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归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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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景瞪他:“为你?孤只觉得丢人,这么个侍从在外惹事,都被人告状告上门了……”

    “那,殿怎么阻止元小问我?”

    “元小?叫得倒是亲密!”景想踹他一脚,又被拖住脚踝架在了贺兰明月大上,脸颊泛起一片绯红,怒,“元语心一见你睛都直了,不晓得肖想了多久……安西公主嫁,今年三月的事儿了孤今天才知,贺兰明月,你、你……你什么!”

    靴被脱得扔到车厢一角,贺兰景的脚心,觉他瑟缩,变本加厉地靠了过去,倚在边亲他的侧脸。

    “殿,我任您罚,行么?”

    一截雪白的脚踝被他拿在手里,景不知想些什么,面越发红了:“罚,自然要罚!狠狠地罚,就……罚你……”

    后面的话逐渐小声,他贴着贺兰明月的耳朵说了几个字,顺势被搂了怀里。

    车辙碾过街时嘎吱一声,掩过了半句短促惊叫。

    第28章 星汉西夜未央(四)

    车驾穿过层层门,最终停在了北殿外。车时脚了片刻,贺兰明月扶住他,又被瞪了一,显然还没消气。

    只是甫回北殿,皇后差人传召,景不得不前去与她议事,临行前狠狠地留一句“等晚上再收拾你”,贺兰明月听了便笑。

    皇后似乎不喜他,也对景倚重他颇有微词,因而除了宴会与节日,景去北殿的护卫总会换另外一人。起先他以为只是皇后瞧不起自己来历不明,而后才知若真如此皇后反而放心。

    摇光阁新移栽了一株银杏,树叶碧绿,随风作响。贺兰明月坐在树,放松地伸,弓着背,盯向自己的靴尖发呆——他很少有这样放空的时候。

    不多时,脑又开始多想。

    车驾比起床榻狭窄太多,他跪在景面前,对方一双白皙修架在肩上,随他的动作微微颤抖,脚趾蜷缩又放开,压抑着咙里的声音。他抬起,嘴角挂着一残痕,景闭着睛,脸颊是艳丽的红,手指住他的肩膀,良久回不过神。

    自与景有了荒/唐行径,贺兰明月愈发想不通了——他到底想要什么?要景离不开吗?可好似至今他们只有依赖。

    更糟糕的是,他逐渐沉迷其不能自了。

    贺兰明月疲惫地着自己的太,心:慕容赟已不在,短期与豫王府恐怕是撕破脸,若再不抓住景,他活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陇西王,预言,纯如先生气急败坏说漏了的话……

    当真有冤要昭雪吗?他能到吗?

    慕容纯如不可信,豫王不可接近,如果这世上还有知人可以帮他……脑蓦然浮现一个影和那人意味神,他神一振。

    心里揣着事,贺兰明月没有胃咙泛酸的不适直到夜才舒服些。

    景回来得更晚,他在北殿用过晚膳,吃得想必不太舒服,加上睛有碍,早早地躺了。阿芒煎药后以白帕浸,敷在他双

    “去把明月叫来。”景呵斥,“不知跑哪儿去了——”

    “殿喊我?”

    他靠在门边,笑地应了一句。

    景明白被他耍了,冷哼后自顾自地躺好。他看不见,满室都是药香,贺兰的脚步声靠近后停在了他旁侧,景才:“洗过了?”

    “嗯。”

    “你晚上过得倒是惬意。”景抱怨了一句,去摸那药巾的动作被贺兰明月拦,赌气拍了一把他的手,“衣服脱了上来。”

    贺兰明月又“嗯”了声,当真依言脱了那侍卫服,只穿衣跪到床边。他稍一犹豫,见景往侧挪了,抖开床尾另一条薄毯盖上,隔着那层致刺绣的被面搂住景,鼻尖被微苦的药味充盈。

    要敷足时辰,在这期间景没法动,觉贺兰明月靠近却规规矩矩地抱着他,有些不耐却没好意思直白说。他衣服上有皂香,时刻提醒景二人份悬殊。

    呼声轻轻的,景听了会儿:“你睡着了?”

    “一会儿帮您换药,不敢睡。”贺兰懒散,他这腔调让景愉快地朝自己靠,便凑上去咬了咬对方的

    “你真是,像狗似的。”景笑了声,掀开被,“躺来。”

    还未到一年的时候,夜里凉风习习。寝阁烛光明灭,地上映窗外的枝,斜斜压缱绻的廓。药巾从睫上摘了随手扔到地面盖住斑驳影,接着他们几乎顺理成章地吻到了一起。

    景里面的衣裳穿得薄,贺兰明月隔着光绸缎抚摸他的躯,拿他觉得舒服的地方,不断刺激腰侧与。像只被摸顺了的猫,咙里小声地叫,伸手搂住了贺兰明月脖颈,把自己往他怀里送。

    他看不见的时候最柔,也只有这时候才乖巧地依赖贺兰。他要在贺兰上得到的满足,而这些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给的。

    贺兰明月想明白这层,便觉得景可恨。但他偏偏从得到了乐趣,于是更恨轻率就被望左右的自己。

    他搁在景大侧的手指掐了一把,厉声命令:“张开。”

    景奇怪地“诶”了声,要撑起上看他,被贺兰明月着锁骨推到床上,只得任由他把两条都拉着往前凑,直到卡了自己腹凹陷。那里已经了,带着温贴近他淋淋的,里的手指就退来。

    贺兰明月记得上次景的抗拒,随手把那些清与化开的脂膏蹭上了毯。他瞥见绣工致的鹤,景脆弱的样也和它真像,只是更艳,不同初见的少年模样——他也大了,结变得明显,更修,腰腹柔韧,肩膀却有了青年廓。

    这变化让贺兰明月莫名不悦。

    他半抱着景,贴上景的耳朵,先咬了一,在对方剧烈的地推那张开合的受那里匝,得贺兰皱着眉叹息。

    “殿,学坏了?”他声音低,说完后听见景在笑,便更压得沉了,缓慢着,在耳郭里,说着话。

    “听别人说都是越越松的,殿怎么还这么?”

    景受不了他说这些,推着贺兰明月,要开斥责却被一记到脚趾窜过冰凉一般的快,呼几乎停了,张着嘴,脑一片空白。

    接着是相同频率的浅浅,全都在他最要命的地方。他睁开,只看得见一团模糊的影,可又分明有双浅灰的睛在凝望自己。

    景伸手,贺兰明月拉过他,抱住后背。

    肩胛骨要带一辈的伤在此刻鲜明,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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