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觉。
如果颜以轩不在家,那叶臻就更加放肆了,空调打到三十度,左手薯片右手可乐,为了不脏自己的小窝,就踩着颜以轩的枕巾打游戏,赢了吃薯片,输了喝可乐, 等颜以轩回来以后随便卖个萌就能轻轻松松地被原谅。
不过,说是坦白了份,但叶臻并没有把一切都告诉颜以轩。
他现在的设定是, 一只在山上修炼多年然后成的兔, 除了能像个人一样打字玩游戏之外没有什么特殊能力。
当叶臻把他想了好几天才决定来的份告诉颜以轩的时候,对方一副不相信的样。
“可你前几天还在官网上用英语评了某知名电影。”
“……咕咕。”
现在科技发达了, 大山里也有WiFi,这些都是他看电影学到哒。
“可是abolish是个六级频词汇, 而且你的整篇评里都充斥着国等教育的影。”颜以轩继续说。
“……”
叶臻选择原地躺装死。
即使是现在, 颜以轩还偶尔会和张羽杰提到那个“有意思的学弟”, 每次叶臻在一片听着,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他现在承认自己就是叶臻的话,岂不是大家都尴尬。
而且,要知七年之后他和颜以轩的关系几乎可以用火不容来形容,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脸承认自己的份,祁封的事他也还得蠢上个好几年呢,他可一都不想被颜以轩嘲笑。
这么想着,叶臻脆闭上了睛,一副反正我就是不说你拿我也没办法的样。
颜以轩还能怎么样,还不是像个大佬一样将他原谅。
虽然完全没有蒙混过去,但是颜以轩并没有继续追究叶臻的份,大概在他看来,一只会打字能还会卖萌的兔已经很不错了,不需要更级了。
而且,比起一气就得知全的真相,颜以轩更加喜一一把真相挖掘来。
于是这一人一兔就这么各自心怀鬼胎但是面上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
并不是。
……
叶臻上的实验其实还没有结束。
颜以轩从实验室里带了一分仪,把一个空闲的小房间打造成了私人的实验室,专门用给来叶臻取血。
除了取血以外的时间,叶臻基本上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颜以轩也没有关着他的意思,家里所有房间的大门都是敞开的,随便叶臻,为了方便叶臻的行动,颜以轩甚至在房间里安了几个小楼梯,方面叶臻爬到他的书桌上玩电脑看看书什么的,此外,为了防止叶臻不小心掉来摔伤,颜以轩特地在每一个房间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颜以轩本来对房间的装修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或者说他压就不在意这东西,但是因为有叶臻的存在,他不断地往家里采购用品,偶尔上街买生活必需品的时候,也会顺带去商店看一有没有新的小玩。
于是,这原本极简风格的公寓,以非常快的速度,朝着充满少女心的甜小窝一去不复返。
张羽杰再次光临小江湾的时候,差被前的画面闪瞎狗。
蓝的沙发上放着好几个粉粉的抱枕,一只被照顾得油光发亮的大白兔正蹲在其一个抱枕里打游戏,一袋敞开的薯片就放在茶几上,叶臻一伸爪就能够到,茶几面摆着一个兔形的垃圾桶,里面扔满了包装袋和瓜壳。
茶几右侧,有一个木质的小楼梯接到地上,地板上铺了一块灰绒的地毯,一看就能和,地毯的面不是地板,而是那有小孩的家里常用的拼接塑料板,同样是粉□□白的。
要不是能捧着手机打游戏的兔全世界就这么一只,张羽杰简直想退大门看看门牌号了。
“杵在门嘛,来啊。”
围着围裙饭的颜以轩从厨房探来。
“不是,你这画风不太对啊。”
“哪里不对?”
颜以轩神坦然。
张羽杰一气:“其实也没什么不对。”
人家正主都没意见,他一个外人掺和什么。
生活嘛,那就是冷自知嘛。
已经没有办法和颜以轩的张羽杰只能去找他的儿寻求温。
张羽杰弯腰尝试着抱起叶臻,然后……居然没有抱起来。
“卧槽,小梅同志,你是不是又胖了?”
张羽杰震惊了。
叶臻一僵,正在和单对骂的手都停了来。
他低看了看自己连两条后都给遮住了的肚,觉得已经难以欺骗自己这其实是肌了。
颜以轩从厨房端着菜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张羽杰的抱怨,于是他开:“我已经订了专用的运动材,明天就能送到。”
“是该减减了,这样胖去会生病的,不是说动也会得三嘛,兔的生理结构和人类还是蛮像的。”
“说起来……”颜以轩留意到了什么,走到茶几边拿起叶臻的薯片:“这已经是你今天的第四包的薯片了吧,说好一天最多吃三包,没收。”
“嘤!”
叶臻急得脚。
他特地把最好吃的味留到了最后吃,还不如没收他之前的三包呢!
颜以轩不为所动,直接把剩的薯片尽数扔了自己的嘴里。
“你还真不嫌弃。”张羽杰说。
“要是我扔了小梅肯定会生气的。”颜以轩咯吱咯吱地咬着薯片:“真不知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我不是说这个嫌弃……”
张羽杰觉得颜以轩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他没来记得继续说去,因为怎么都够不到颜以轩的兔当即转移目标,到了离他比较近的张羽杰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腕。
“嗷!”张羽杰惨叫一声,指着吊在手腕上甩都甩不来的大兔:“你特么确定他现在不生气?”
“至少没对我生气。”颜以轩居然还了。
“卧槽你是个人?”
“咕咕!”
叶臻也跟着抱怨起来。
抢他的薯片,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
颜以轩没有半动容,三两把薯片吃完,然后当着叶臻的面把包装袋扔了垃圾桶。
“一天三包,这是我们说好的事。”
“咕……”
叶臻低落地垂脑袋。
张羽杰这才终于把叶臻从他手上给扒了来,还好冬天穿得多,否则准得留两个血印不可。
“妈耶,这么暴躁的嘛,这样我都不敢带你去见四了。”张羽杰心有余悸。
“见他嘛?”颜以轩问。
“这不是前两天,我们组队开黑的时候小梅提了两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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