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纸从床里取来,居然是汇款单。就在镇上邮局汇的款,汇款人是王富生,收款人是一个叫“陈贵”的人,地址在平川市。汇款时间每年不定,金额也不多,每次都是一千左右,但是以王富生的经济条件,这一千最少也是他捡废品攒了许久的积蓄。
村委会主任也不清楚这个“陈贵”是谁,他们王家洼里没有叫这个名的,可以去前面的陈家村看看。崇臻着眉心:“这案跟扯线团似的越扯越多,咱们还要请平川市局协同办案?”
“查案不就是这样,你第一天刑侦?天南海北跑的少了?”何危着汇款单,“协同调查还得打报告,哎,你不是有个同学去平川了吗?”
崇臻摸烟衔嘴里:“我都多久没和人家联系了,他结婚那天我在四川抓一个持械抢劫的悍匪,没去成;孩满月酒那天可是你把我扣在夜总会外面蹲的,放人两次鸽,我哪好意思开就提帮忙的事。”
何危笑了笑:“特殊况特殊对待,咱们当刑警的,任务说来就来。我妈过五十那次我还在分局,回去路上撞到持刀抢劫,不仅她老人家生日没过成,我还医院了,气得她半个月没理我。”
崇臻叹气:“一行一行啊……”他翻那同学的号码,去大榕树面打电话,过了会儿回来:“去查了,有消息就告诉我。”
天已晚,何危开车带着崇臻,去的是宿舍的方向,崇臻奇怪:“你这工作狂人不回局里?”
“回去洗澡,”何危了脖,“在局里办案就忘了时间,两天没洗了。”
“才两天就要洗了?”
“……”
第6章隐藏的事故
云晓晓风尘仆仆回来,夏凉跟在后面:“晓晓!你等等我啊!走那么快。”
“汇报工作还磨磨蹭蹭,你这速度去漫展都得找代购。”云晓晓敲开支队办公室的门,“队!都查清楚了!”
何危正在看检验报告,比亚迪上提取的DNA和王富生儿的DNA过比对,确定亲权关系,肇事司机毫无疑问就是陈雷。刚好云晓晓他们又回来了,何危招招手,让她过来说。
夏凉跟来关上门,云晓晓掏办案专用小笔记本:“潘平海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差,天天不着家,去和王翠约会。他们俩在一起有几年了,当初陈雷一早发现,不仅没有和王翠离婚,还借着这个机会,盛世大酒店当经理,也不王翠和潘平海的事,听说连女儿都不是他的。”
夏凉接着说:“然后去年他得寸尺,挤走财务掌握财政大权,开始饱私。潘平海知之后和他大吵过几次,但都没有闹大,为了王翠能忍就忍了,三人继续保持着这畸形的关系。陈雷死亡的那天晚上,潘平海的确是从沐县回来,照旧去王翠那儿,两人一直在一起,没有离开过家里。”
何危手的笔转了两:“他们等同于亲属关系,不能给彼此不在场证明。”
“也有邻居作证,没见他们门。而且那晚还了件事,王翠没有说,陈华去他们家捉的。她早就不能忍受丈夫在外面有人,还是家里亲戚,去王家洼村委会找村主任主,村主任也帮不上忙,她憋着一气,没事就自己去闹闹。”
何危明白了,敢那晚是三个人的电影,难怪王翠和潘平海都不说实话,这事儿传到乡里该有多丢人。他们守如瓶,都不提见过面的事,可惜邻居对这边的动静一清二楚,在云晓晓和夏凉的问之,王翠才扛不住压力全撂了。
“王翠和潘平海有理由隐瞒,陈华为什么要瞒着?陈雷死了跟她也没什么直接关系吧?”
听何危问这个问题,云晓晓眨眨:“队,这就是我们这趟去最大的收获。”夏凉扑到桌前面:“闹鬼的事清楚了!”
原来酒店闹鬼那回事是陈华的主意,她因为潘平海不着家,钱又给小人,心里气不过,就想这主意,让他的酒店不成生意。她找到老实的李诚贵,看他是酒店保安,方便装神鬼,但李诚贵胆小,又特别迷信,这件事谈了几次,价钱加了又加,才勉答应。
恰好王家洼半年前一个老车祸死了,陈华就让李诚贵装成他,但李诚贵装了几天就不了,钱退回来,说是不小心真的把老的鬼魂招来了。陈华不信,结果自己在酒店里亲见到了,差吓破胆,因此听说陈雷被鬼害死,她才是最胆战心惊的,怕扯到自己上来。
她指天发誓杀人的事跟她没半钱关系,也不会是李诚贵的,那保安胆小又迷信,人还没杀呢就先把自己吓死了。
何危轻轻,细细琢磨调查到的这些信息,总觉间漏了很关键的一环。这个案件虽然只死了一个人,但是东家李家短曲曲绕绕,像是无数个饵扔在河里,鱼线纠缠在一起,还没摸来到底鱼咬的是哪条钩。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何危喊一声:“来。”
崇臻推开门:“刚刚我同学回信了,王富生汇款的地址是一对母居住,儿叫陈贵。后来母亲改嫁,儿也改名了,叫李诚贵。”
“晓晓,去找郑局开搜查令,让二胡带一队人去李诚贵家里搜查。”何危“刷”一站起来,拿起车钥匙,“崇臻,跟我去盛世大酒店!”
———
李诚贵买了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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