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因为之前已经答应过苍铎不会把不该说的事拿去说,所以有些话,即使是面对关系最密切的经纪人,栾鸢也实在说不。
比如自己到底为什么能顺利晏承礼的演唱会,票是从哪里来的。
比如栾鸢经过缜密分析得结论,今天晏承礼特地费劲千辛万苦找到自己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不想让他传说的秘密女友在无意得知这件事之后伤心吃飞醋。
不知怎么,栾鸢就是觉得这像是晏承礼能来的事。
晏承礼那么贴那么温柔……那么他对待心的女朋友的时候,一定也是会事无细地全照顾到吧。
如果真的如他先前所说,只是公司单纯不想让晏承礼与粉丝私接这私事暴在公众视野当的话,那他们大可派一个公司负责公关的负责人过来跟栾鸢沟通。
像圣晟这么大个圈响当当的龙企业,还愁找不一个会办事的公关?
哪至于让本尊特地跑上一趟……
栾鸢越想越酸,越酸越想。
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苏甜偶像剧不值一提的路人甲炮灰女,存在的意义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见证别人的幸福。
晏承礼是,今天的周望晖和云优……也一样。
*
“乔满,”栾鸢托着脸,另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敲着易拉罐的外,“你说实话……我这人活的是不是特别失败啊。”
“什么意思?”乔满没懂。
“说真的今天到了楚导那里之后,从我看到周望晖和云优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了,就算今天我撞大运真的把角拿来,我也赢得一都不漂亮。”
栾鸢说完,伸手把自己脸颊旁的发别到耳后,净透亮的肤被酒吧昏暗的灯光映照得泛起了一丝微醺肌那般柔柔的意,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掐一。
“你怎么了?”乔满被栾鸢越说越懵,但也看了栾鸢是真的有心事,眉一蹙,不免担忧。
“我没跟你说过,”栾鸢自嘲地笑了笑,稍稍一低,刚刚别到耳后面的发就又再一次散落了来,密的黑发垂在锁骨,带着说不清也不明的落寞的,“你今天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和云优的关系看起来不太好么?”
“嗯,”乔满,“是问过,你给我打虎打过去了。”
“其实是因为我觉得丢人,所以不愿意说,”栾鸢一气,耳边调酒小哥晃动调酒壶的声音丝毫没能引她的注意力,整个人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两杯尾酒的目的是为了看调酒表演一样,仍自顾自地继续念叨着,“这事……除了学校里那些本来就知的,我好像跟谁都没说过。包括我爸妈。”
栾鸢一边说着,脑海便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今天上午周望晖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那会为了心的女人而不顾一切的冲动让栾鸢免不了多想。
说真的,越想越觉得郁闷。
几啤酒咽去,心也丝毫没有缓解的觉。
“那你和我讲讲,”乔满托着脸,朝栾鸢的边凑了一,“总憋着人是要憋坏的。”
“……周望晖以前是我男朋友。”
就在乔满觉得自己一会儿肯定还要再多劝几句才能说服栾鸢把心里面憋的苦倒给自己的时候,栾鸢居然猝不及防地主动开了。
那双漂亮的杏也因着这句话而漾起了一丝沉的黯淡。
“当年他为了跟云优在一起,和我分手了,”栾鸢苦笑着,漂亮的眉微微隆起,“后来还为了云优放弃了自己演员的专业转行当了经纪人,两个人在一起风风雨雨好几年了。”
“……”
乔满听完这话明显是被震惊到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回想起了周望晖的相和穿衣打扮,刚要开槽些什么,却被栾鸢开给噎了回去:“他本科的时候比现在好看多了……你别一惊一乍的。”
“哦……”乔满听完这话之后才算是稍稍淡定了,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我也觉得他不上你。”
“有什么不上的,”栾鸢乐了,“我哪里好?哪里值得人不上?”
“又来了,”乔满扁了扁嘴,翻了个白给栾鸢,“我现在最烦听你妄自菲薄这一。”
栾鸢没吱声,只是笑了笑。
那满脸无所谓的笑。
栾鸢这话的确是发自真心的,并不是什么酒话醉话,每一句都是真实绝不夹带任何矫。
回顾一这几年,初恋会因为别的女人背叛她,闺会因为一破电视剧的破角陷害她,公司会因为她无法接受一些恶心的潜规则而雪藏她……
这一切的事重重地压在栾鸢这副瘦小的肩膀之上,虽说她依然可以每天沉迷晏承礼的男,没心没肺的活着,但说栾鸢心里一都不觉得憋屈,那是假的。
谁也不是傻,酸甜苦辣大家都分得明白。
*
“您好,您的玛格丽特。”
来言去语之间,那位文质彬彬的调酒师已经调好了两杯冰蓝的玛格丽特,将它们端上来的时候,吧台方细碎的灯光将这杯的蓝映得特别诱人。
杯沿之上,用盐成的边泛着剔透的光,像是落的雪,又像是人鱼的泪。
栾鸢轻轻拿起一杯,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久。
“你看什么呢。”乔满不解。
“乔满,你知玛格丽特又被称为什么?”
“什么?”
“尾酒之后。”
“……”乔满思索了一,也不知栾鸢到底想要跟自己表达什么意思。
“你说连杯尾酒都可以称后了,”栾鸢说着,忽然笑了, “我活的倒还不如一杯酒。”
栾鸢酒量不好。
才一瓶多的啤酒肚,说话就已经开始有前言不搭后语了。
或许这说的是真心话,清醒的时候说不的真心话。
“不是,小,谁又跟你说你称不了后了?”乔满拽了一栾鸢让她坐好,“栾鸢,既然你今儿都这么开了,那就陪你好好喝两杯。我得跟你好好分析分析,你现在这脑到底的什么。”
看着乔满这主动请缨的态度,栾鸢接来的举动倒是比她积极得多,一抬手,指向了那瓶她刚才已经偷瞄了半天的白兰地:“酒保,开了。”
和栾鸢认识了这么久,大大小小的饭局不知约了多少回,这应该还是乔满第一次见识到栾鸢这么主动地要酒喝,一要还就是要这喝去都嫌刮嗓的洋酒……
也不知到底是在扮猪吃老虎还是在逞能。
*
夜的御江市。
看着形形的顾客在城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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