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货”。不一会儿,一针拿来,程圳清睁大双,瞳孔上演大地震,看着尖锐的针不断靠近,指尖已经扎破手心陷里。
忽然,外面变得混起来,枪声、炮声、喊叫声声声齐鸣,有人推门来大喊大叫,程圳清听见“警察”,心里忍不住困惑,当时他被捕之后,缉毒小队一直被困在山,本没办法叫救援,难是缅甸的官方?
仓库里兵荒,程圳清冷笑,看着这些人渣如丧家之犬般逃亡。他的笑容似乎激怒了先前的纹男,纹男抄起桌上的瓶,冲着程圳清的后脑砸去。
程圳清只到脑“嗡”一声,血顺着后脑到脖里,他目眩,前发黑,最后变得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刀疤脸已经没空料理他了,带着手逃命要,很快仓库门外响起噼里啪啦的枪声,数分钟后,世界安静了,“吱呀——”,仓库的门又被推开。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
一个穿迷彩服、材挑的男人走来,他的肩扛着,走到程圳清边,蹲来瞧着他:“喂,死没死啊?再不说话我就汇报人质死亡了啊。”
“……”程圳清的终于抬了,他暂时失明,看不见男人的相,但声音却是耳熟,耳熟到不可置信。
绑着双手的绳被割断,刚解开束缚,程圳清的歪到一边,被一双手接住。那人将他整个人架起来:“不愧是我,赶得真及时,再晚一会儿把你救来也半死不活了,打算怎么谢我?”
“……”程圳清嘴嚅嗫,声音分外虚弱,“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男人笑了,“我都已经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了,还是光荣的人民警察,特地赶来救你,动不动?”
程圳清怔了怔,恍然大悟,心的喜悦渐渐蔓延,由一小溪变成澎湃山河。他忍不住笑声,顾不得腔震动时的疼痛,一气没接上来,猛烈咳嗽起来,吐两血沫。
“哎!你怎么吐血了?程圳清你最好撑住,我来救你可不容易的!”他的脚步加快,边走边喊,“吴小磊!快拿担架来!还有急救箱!”
程圳清笑得更大声,连着咳嗽好几声,才说:“别张,死不了,我是兴,哈哈哈——咳、咳……”
“……你别乐极生悲就行了。”
走破旧的木屋,空气漂浮着硝烟的味,火光、尸、残破的橡胶林证明这里行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缉毒行动。
一阵脚步声传来:“何队!担架来了!外面已经有车在等,会以最快的速度送程队去救治!”
两人合力把程圳清扶到担架上,程圳清双暂时失焦,灰蒙蒙的睛看向何危的方向,握住他的手:
“迎回来。”
何危笑了笑,用力回握:“你也是。”
第99章HappyEnding
程圳清遍鳞伤被送到医院,直接送手术室,何危和程圳清手的队员守在手术室外,家属不在,手术单都是何危代签的。
脱离危险之后,何危也是第一个守在病房里等他醒来。程圳清手底的队员们对何危充满好奇,几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瞄一何危,猜测他和队之间有什么“特殊”的。
听说这位何队不顾命令,在他们还没对外界求救的况,私自带了一队人突围刀疤脸塔哈里的贩毒团伙,指挥那里然大怒,但当他们救程圳清之后,又转夸何危“料事如神”,态度转变之大让人瞠目结。
何危边的吴晓磊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说何队夜观星象,说要去救人,问哪些人愿意跟他去。结果大家都举手了,何队每人发一支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救援。
“真是神了啊,程队被毒贩抓走,我们被困在山里,不仅要躲避毒贩的搜查,救援信号还发不去,都快心灰意冷了。”
“是啊,我们还商量着突围得了,那帮毒贩不是人,咱们总不能看着队折他们手里吧!没想到寨里噼里啪啦就放起炮仗了!”
“哎哟我从未这么谢过党和国家,关键时刻天降神兵,不然就算咱们平安回去,程队事了,我这辈心里都过意不去。”
病房外面七嘴八,病房里面悄然无声,只有监护仪运作发的轻微声响。何危看了看钟,医生说大约八左右程圳清能醒来,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他站起来去倒杯,来的时候,发现程圳清的指动了动,眸微睁,珠左右转动着。
“醒了啊?”
程圳清不着痕迹了,何危坐来,语气轻松不少:“醒了就好,你福大命大,暂时死不了。不过脑震加骨折有你受的,还会留后遗症,今后恐怕上不了前线了。”
程圳清苍白的勾起一个无力的微笑,这些都是后话了,能活来已经是逆天改命。
他命不该绝,恢复力惊人,像打不死的小。第二天虽然还不能动,却能摘了氧气罩和何危说话了。
“你烦不烦?问题那么多。”何危不耐烦,重新把氧气罩扣到程圳清脸上。
“我这不是好奇心重嘛?你在这儿真的二十多年了?”程圳清顿了顿,“那你是不
是另结新,把我弟弟忘得净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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