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渐渐皱眉：“那把92式不见了。”
“不见了？”程圳清惊讶，“你再仔细找找，前两次回来的时候都在的，这次怎么没了？”
何危很确定，枪原来一直装在衣服里，而昨晚他和连景渊在一起，唯一的可能就是连景渊藏了起来，
了他最不敢的决定。
“怎么样，枪在哪儿？”
“枪……”何危顿了顿，“我没带回来，我在想如果没有这把凶
，程泽生还会死吗？”
希望这是一个正确的抉择。
第80章再次相遇
再次回到愚人节,程泽生已经被带
这个世界里，而在13天之后，他将会面临死亡的威胁。而何危要的是剪断这个莫比乌斯环,解救程泽生，解开死循环。
何危没有带着枪回来,程圳清从之前就有预
,这次循环也许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局。之前的变数都造成何危的死亡，导致循环的不完整，他才会让事
的发展尽量
照剧本去走，无论如何让何危能在固定的循环
回来,第二次循环才是拯救程泽生的关键。
但这次况却有所不同，发生的变数太多,甚至还得到一些非比寻常的信息，何危却顽
走到循环，因此他的尝试程圳清也认可,甚至期待会不会就此解开这个糟糕的死循环。
“接
来去哪里？”何危眺望着山际,“我不能回404,还去地室吗？”
“现在去地室太早了,你跟我走就行。”
山之后，程圳清带着何危去的是胡桃里小区，他的同租室友白天上班，要在晚上六才回来。程圳清拿
一个小包,收拾几件衣服和外
,顺便让何危来挑几件，他们
型差不多,衣服混着穿没什么问题。
何危随手拎起一件，翻到洗标,哟，一线品牌，这外没四位数不来。再看看生活用品，光是剃须刀就价格不菲，难怪那位室友要说他是“那个的”，没有正经工作，吃穿用度还能如此铺张，会遭到这
怀疑也是有理有据。
“这几件给你换着穿吧，躲难期间去买衣服也不合适。”程圳清从衣柜里找几件衬衫和T恤，何危挑一件印着格
的衬衫：“这个不要。”
“……你以前可没说不喜
的。”
“哦，那我现在说了。”
……程圳清对他拱拱手，行，谁让我要替我弟弟照顾你，不服不行。
衣服收拾好之后，程圳清撕一张便签纸，写一串号码，接着又把纸
成一团
袋里。何危
尖，瞧见他刚刚写的正是杨鬼匠的号码，便签纸的面垫着一张传单，警方正是通过这张传单查到有关杨鬼匠的信息。
程圳清回
，注意到何危的神，笑了笑：“第一次我还不知
有这个循环，打电话问人要的杨鬼匠的号码；后来循环的次数多了，来来回回这串号码我也写了几十次，早就倒背如
。”
这熟练恐怕是谁都不希望拥有的，因为这是在逃不开里的命运里挣扎无果、被迫练就的熟练行为。何危只有两次循环的记忆，却已经被无力笼罩，到力不从心，更别提程圳清。每一次循环他的记忆都完好的保存，记得自己每一个失败的过去，不知已经绝望过多少次，却还要机械重复着这些繁琐的剧。
何危第一次会到程圳清的艰辛和痛苦，他低声：“辛苦了。”
程圳清仰着，发一声
叹，像是卸重压编织的外衣。
“习惯了，至少我知我不是在徒劳，泽生还有获救的可能，一切都还值得去努力就够了。”
———
狡兔三窟，程圳清恰好应景，第三个藏在城东的梨绘院，这里是知名大学的退休教职工宿舍，知分的聚集地，整个小区被
厚的书香笔墨气息包围着，门正在举行书法展会，听说是这里常驻项目之一，过两天还有国画比赛。
“……你是怎么想起来住到这里的？”
“意想不到吧，要的就是这效果。”程圳清洋洋得意，“你们肯定认为我这走私犯应该找什么夜总会、歌舞厅，或者
脆大桥找个桥
钻去才对。大错特错，这知识分扎堆的地方才是最好的藏地，谁能想到我一个逃犯还和这些老教授比赛围棋？”
“哦，我之前一直找不到你，你也是躲在这儿的？”何危看了看在树荫象棋摇蒲扇的一群老人家，带一程圳清混在其
的形象，画面太
不敢想象。
“你那什么表？”程圳清严肃调，“这是策略、策略。”
他们暂时的居住是5栋203室，屋装修得古
古香，但又充满各先的科技产品，比如新风系统和指纹锁。程圳清屋之后让何危随便找个房间，哪里都能住。他走到封闭
台，往躺椅上一睡，惬意自在。
“你倒是
会享受的。”何危端着
杯，“
致生活，解放双手。”
“我也是来了这边才开始尝试着改变生活的。”程圳清的脚轻轻着地，让摇椅保持晃动，悠悠，“原来为人民服务，和那些毒贩拼得你死我活，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都是未知数，还谈什么生活？”
“后来来这里之后，忽然想开了，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程圳清笑，“你不是这两个月也没上班办案
吗？怎么样，是不是也不想回到那么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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