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都是何危能吃的菜,看来回溯这么多次,也把他的饮习惯摸得差不多了。
当他听说自己之前想象的画面已经实现,一啤酒差来。
“靠,要论狠还是比不过你。”程圳清竖起大拇指,“厉害,你这就是想把他们搞分手了自己独占泽生啊。”
何危拿着酒杯,笑了笑:“不会,我还是清楚我自己的。分手不至于,多有膈应罢了。”
他心有不甘,才会故意当着“何危”的面留一吻。说来可笑,斗来斗去都是和自己过不去,说去都没人信。
“你这太不服输了,算了算了,我认你狠,有什么事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在家养着就好。”
“你有什么事?”何危问,“难你还要什么准备?”
程圳清右支着,胳膊随意搭在膝盖上,摸着:“我在想要不要给你把枪,万一你遇上危险呢?”
“……我们升州市治安还是不错的,不用费心。”
程圳清指的是命案发生的时候,万一要和凶手搏斗怎么办?赤手空拳哪能得过舞刀枪的。
何危低摆着放在打包盒里的竹签,他没有告诉程圳清对凶手份的推测,有可能会是他自己,在不得已的况误杀了程泽生。而会产生这意外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之前的自己想要解开死循环,所以剑走偏锋,想要杀掉过去的何危。但基于悖论规则,这件事永远无法达成,所以如果想要杀何危,那死掉的必然会是程泽生。
何危觉他这次回来,还是有一定优势。这一次循环得到的信息量大,包括年的往事,关键是不是就在他和职员何危的互换份上面?
“枪的话,不必了。本来我没有带着枪回来,这次就没有使用的打算。”何危说。
“那——你到时候随机应变,多保重。”程圳清拍着他的肩,“记好了,不止我弟弟的命,你的命也很要。”
———
何危在梨绘院里悠哉悠哉度过一个星期,在某个夜晚,程圳清外回来,后还跟着一个人材挑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你去胡桃里找我当然不在了,我最近都住这里。”程圳清冲他招招手,“来,给你介绍个朋友。”
“嗯。”那人闷闷应一声,何危站起来,四目相对之后,他惊讶不已:“……是你?”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何危已经猜他的份——钢琴家程泽生。
罩之果真是一张俊的脸,程泽生看向何危,目光生疑,悄悄和程圳清咬耳朵:“我之前在街上遇见他,他还跟我打听你,觉来者不善,你跟他真是朋友?”
何危:“……”别遮遮掩掩的了,脆摊开来正大光明的讲,反正都听得清清楚楚。
“哎,误会,都是误会。”程圳清搂着程泽生的肩,“他找我绝对不会要害我,是来——找我买枪的,对吧?”说完还冲何危使,快合一,骗骗这傻小。
“是你的客?”程泽生惊讶,将他拉到一边去,“哥,你不是说不搞走私了吗?怎么还在这个。”
“傻小,男人的话你怎么能信的,”程圳清义正辞严,“尤其是你哥我这男人。”
“……”程泽生闪亮的黑眸眨了眨,眉宇间冒担忧的神。这无辜又清纯的神差让何危笑来,这不能怪他,和印象的程泽生差别过大,但这和又通透的气质上那张好看的脸又没什么违和,仿佛他本就该是如此邻家又的男人。
程泽生乖乖坐在那儿,双手整齐摆在膝盖上,比上课的学生还标准。这换何危低声问:“你把他带来什么?”
“他在找我,之前也带你见过一次,对循环没什么影响,这次我就带回来了。”程圳清的手挡着半张脸,“就随便聊聊呗,反正你们也不熟,也没什么可说的,是吧?”
程泽生虽然坐在那儿,但睛却时不时瞄向何危,带着一好奇和防备。何危去帮他倒了一杯,程泽生很礼貌谢,见他的穿着很居家随意,悄悄问:“你和我哥住在一起?”
“算是吧,暂时的。”何危也打量着他,“你之前不知你哥在这儿有房?”
程泽生无辜摇,他最近一直在找程圳清,得知他离开胡桃里之后,第一时间赶去富盛锦龙园,结果哥哥也不在那里。他心急如焚,就害怕哥哥因为走私枪支的事被警方给抓到。
后来还是因为程圳清来找他,要在兵库里挑一把枪,程泽生赶拖住他,磨泡,才找到哥哥的另一个据地。
何危更加好奇,在程泽生边坐:“为什么你们会建起来一个兵库?我听说你枪用得也不好,只在枪支拆卸方面比较有天赋。”
程泽生脸涨红,有些局促不安,支支吾吾:“因为、因为我很想学……我小时候总梦梦到以后当警察,所以、所以我哥就说多枪,让我过过瘾……但我太没用了,手枪还不太会用……”
“你梦到过?”何危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眯起,“你小时候有去过伏龙山吗?”
“伏龙山?”程泽生表茫然,摇,“我在二十岁之前一直在加拿大,没有回来过。伏龙山是在城南那边吗?我还没去过。”
何危沉默片刻,放开了他,背靠着沙发沉思。
应该是错了。程泽生的资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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