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怕影响不好那就不放呗,再找人重拍吧。”
“那可不行,”艾雯雯正,“这恐怕是咱们市局拍得最的宣传片了,我看了都想赶抓几个犯罪分上国家,销毁多可惜。没事,等过两个月就行。”
她走后,郭祁为何哥打抱不平:“居然因为这理由就把宣传片搁置了,真是闻所未闻!还炒CP……炒CP啥意思?”
“……”乐正楷抚他的后脑瓜,“孩,你还是不要知的好。”
何危笑了笑:“嗯,不是什么好事。”
乐正楷双翘在桌角晃着,心里吐槽:群众的睛是雪亮的,还需要炒?他们俩是真CP!
没错,何危和程泽生是正儿八经的侣关系,恋两年同居一年,但一直都是地党,从来没搬到明面上。这层关系只有局里几个亲近的朋友清楚,比如乐正楷、江潭等等,他们嘴严,不会说,只在私人聚会逮着他们夫夫调侃。其余同事,格清冷的何警官和程家兄弟关系不错,要说组CP的怀疑目标,任谁都会将注意力放在程圳清上。
谁让格清冷的何警官不顾危险救过程圳清一命,那段传奇救援加上病房陪护都在局里传遍了,何危和程圳清这段非比寻常的“友谊”非常容易让人磕上,真·不是友胜似。
关于这一,程圳清和何危很早之前双双澄清:不可能的,这辈都不可能的,睛瞎了才会看上他。
谣言传程泽生耳朵里,他跟没听见似的,心毫无波动。这一年里,他渐渐想起很多事,在循环之和何危的那些过往、何危和他哥如何拼命想要救他一命、以及何危是如何独自一人度过他死亡之后的那段痛苦时光。这些故事虽然离奇且难以置信,但程泽生却没有怀疑过它们的真实,反而很轻易的接受重新找回的记忆。
由此看来,何危如果想和他哥在一起,那机会实在是太多太多,哪还得到他?但何危就是认定程泽生了,执意要和他一起摆脱命运,因此才会有今天的他们。
晚上,程圳清去弟弟和弟媳家里蹭饭,幸灾乐祸:“看看,咱们那不靠谱的谣言不攻自破。还是你们有手段啊,都到宣传片不让播了,是不是想公开所以先买军炒一波?”
“……你对这些作还了解的啊。”何危翻个白,“有这本事你还当什么禁毒顾问,你去当经纪人啊。”
程圳清赶抬手,不敢当不敢当,他也就只敢开个玩笑。
程泽生拉开厨房门,探:“蚝油在哪儿?”
“柜上面。”
程泽生,又把门关上。程圳清抱着臂:“你可以啊,把我弟弟训练得上的了厅堂的了厨房,他在家的时候我妈连瓶都没让他过。”
“两个人同居当然是要分工合作了。”何危指指厨房门上面贴的表,“在那儿贴着呢,你没注意看过?”
“谁注意看那玩意儿了,整的跟课表似的。”
厨房门上贴的表格是这对夫夫分工合作的时间规划,一三五何危饭,程泽生家务;二四六程泽生饭,何危家务,周日休息,去吃饭,顺便约会。
不过这张表迄今为止真正实施的次数少得可怜,他们工作繁忙,往往来一个案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忙活,碰上加班或者去外地,那更是几天不着家,回来之后谁还想饭家务?
以及约会,排上日程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程泽生和何危恋两年,笼统去逛街看电影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大多数况都是逮到一个闲暇的周末,赖在床上腻歪,起床之后已经日落黄昏。
两人偶尔聊到这一,倒是有些怀念在第一次循环过后那段不用上班的日。
程泽生好三菜一汤,还有买的熟菜,喊他们坐吃饭。程圳清每个月总要来蹭那么一两回饭,睁睁看着弟弟的厨艺技能不断亮,端来的菜从起初的惨不忍睹,到现在的像模像样,何危功不可没。
倒不是何危有多严厉有多挑剔,而是他的质天生易过,很多沾都不能沾,能吃的东西太有限。程泽生心疼媳妇儿,空来就努力钻研菜谱,在有限材的前提尽量提味。
“我弟弟这么‘贤惠’,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去见家啊?”
何危拿着筷一愣,倒是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毕业搬来之后,家人就已经知他的取向,从来也没有过问。他和程泽生同居的事只有何陆知,何陆倒是想闲事,但是看见哥哥的铁拳,瞬间萎了,吐槽两句也不敢再啰嗦。
程圳清又用筷程泽生:“还有你啊泽生,打算什么时候跟爸妈摊牌?老妈还一直以为你们俩是拜把的好兄弟呢。”
是好兄弟所以住在一起互相照应。想法单纯的丁香应该有空过来,拉开床柜的屉看看里面整齐摆放的小雨衣。
“我怕他们受不了,特别是爸。”程泽生皱起眉,瞄一何危,“当时是他用关系把何危调回来的,万一……”
“所以我才提醒你,暴不如主动承认,主动权和被动权效果不一样。”
何危表淡然:“那你回去帮我们探探风声吧,可以的话就承认了呗。”
家人那一关迟早都要过的,早一晚一也没差别。
结局只有接受和不接受,坦然接受,皆大喜;决反对,期抗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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