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锁,清脆地响。
景一愣,搂在他脖的手了:“锁门作甚?”
“殿不是要我赔么?”贺兰明月双手握住他,稍一使力整个人抱起来,景措手不及,立刻重又抱得用力。
“你什么!”他被抱得双手离了地面,抓住贺兰明月时才发现他以为的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拥着他的力度沉稳,俨然是半熟的青年模样。
“怕一会儿又有人……像我一样找来了。”贺兰明月抱着他,绕过了平时睡的那张贵妃榻,往卧房里的床走,的鼻尖蹭一蹭他的颈侧,“那到时候殿是也要让我,还是叫别人看见您这样儿?”
景叫他说得心尖颤,被有力地搂在怀里,他抵着贺兰的,夹了腰,一似乎顺着咙淌过全,一直涌到腹,地烧。
卧房没有灯,贺兰明月擎着的那盏烛台也被扔在了门外。昏暗原是他最受不了的调,如今和贺兰明月贴在一起,被他包裹着,搂着和后背,反而一也不难耐,甚至觉得这样的黑成了他的掩饰。
贺兰看不见他耳垂红得像滴血。
突然往后仰,景本能地抓了贺兰明月的衣裳,一刻后脑被垫在温的掌心,脊背贴着床褥。
扑鼻而来的兰香,他慌张地挣扎,想起了什么似的,徒劳地在榻上四摸索——只是方才背过去,榻边贺兰明月沉沉开:
“殿在找它么?”
接着便是冰冷的一块贴上了光的大侧,剑弩张地抵在。
上好的玉石制成,模样却不好形容。又又的玩意儿,像男人的,得栩栩如生,连上的络也剑弩张。
用这样的东西,和那样的人,关在一个房间里……
景扭过,忽然有被看穿的难堪,眶一酸。殊不知他这状——衣襟凌,发披散,上大片的肤都落了旁人视线——贺兰明月看在里,却难以言说地动,他撩起景一缕黑发,放在鼻尖地吻。
手里握着的东西往前一探,贺兰一低,见景执拗地抓住了自己的腕骨,笑:“殿,旁人都是要女官教这房术,你倒好,和一个阉人躲在一……”
“嗯?”景角,顺势了泪痕,“你……”
“属不来救您,再过会儿,您是不是要用这玩意儿放——”贺兰明月越说越放肆,景猛地咬住了他的,恶狠狠地叫人闭嘴。
榻上七八糟的一片,敞开的盒一般泛着光泽的脂膏,糖颜,兰香气,他带着贺兰明月的手去挖一块,探向。那儿藏着个隐秘的,也许方才他跟青草胡闹一阵儿,还是的,贺兰明月摸上去,却突然停了。
“我当你真那么……藏着掖着……”景笑声,另一只手掀开他握着的玉势。
沉闷地落被褥,贺兰明月的视线被牵动,刚侧过,上被景拽着偏回去,对上昏沉傍晚里他的睛——极亮,但他知景看不清。
景看着他,解他的腰带、外衫,衣裳悉数歪在脚凳,又被贺兰自己踩着一路跪到榻边。他单手撑在景侧,却不敢直视他的地方。
似乎看透贺兰所想,景角一挑,拉着他的手摸到那聊胜于无的腰带。只轻轻一,过分宽大的袍便顺着肩膀落。
这一仿佛燃了贺兰明月,他从景手来,狠狠地掐住了他的颌。
齿间吻得难解难分,贺兰尝到一血气,正要松开,景却把他抱得更倒在榻上。贺兰明月摔得有一瞬间,自小习惯了夜,他在全然黢黑的环境也能看清旁人,一句“殿”还未,景跨坐在他上。
这天他了,穿的不是侍卫制服,但也是短打装束,一层一层地被景剥开,一副刚成熟的躯。他微动:“您……”
“躺着别动!”景皱着眉,言语间带着火气,脱他衣服的动作更快。
他觉那人在自己上蹭来蹭去的,手指经过的地方能带起一朵金的火焰。起的被握住,景潦草地上打了打,尖溢不满足的,仿佛光是这样他都满足,贺兰神暗了暗,握住景的肩膀。
察觉他施加的力度,景眉间蹙得更:“叫你躺……啊!”
却是被重新掀在榻上,锦被铺开,在初的夜晚遮住光溜溜的一个人。他脑袋,正要骂,贺兰却埋了被里,接着景觉大侧被咬了一——
“贺兰明月!”景嗔,“你跟谁学的这些!这些……”
后的话再说不来了,细碎的吻夹杂着啃咬,一路沿着侧抵在会。景就这么被裹在熟悉的锦被里,手边是他用过的脂膏,但这时他用不上,贺兰明月正像埋在盛开的里,分开了他的膝盖,着他引诱他的地方。
贺兰好似很兴趣那他自己也有的东西,住了几才松开,撑着膝盖的手把他的拉得更开,抬在了肩膀上,地去亲他那张的。
景给他得前发白,抓着贺兰胳膊的手也撑不住似的,指无力地往。那地方他自己都没这么碰过,也没人敢这么对他——羞辱或是刺激,景脑炸开似的,五光十的一片。
贺兰明月对一直他没有太大的执着,又了一会儿,抬起,势地压来。取代那的是他的手指,沾着兰香的脂膏,在压几便伸去。
景发一声惊——
和那些假的东西不一样,手指是活的,关节还曲起来,恰如其分地碰到他最的地方。
“看来属的赔罪您很喜了。”贺兰明月笑着,也许想亲他,可回忆自己碰过那儿,又改用另一只手伸了景的嘴。
方才还算讨他喜,这就成了羞辱。可景红着蓄满泪的睛,吃力地住他,他的手指,从退去时都拉一小段黏腻的银丝,得他两指腻腻地,从一直到景的,又拧住他的首玩。
“痛么?”贺兰轻声,温柔地亲亲他的侧脸。
景胡摇,着腰,更多地把自己送到他掌心,让他碰空虚的地方,想他把自己抱怀里。他顾不得思考更多了,跟谁学、在哪儿学,只有:“抱我……快,快……”
贺兰笑着,搂起景后背,将自己挤了那个密的被开拓得哒哒的地方。
他从未听见贺兰明月这样笑,想着说什么,可又被他填得太满,脑袋发空,只余咙压抑不住的甜腻,“嗯”“嗯”地应着。
“殿,您好。”贺兰明月胡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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