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
“我明天要去外地开研讨会,大概周五晚上回来。”连景渊走来,手搭着何危的肩,“希望你一切顺利。”
镜里的“何陆”微微一笑,比一个手势。
“没问题。”
———
再次来到未来域,何危看着表,靠着墙一分一秒等待时间的逝。终于,一阵平缓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何危一气,一抬,刚好和那个自己的视线对上。为了缓解心的张,他着脖,语气切换到何陆的状态:
“哥,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半天了。”
打开404公寓的门,熟悉的场景映帘。这里每一都有他和程泽生的记忆,并且现在程泽生还活着,虽然见不到他,但却能轻易察觉到他在这里生活的气息。
“坐一会儿。”
见他去厨房倒,手机放在茶几上,何危赶拿起来,快速解锁,编辑何陆的通讯录名片,添加一串新号码。
幸好自己平时接电话都是以看名字为主,不太会注意面的号码,又成了一个方便动手脚的。
等到何危拿着杯来,“弟弟”安静坐在那里,温毫没发现桌上的手机已经被动过。
接来的对话都和印象差别不大,何危演技谈不上过关,只能说对弟弟太了解,把何陆的说话语气和神态学得惟妙惟肖。他知程泽生今天留在自己家里,不会回来公寓,心里有遗憾。原来住在一个屋檐还觉得多了个碍事的鬼,现在才发现心底唯一的奢望,竟是想看见凭空多的一张字条。
谈话顺利结束,何危去玄关换鞋,忽然被叫住:“阿陆,程泽生你认识吗?”
何危一个尽量轻松又漫不经心的语气:“认识啊,以前合作过。”
“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普通朋友。”何危抬起,毫不畏惧和他对视,“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前段时间他不是被杀了吗?凶手抓到没?”
太过熟悉的脸,太过了解的神,太过清楚的表。
着相同血、从而外完全一致的两人,此刻凝视着对方,一个坦然大方,一个戒备警惕,仿佛在行一场无声的博弈。
终于,对面的那个自己缓缓摇:“还没。”
从他卸的戒备,何危知肯定成功瞒过去,就如同之前的他被欺骗一样,相信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亲弟弟。
到家之后,连景渊刚回来,正在给斯芬喂猫条,看见何危来,问:“怎么样?”
何危脱掉西装外,手伸短发里抓一把,语气轻松:“还需要问?”
连景渊笑声,招手喊他过去,把猫条给他。何危半蹲着,继续喂斯芬,连景渊去倒了杯,越想越觉得好笑:“真是没想到啊,没人能逃得过何警官的火金睛,却恰恰被自己骗到。果真每个人最大的敌人都是自己。”
“会张的,我见到他的时候心比平常快了很多。”何危抬,“明天你课之后,他会来找你,问一些问题。”
“问我什么?”
“平行宇宙的事,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用多考虑。”
连景渊,懂了,幸好提前经历过何危的穿越事件,否则他听到有人亲历了“平行宇宙”,肯定也会当成一个不可实现的玩笑。
周六一早,何危把斯芬送去店,午连景渊会去接。他去富盛锦龙园,熟门熟路打开地室的门,程圳清正在地室里玩手机游戏,都没抬一:“来了啊,你今天要在我这儿蹭一天,伙费记得一。”
“……”何危懒得理他,自己找张凳坐。他虽然不是逃犯,但现在的境也和逃犯差不多,见不得光,有生之年还能会一把东躲西藏的人生。
“等会儿你去买饭还是我去买饭?”程圳清问。
“你。”
“……大哥,我好歹在被通缉啊,你能不能对逃犯谅一?”
何危冷笑:“反正你也是要被拍到的,不去白不去。”
程圳清一骨碌从躺椅上坐起来,认真看着他:“这又是我替你背的黑锅,告诉你,其实那个在十字路被拍到的是你才对。”
“……是我?”何危皱起眉,仔细回想案件细节。他和程圳清穿的衣服颜的确相似,重也差不多,在监控里被认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过何危瞄到挂在一旁的黑外,又发冷笑,转懒得理他。
当时路的监控画面里,那件风衣的肩有纽扣装饰,而何危的没有,不是程圳清能是谁?
程圳清摸着,啧啧摇:“你真是不好玩,每次都骗不到。我弟弟怎么这么想不开,找了你这么无趣的男人。”
“嗯,你比较有趣,饭你去买。”
程圳清站起来穿上外:“帮你带洋葱猪肝盖浇饭?我知你菇类过、茄类过、海鲜过、羊过、鹅过,真是少爷穷人命,什么都吃不了,难伺候得很。”
“不吃洋葱,”何危瞟一,“过。”
“……”程圳清想自我掌嘴,提什么洋葱猪肝,给他来个青菜豆腐不比什么都好?
何危占据躺椅,舒舒服服倒去,程圳
清在地室门挥挥手,苦婆心嘱咐:“我有钥匙,谁来敲门也别理,不能给陌生人开门。”
这语气仿佛何危不是三十多岁而是三十多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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