已,带着他一起挣开时空的枷锁。
“怎么了?”一只手伸来,抹掉何危落到腮畔的泪珠。何危回神,摇摇,垂眸:“没什么,是我在想,刚刚一瞬间,我发现……害怕会失去你。”
程泽生站起来,抱住何危,低声说:“我也是。”
他的梦光怪陆离,斑驳离奇,全是和何危有关,和他相、分离,几乎每一个梦境都是那么刻骨铭心。程泽生时常怀疑这些是不是前世今生的记忆,因此他才会对何危一见钟,轻易坠网。
“别害怕,那是梦,你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你。”程泽生收怀抱。
何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背轻轻回抱:“……嗯,我们会在一起。”
———
连景渊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养猫的了。他的脑有明确的印象,今年四月份买了一只海双布偶猫,还取名叫斯芬,是为了纪念逝去的理学家霍金。但这件事就像是刻在他脑的字句,十分陌生,他完全不像事件亲历者,这段陌生的记忆只是输在他的脑海里而已。
虽然他并不清楚这只布偶猫的由来,朋友问起来,他只说想养,所以买了一只猫。包括对何危也是这样的说辞,斯芬第一次见到何危就有一莫名的亲切,但熟悉之后反而渐渐疏离,变得不怎么理睬。有时候何危来找连景渊,它就站在猫爬架上,好奇盯着他。
何危看得
好笑,眉弯起:“你家小猫咪真有个,一开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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