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了。
程圳清跑过去，扶着何危：“还好吧？没死就说话。”
何危哑着嗓
问：“几
了？”
程圳清抬起表：“3半。”
何危看着空
的公馆，两个人连同尸
一瞬间都没了，是两个平行世界的节暂时关闭了吗？
程圳清帮他抚背顺气：“你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被
成这样。”
“我杀不了他。”何危瞄一
，“我还没问你呢，人说没就没，上哪儿去了？”
“看电影去了。”
说起来程圳清的经历才叫新奇，发现何危不见之后，只能自己一个人前往案发现场。他站在靠近
台的拐角，看见两个何危扭打在一起，而弟弟程泽生则是束手难测，不知该帮谁。
两个都是
人，就说我弟弟肯定要为难吧，还不信。程圳清吐槽。
他倒是想去帮忙，告诉他们以和为贵别打打杀杀的，本是同
生相煎何太急。诶？怎么动不了？全
上
只有珠能转，被迫蹲在墙角看免费电影。
直到第三声枪声响起，粘稠的血腥味伴随着两人的呼喊声，飘在公馆里。
“何危！你怎么样了？！”程泽生焦急不已。
“我不知
为什么会走火打
你，我没有开枪！”何危惊慌失措。
程圳清盯着他们，程泽生脱衣服，堵着何2不断冒血的
腹，一旁的何1仍旧
到不可置信：“我真的没想杀他，是他
着我的手自己开枪的！”
“我知，这是他的选择。”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
，难是为了解开循环吗？”何1的声音充满懊恼。
程泽生摇
，他只知他要救何危，一定要救。
他们一个用衣服着伤
，一个则是
开何2的鼻人工呼
，抢救数分钟。两人的注意力完全被引，温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蹲在墙角偷窥许久。
确定何2已经死亡，程泽生和何1跌坐在地板上，两人失魂落魄，似乎无法接受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何1喃喃自语，注意到何2的尸渐渐变得透明，程泽生扑过去将他抱住，但那
尸也只是在怀里渐渐消失，化成星星的齑粉。
围观的程圳清目瞪呆，原来这就是何危经历的上一次循环的后续。等到何危的尸消失之后，程圳清忽然能动了，冲
去想去和弟弟见一面，谁知冲来就
一个新的案发现场，何危正在“自勒”——用麻绳勒住另一个自己。
听完程圳清的经历，何危久久沉默。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他程圳清公馆后，循环竟然一分为二。这也许是因为程圳清的现才会这么“定制”，否则的话何危就该死在这里了。
现在循环的最后落被破坏，后面还会面临什么？
第97章归位
“接来我们该怎么办？”程圳清问。
何危的嗓仍旧沙哑：“我也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已经离开公馆，程圳清架着何危，现在何危属于老弱病残,没他帮扶一把，连走路都困难。
山的路终于没有再起雾,程圳清唠唠叨叨：“咋办呢？我先送你去医院？要登记的话你那份证能用吗？我的也用不起来吧我在这儿都死人一个了……”
何危觉像是有只苍蝇在嗡嗡叫,嫌他烦：“去什么医院？休息休息就好了。”
“靠，你脖上的印那么
，我都觉骨快断了！”
“断了还能和你说话？”
“……”程圳清服气，“行行行,随你，反正循环给成这样,你死了也不知去哪儿了，大不了就是从再来。”
终于离开伏龙山，何危松一气,仿佛离开一个梦魇。现在还是夜,宽敞的
路没有一辆车经过,得程泽生想叫辆车都叫不到。
“叫了车你有钱付？”何危嘲讽。
“你也没带钱？！”程圳清惊讶,何危丢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神，没发现衣服都给换了吗？原来的那零钱还在的话才是见鬼了。
程圳清架着何危沿着公路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看见一个加油站，顿时兴奋起来：“哎,前面有加油站,要杯
还是没问题的。”
何危，两人加快脚步,往加油站走去。结果到了加油站，灯牌亮着,超市也在开门，但却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在上班，整个加油站空的，毫无生气。
程圳清把何危放在台阶上，去摸了摸油枪，又看看指示屏，说：“油还没
，上一辆车加油的记录也在，肯定是有人上班的。”
不过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喂！有没有人啊！”
“来加油了！95号加满！没人收钱我就自己加了走了！”
三分钟过去，程圳清放弃，摇摇，回到何危边：“真的没人在。”
何危皱眉，观察四周，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有没有发现太安静了？”
他不提程圳清还没觉，他一提，程圳清竖起耳朵仔细听，脸
越来越凝重。
什么声音都没有。
如果真是没人的话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大环境应有的风声、树叶声、虫鸣声，什么都没
有，这里仿佛就像是一个真空世界，充满一片死寂。
程圳清冒
疙瘩，加油站灯火通明，却越发显得诡异。何危此刻已经很确定，他们或许并没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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