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你之前调主权时用的是‘也’,说明潜意识里是承认这间公寓有我的所属权。既然我们对彼此的目的都很好奇,为什么不谈谈呢?”何危淡淡,“至于你想把我当成你上司还是你爹,随意,我都不介意。”
“……”程泽生还是一次遇到这钻完空再顺杆爬的人,资料里的何危沉默向,但这个“何危”却能言善辩,语不惊人死不休。程泽生不屑一顾,还怕你不成?于是也去搬张椅,摆在对面坐。
“好,咱们的问话正式开始。”何危从袋里拿掌大的小便签本,再摸一杆笔,咬着笔帽打开,刚写“嫌疑人”三个字,又觉用词不合适,划掉重写——“死者程泽生初审笔录”。
“姓名。”
“你不是知吗?”
“别。”
“……女的,你信?”
何危边写边提醒:“注意态度,这些都是程。”
程泽生翻个白,到莫名其妙:“你这是谈话还是审犯人?”
“有差别吗?”何危抬,“你一个嫌疑人——不对,人不人鬼不鬼的来我家,扰我正常生活,现在被我当场抓获,不应该好好审审?”
程泽生抱着臂,不甘示弱反驳:“搞错了吧?我之前说过,这里是我家,停尸间和骨灰盒才是你的归,人死了魂还不安宁,来我破案啊?”
破案?何危皱起眉,抓住一个重要信息:“你再说一遍,我怎么了?”
刚刚还咄咄人,现在一副失忆的模样装给谁看?不过转念一想,程泽生以前也听过一些封建迷信,有些遭逢意外的死者,灵魂会失去记忆,不知自己已经死去,因此会继续停留在人世间游。此刻在他,何危正符合这况,像是一个找不到归的亡魂,只能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虽然程泽生很不想承认这世上有鬼,可事实胜于雄辩,他现在坐在这里,确确实实在和一个看不见的鬼魂着。为什么没怀疑录音带或是远程扩音?别开玩笑了,这都分辨不来程泽生还什么副支队。
于是他将椅拉,前倾,告诉何危:“你死了,14号那天就死了。”
呼的气息打在侧脸,何危皱眉,格清冷的他不曾和任何人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更别谈对方还是个鬼。他伸手推一把,意料之推了个空虚推了个寂寞,只能用脚尖撑着地将椅向后划一步。
“说话就说话,谁让你靠那么近的?”
程泽生无语,他又看不见何危,怎么测距离?再说,都是男人,就算向不同也不用成这样吧?
何危则是对他的话饶有兴趣。程泽生为什么会认为他是死者?而且死亡时间也是14号,和他的死期一样。
“你确定是我?”何危问。
“本来还有那么一丁怀疑是你弟弟,现在百分百确定了。”魂都找来了还能错?
“没想到你还知我弟弟。”何危拿着笔,继续问,“我是怎么死的?”
“机械窒息。”
“缢死、勒死、扼死还是别的死法?”
“勒死。”
“凶是什么?”
“一麻绳。”程泽生反应过来,“你怎么又用这审案的语气了?是你在求我告诉你,态度能不能好?”
“我态度已经很好,请你主动合我的工作。”何危看着笔录,“呈尸地在哪儿?有目击者吗?现场证有什么?”
“在伏龙山一座公馆里,别的你知也没用。”程泽生的潜台词其实是——知这么多,可以去投胎了吧?
听见自己“死”在伏龙山公馆,何危怔了怔,差脱而“你也死在那里”。不过他想问的还没问完,继续话:“你好像对我的死亡事件很了解啊。”
“废话,你的案就是我在查,不然你怎么会缠上我跟我回来?”
客厅霎时间变得寂静无比。
程泽生锐察觉到这寂静不同寻常,因为何危的呼声也一起消失不见。他抬看向石英钟,距离12半还差几分钟,何危来得突然,走得更突然,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
而何危坐在椅上,问“你是警察?”之后,程泽生便没了动静,静谧夜缓缓铺来,又将客厅覆盖。
他站起来,从便签本的后页撕一张,写了四个字留在茶几上。
【明天继续】
———
程泽生着黑圈走市局,碰上经侦的刘焰,被一把拽住:“哎男,明天放假,活动你去不……哎哟,怎么回事?憔悴成这样,你们刑侦最近也没听说搞什么大案特案啊?”
程泽生一脸从坟里爬来的苍白和死气:“失眠,熬夜,你有事快说。”
“说了啊!放假聚餐,领导组织的,一的警小,解决一咱们历史遗留的单问题。”
程泽生对此毫无兴趣,摆摆手当回了。刘焰薅着他不放:“明天你安排什么事了?没事来玩玩,给咱们撑撑场面。你可不止是你们刑侦的门面,还是我们整个市局的脸面啊!”
“……”程泽生扒开他的手,“我有事,约了心理顾问。”
“靠,你们刑侦压力大到都要去咨询心理顾问了?”刘焰放开他,还把的袖抹平,“去吧,兄弟,有病就要吃药,吃了药就不能停,千万别拖严重了。”
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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